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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樣。雖然現在身邊有要時刻守著他的人……早晚也會離開。千手一族，都是這樣，他Madara看的最清楚。

“殺了你，確實可惜。”斑抱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淡淡道：“不過月之眼計劃完成後，你死與不死已經不重要了，那是一個完美的世界……我想要什麼，都會存在。所以現在，阻止我計劃的人……還是先去另一個世界好好等著吧。”

他的話讓佐助一怔，月之眼計劃……他知道這個計劃？如果斑真的早就死去的話，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又是如何與他商討的？看來那人假借斑之名並非全無根據，這兩人是早就計劃好的。

只是他沒有時間多想了，須佐能乎手中蓄勢已久的那支血紅的查克拉箭已經射出，直衝向佐助。太快了，而且力道太強了。剛剛脫弦佐助就可以感覺的清楚那強大的氣勢，他在第一時間就單手撐地迅速後躍，但一有動作，胸腹上那道長長的傷口就被撕裂，血頓時流的更多，佐助都感覺有些頭暈了。只是他不能倒下……不能在這裡束手待斃。還是他親口保證的，他對那個吊車尾說……一起。

一起戰鬥……一起活著，所以他不能死，他要陪著他。他已經失去了鼬，他知道那痛，他不能讓鳴人也重新經歷一遍這些。說來可笑，他本來……從不會說這種不符合他性格的話。

斑的角度看的清楚，佐助本來要躲過這一箭雖然會很吃力，倒也不至於完全不可能，只是他現在傷的太重，失血過多的話，肯定使不出多少力氣來了。就算這一箭他逃了過去……也斷躲不過第二箭。

血紅的箭影映在斑同樣血紅的寫輪眼裡，他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帶了些痛快。好像只有讓他們都死，他才能真正舒心一樣。他盯著那支箭半點沒有移開視線，卻眼見那箭的箭簇在離佐助還有段距離的時候一點點消散了開來。

仔細看的話……不是消散，而是扭曲了，彷彿是另一個空間與這個空間重疊，擰碎了那支箭。

佐助自然也看的到空間的扭曲，他一瞬間有些發怔，下一秒就進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被抱著迅速後躍開。他抬頭看著年長忍者微微翹起顯得有些囂張的銀髮，臉上全是錯愕的表情：“……卡卡西？你怎麼會在這裡？”

斑的第二支箭也已經搭上，就算卡卡西再退一公里開外都是他的攻擊範圍。但他的須佐能乎被阻住了。戴著面具的人從上面跳了下來，身後巨大的團扇柄上系的白色綢帶隨著烈風飄動。

斑冷冷看著他：“為什麼阻止我。有你在，那小鬼已經沒有存在下去的意義了。宇智波一族不需要更多忤逆我的人了。”

“不要殺他。”面具男的聲音因為藏在面具後而有些低啞，他抬頭看向佐助那邊，卡卡西正在用最快的速度給佐助處理傷口。那小鬼這次倒傷的不輕，不知道他心心念唸的那個漩渦鳴人會是什麼想法。

斑看著他，雖然隔著面具，但斑太瞭解他了，完全知道他在想的是什麼：“你還是沒有忘記。”

“你會說出來這種話？”面具男諷刺地看了他一眼，站到斑的身側：“讓我完全拋卻其它的人就是你。”

斑依然是面無表情：“那就是我的錯了，做的不夠徹底，不然你現在怎麼還會做這種軟弱的事——為了誰？”寫輪眼掃向前面的兩人，斑的視線輪番掃過他們身上：“他……還是他？”

面具男只是冷哼一聲。

卡卡西並不會醫療忍術，他只能用繃帶先給佐助止了血。斑的查克拉破壞力太強，其中其實並沒有多餘的奇怪功能，吸收他人查克拉或者破壞細胞還是含有毒素，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強勁。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在這裡。”佐助皺起眉。

“這是忍界大戰的戰場啊，佐助。”卡卡西笑了下，抬頭看著他。顯現不出來神情的寫輪眼閉著，但另一隻深灰色的眼睛卻溫和地眯了起來，讓人安心。

其實佐助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卡卡西，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他的是，卡卡西當年的那句死都會保護你，佐助一直牢牢記得。所以，只要卡卡西在……他就會有種莫名的安心感。因為老師在，他不用去獨自硬扛什麼。在卡卡西身邊，不管是他還是鳴人，就會有一種自己還是被保護者的感覺，肩上沒有被壓的那麼重那麼痛，會安心。

不管是什麼，做不到也沒關係，因為老師在。

不過，不管是鳴人還是佐助，可都是想從老師那裡拿誇獎的好孩子呢……不會完全依靠老師的。

卡卡西看佐助堅持要站起來，只得把人扶穩，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