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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必要要為了他做任何事。”佐助飛快地說了這麼一句,就是因為說的太快,綱手露出了玩味的笑:“嘛,那就不為了他。好了,快告訴我兩位顧問最後都說了什麼。”
佐助沉默了一陣,結了個寅印,一個卷軸“蓬”地出現在了綱手桌上。“這是轉寢春給我的,裡面有些她和水戶門炎的話。”佐助不是很願意多說,微微別開頭:“她說如果把這個給村裡人看的話……算了,你自己看吧。”
綱手總算是放下了心來,這樣木葉終於可以沒有任何芥蒂地接受佐助了,這個孩子在外面流落了很久,也吃了很多苦,還不能回家的話……她自己也會無法接受的。沒有急著看,綱手把卷軸收了起來,抬頭看著佐助:“sa,第二件事說完了,該說第三件了。我知道你不會想瞞鳴人任何事情,但是這一件……恐怕要拜託你務必向他保密。”
佐助看向這位女火影:“這我恐怕不能保證,你先說是什麼事。”一個人揹負一切的感覺,他其實不想再體味更多了……難得有這樣一個人,會無論到哪裡,到什麼樣的地步都肯站在他身邊,佐助自己也願意和他分擔所有事。他並不會怪綱手,但他看著她現在的表情,就會想起大蛇丸的話來,也肯承認他那個陰惻惻的師父說的是對的了。
他回到這個村子裡,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這代價不一定是他要有什麼損失,但一定……不會是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你會保證的……也必須如此。”綱手微微嘆氣,抬手拂了下額前的發,清亮的棕色眼睛直視佐助,卻沒有平日的剛強,疲憊下……現出了那麼一點懇求的味道:“我想拜託你……加入暗部。”
☆、番外·兄弟
“一定要這麼做嗎。”佐助沒有看哥哥的臉,腳下也沒有停過,好像他對於前面的路沒有半點猶豫。
鼬看了看弟弟沒有任何表情波動的側臉,轉頭繼續看向前方的路,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起伏:“你可以回去找鳴人,我知道你也願意和他在一起。那傢伙在戰場上太囂張顯眼,你不擔心他嗎?”
佐助的重心忽然移到正下方,直接就從穿梭的樹幹間掉了下去。鼬一瞬間以為他是踩空了,忙跟著弟弟躍下來看他有沒有事。但顯然佐助並不是掉下來的,他是跳下來的。佐助穩穩落在一根低矮的枝椏上,薄唇緊抿著,聲音很低,卻帶著壓抑的憤怒:“最後一眼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能看到你——和你說上幾句話!你連這都不給我麼?阻止施術者的辦法應該還是有的,讓他收回其它被穢土轉生的靈魂不就好了?不要完全解除的話——”
鼬微微怔了下,眼神柔和下來,卻感覺很心疼——雖然穢土轉生出來的身體按理說不會有心臟這種東西。就算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唯一的弟弟如此失態過。沒有平時的冷靜,在同輩人面前總有的那種清冷淡漠的氣質此刻也蕩然無存了。他只是一個想念哥哥想念的發瘋,卻又即將再一次、並永遠失去哥哥的弟弟。
卡卡西曾經問佐助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什麼時候可以停止復仇。佐助當時說:“把鼬,我的父母,我的族人,把他們全還給我我就停止復仇。”
他是認真的,不是在用事實讓對方啞口無言,他是在心裡真真切切地如此希望著。如果能讓鼬,讓所有人都回來……他做什麼都可以。他恨透了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一直以來他都是被隱瞞的那一個,父母和大哥對他保護的太過妥帖,他恨那個一無所知只會笑的佐助。但縱然他現在擁有可以與影對戰的實力,又有什麼用?他不能讓哥哥和親人死而復生,就算是穢土轉生出來的假象也好,讓哥哥在他面前多待片刻,他都做不到。
鼬看著弟弟臉上連憤怒都已經遮不住的絕望和悲傷,一直平靜的表情終於也有了細碎的裂紋。他抬手把弟弟慢慢擁進懷裡,低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麼。”佐助的聲音帶了一點顫音,但他沒有哭。哭一次也就夠了。
“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鼬慢慢撫了下他的頭髮。他不是很想用這副身體來碰他,畢竟是不知道什麼人的屍體。
“我恨你。”
因為佐助臉埋在鼬寬大的紅雲黑袍裡,聲音有點模糊,鼬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微微發怔地往後移了一點,低頭去看佐助的表情:“是恨我殺了族人,又讓你如此痛苦……是嗎?”
“我恨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佐助微微閉上眼睛,低聲道:“別說那些保護什麼的應付話,你從最開始就是想推開我。”從最初見到哥哥的欣喜,到現在對於未來的一切都充滿了抗拒,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