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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攻擊的人是他們曾熱情歡迎過的貴客時,都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最先發起進攻、使許拉斯的右肩受到重創的青年早已倒在血泊裡了,這是赫拉克勒斯的功勞。這位大英雄雖然內心也悲痛不已,但惦念著不知情況如何的許拉斯,在確認沒有一位英雄殺死亡後就和伊阿宋匆匆回報一番,然後趕回了船上——
當這位大英雄一把推開房間木門時,看到的就是俄耳甫斯微笑著低頭凝視許拉斯的睡顏這一畫面。他內心本能感到強烈的不滿與氣憤,許拉斯只可能是他的,不容他人窺視!
於是他乾脆上前一把撞開站在床邊上的俄耳甫斯,輕輕將被子撩開一點檢視許拉斯的傷情,同時口氣惡劣(但同時聲音很輕)的問道:“許拉斯的傷口怎麼樣了,不會落下病根吧?”
俄耳甫斯絲毫不介意赫拉克勒斯粗暴的行為,只是頗為無奈的聳聳肩,用深邃的目光繼續凝視著許拉斯——這位美少年在睡夢裡也不忘露出溫柔的微笑,太過美麗與柔和了:“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以後定時換藥,一個星期不能沾水。不能劇烈運動,避免碰到他的右肩。背部傷口很小,而兩邊傷的都比較重,所以睡覺的時候最好正躺著——記住,千萬別在他傷好之前進行什麼激烈運動……我一點也不想看到我的病人因某種特殊原因傷口裂開。”
這位看起來性格溫柔的安靜美男子惡劣的特意強調“某種特殊原因”,隨後在赫拉克勒斯青筋暴起、咬牙忍耐的時候微微一笑,看上去頗為得意。這位歌手隨意的揮揮手,似乎是想要揮開赫拉克勒斯吃人的目光,然後面帶得意的微笑補充道:“那麼我先離開了……本來是想著如果你太忙,我還可以幫許拉斯擦洗一下身子呢……”
“你敢!”
赫拉克勒斯忍不住大聲吼道。
俄耳甫斯的笑容更加真誠燦爛了:“我有什麼不敢的?嘛,反正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這活就交給你了。那麼……我先走了。”
赫拉克勒斯抿緊嘴沒有說話:滾吧你,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這張文縐縐的臉了。
等俄耳甫斯的腳步聲消失以後,赫拉克勒斯才將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這位大英雄擰過頭來,凝視著沉浸在夢裡的許拉斯。許久,他才嘆了口氣,然後自己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邊上,生怕驚醒正在休息的許拉斯。
許拉斯臉色蒼白,嘴唇都沒有血色。額頭上還留著幾滴冷汗,想必是經歷過一番痛苦。下嘴唇上海印著牙印。赫拉克勒斯感受到有什麼正在他心底裡一點點蔓延開,令他很難受——這是心疼,他在心疼他的小僕人許拉斯。
他對許拉斯一直抱有他不知道是什麼的情緒:不想讓許拉斯對別人微笑,不想讓別人對許拉斯太過親密……想讓許拉斯永遠屬於自己。
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眸中,只能有他一個人。
想起俄耳甫斯那種令他厭惡的眼光他就感到更加煩躁了,但他沒將其表現出來。他只是伸出手輕輕蹭了蹭許拉斯的唇瓣,感受著熟悉的溫熱柔軟,內心的憐惜之情更深了。許拉斯,他的幫手,他英勇無畏的夥伴……許拉斯永遠不會背叛他,許拉斯愛著他。
或許……他也愛著許拉斯。
這樣想的話,一切都明朗了。
赫拉克勒斯為這一猜想猛地站起身,險些撞醒許拉斯。不過他沒心情在意這些:難道他真的喜歡許拉斯不成?喜歡他的僕人?……可是許拉斯沒什麼不好,他喜歡許拉斯也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希臘是盛行斷袖之風的,美男子與美男子在一起人們只會覺得賞心悅目。可是……
糾結萬分,他被自己的這一猜想(並且很有可能是現實)給弄懵了。他煩躁的皺緊眉頭嘖了一聲,隨後大步走出房間。在關門時,他卻不受控制的放輕動作,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附上叔親筆的偽耽~
<<將右拳放在胸口>>#微耽#
他總是將右拳放在胸口,然後眼神深邃的望著我。
他是我哥們,從小就在一個班一直到現在大學,可謂是穿著一條褲衩長大的。記得他第一次做出這種動作的時候我們才剛升初三,我清晰的記得當年他做完這個動作後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心口不舒服?>
<不……沒什麼。>
我從沒把這個動作放在心上過。
如今,我面對他冰冷的墳,哭著將右拳放在胸口上。
原來愛一個,當面對他的時候心臟會跳的很快,快到只要把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