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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羅嗚咽一聲,沒敢把話說出口。這麼多年,他早習慣了,自家老婆一碰上金,就完全沒有原則,而他的地位,還比不上原則……金那混小子怎麼就那麼討長輩——尤其女長輩——的歡心?
烏爾麗卡看了看監視器,“喔”了聲:“是那天和金一起來吃飯的孩子啊。”
尼特羅一愣:“那天是哪天?”他怎麼不知道麗卡最近有見過金那混小子。
烏爾麗卡看著影片裡西索手指翻飛的動作,笑眯眯道:“就上次你有事沒回家的時候。”
尼特羅一窒,沒回家是因為他去女僕咖啡屋看貓女郎了……尼特羅被鼻間的異樣嚇得趕緊揚起頭,做高深莫測冥思苦想狀:“哦,那次啊,協會有點事要我處理。”
烏爾麗卡和他生活了快一輩子了,還不清楚他的德行?她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尼特羅,“還不把去你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洗掉。”
亂七八糟?
尼特羅摸摸鼻子,要不是被澆了桶特製的“洗髮水”,他的頭髮會掉色嗎!
但這麼多年,尼特羅一直是個妻管嚴,被烏爾麗卡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面上絕不敢違背烏爾麗卡。
所以,才在對西索搞出來的問題頭疼的時候遷怒到金身上,要是金有烏爾麗卡的手段,西索還能蹦噠得那麼歡嗎?
——尼特羅表示,這絕對不是嫉妒西索。
笑話,西索那個一年到頭見不到金一兩面的傢伙他怎麼可能嫉妒?
等尼特羅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烏爾麗卡已經不在了。
賓茲(豆麵人)等在那,一看到他就奔上來:“會長,你可不能再半路逃跑了,夫人說要是這次你又去外面亂混,就把你的《蘿莉志》全部燒了!”
尼特羅橘子皮似的老臉頓時就像風乾了一樣。
“麗卡呢?”
賓茲看著尼特羅黑氣繚繞的身子,縮了縮脖子:“夫人說金今天會來吃晚飯,要先回去準備。”
金!
尼特羅一口老血哽在喉間,殺氣騰騰的目光轉向了監視器裡的西索身上。
“啪!”
西索皺著包子臉鬱悶的看著倒塌的紙牌,眼神凌厲地掃向牆角的監視器。那惡意的“目光”就是從那來的。
西索和尼特羅透過監視器隔著老遠殺氣騰騰的對視。
會場的考生被西索煞到了,縮到了離他最遠的角落。
看著西索臉上裝扮,又看看那頭打理的很有型——尤其還染成了綠色——的頭髮,尼特羅咧嘴:“吩咐這一期的考官,給我把西索刷下去!!!”
讓你和金有一腿!讓你用念染頭髮!
欺負老子的念能力不實用麼!
變化系和強化系一樣討厭!
尼特羅伸手“咔!”捏碎了監視器。
然後,西索遭遇了考官的各種刁難。
西索頓時……興奮了!
他伸手抹了把頭髮,手指間紙牌翻飛,“本來想好好考試的……”西索舔了舔唇,看著周圍的人,笑得殺氣四溢,“來吧,可愛的小蘋果們~”
在眾人驚悸的目光中,西索大笑起來,同時身形快速移動,轉瞬間便有數人倒下……
然後——
“殺死考官,取消考試資格啊!!!”
金抽了抽嘴角,看著包子臉的西索:“所以你就這樣出來了?”
西索用紙牌遮著嘴,紙牌下的嘴角勾起惡意的弧度:“沒有,我讓這一期獵人試驗沒有一個考生。”
金一愣,笑著捏捏西索的包子臉。這麼多年,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顧著米塔不殺人的金了。能當獵人的誰手上沒幾條人命,狩獵從獵人試驗就開始了。
另一邊——
烏爾麗卡猙獰著臉把菜刀剁在砧板上,特製的砧板一下就裂了:“尼特羅那個死老頭又做了什麼?!!”
第17章 獵人是什麼?——人魚捉蟲
接下來的時間裡金一個人靠在牆上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天空,離他不遠處米塔和莎莎、比斯吉談得很開心,而範那傢伙直到飛艇降落才出現在他眼前。
看著米塔和她新認識的朋友搖手再見,金略心酸:看了這麼多年的小青梅就要有屬於自己的朋友圈,然後踏出一步,去欣賞更廣闊的天地。
除此之外,還有控制不住的嫁女兒的憂桑,金嘆了口氣,好不捨怎麼辦?
米塔瞅了眼金,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擔心了,莎莎姐會照顧好阿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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