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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痛痛痛痛……就是看到佐助被他纏住的時候。”

佐助挑眉：“怎麼可能。”

“但是是真的。”鳴人歪頭，皺了皺鼻子：“突然就都想起來了，什麼尾獸玉還是螺旋丸和風遁手裡劍都想起來怎麼用了。也沒有想那麼多，就是怕佐助出事。”鳴人把懷裡的人抱緊，低頭在佐助頸間蹭了蹭：“還好佐助沒事，當時真的嚇死我了……佐助，你……”

他沒有說完，佐助也不知道他下面想說什麼，但他能夠明白他的心思。眼神柔和下來，也把人摟緊了：“行了，放我下來吧，本來就沒有什麼傷。”

“不要！”鳴人立刻拒絕：“我可不要離開佐助。”

“什麼跟什麼。”佐助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我自己走不也是走在你旁邊嗎？”

鳴人剛要反駁，忽然看到轉角處趕來的人，應該是木葉的忍者發現這裡的戰鬥跡象趕來了。鳴人現在一點都不想在別的事情上多浪費時間，抱穩懷裡的人唰地躍上房頂，直接往自己家的方向跑了過去，一直到踢開窗子，把佐助放到自己床上的時候才安心下來，舒了口氣一樣坐在床邊。

佐助看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頗好笑地曲起一條腿，單肘抵在膝蓋上，手指摸了摸下巴：“吊車尾，你在抽什麼風，嗯？”

鳴人靠過去把佐助抱進懷裡，頭靠在他肩上，偏頭親了親他的耳朵：“以前，只是一門心思想把佐助帶回來，從來沒有考慮過……佐助一直都在那麼危險的環境裡，也有可能會死的。”

佐助黑線，話題是在往什麼方向發展的啊這：“你在詛咒我？”

“沒有。”鳴人搖頭：“只是突然想到，之前佐助一直都是一個人。我不感覺大蛇丸會多關心你，你也是大蛇丸死之後才……唔雖然他現在活了，你是在大蛇丸之前死的那次之後才和蘑菇頭他們在一起的。離開木葉那麼久……都一直一個人，是不是很寂寞？”

寂寞嗎……佐助眼神微微柔和了些，看著顯得有些緊張的鳴人，不由心裡有些想笑。

寂寞嗎？

當然很寂寞。在陰暗的地下基地中，在結束了一天的修行之後回到空蕩昏暗的房間時，雖然很疲憊，躺下後卻不能夠很快睡著。面對四面漆黑的一切，潮溼陰冷的牆壁是他唯一的依靠。有的時候背靠著牆壁，他會想到曾經他在陽光下，背靠著另一個人溫暖的背，只需要專注於眼前的敵人就好，背後的一切，可以放心交給那個人。

這時，他就會微微蜷起身體，手抱著肩，強迫自己去想鼬，去讓恨意充斥全部的思維。

因為恨著的時候，是很輕鬆的，什麼都不用考慮，放任殺意肆虐。可是在想到鳴人的時候，心臟會疼。他不受控制地回想之前所有他以為自己不在意的景象。他擋在鳴人身前攔下白的攻擊時那個吊車尾痛苦的嘶吼，那個白痴擋在自己身前努力攔下大蛇時閃閃發亮的藍眸，還有兩個人在天台上打的那一次，在終結之谷打的那一次……或者更久之前，一起上學的時候他的挑釁，自己的反擊……甚至更久之前宇智波一族剛剛被滅門，那個河壩上的事情……

原來，在寂寞的時候，想的竟然都是這個吊車尾相關的啊。佐助抬手，在鳴人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白痴，有什麼好寂寞的。”

“嗚哇好痛！”鳴人捂住額頭，不爽地湊過去，按住佐助的手直接就把人按倒在床上，照著那雙微微張開的唇就啃了下去：“佐助不跟我說實話啊，一點不聽話。”

“什……喂，吊車尾你在碰哪裡！”

鳴人也不管他，微微眯起眼睛，剛剛還在回憶少年鳴人的佐助看到他這個樣子一瞬間竟然有些愣，這傢伙……真的張開了很多，整個人都帥了，這種樣子竟然有幾分……性感的邪魅。

“佐助看著我臉紅了哦~~”鳴人笑嘻嘻地看他。佐助臉微紅，直接給了他一腳：“誰會看著白痴臉紅！”

鳴人早就練出來了，佐助罵這樣的話踢他的時候全當情趣，笑眯眯湊過來就繼續啃。佐助也不會真的打他，象徵性地推兩下也就隨他去了。鳴人低頭看戀人因為不好意思而閉著眼睛，嘴唇是微微抿著的，睫毛還有些輕顫，不是離這麼近都看不出來。他其實……很高興。說是想起來了，只是看佐助要出事，身體的本能就做出反映，把自己能從記憶裡挖出來的所有忍術全用上，只求救下他來。現在低頭看著漂亮的少年，其它的一些事情也慢慢想了起來。

比如佐助對他說的那些話，落在額上和唇上的輕吻。佐助的唇非常柔軟，那種觸感即使閉著眼睛，只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