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阿散井的臉色變得有些差勁,“你說隊長去陪他夫人?”
“沒錯啊,看看人家多恩愛啊。”宮崎感覺心中有根刺,難受無比,習慣性地把酒當成水在灌。
“你不知道嗎……隊長的夫人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宮崎的話讓阿散井的臉色更加難看,所以說,阿散井也說出一個讓宮崎變臉的訊息。
“死了?”宮崎的表情十分複雜,憐惜、擔心又有些竊喜,那壇只剩底的酒罈子被宮崎丟給阿散井,“我先走了。”
阿散井有些莫名其妙,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此時,阿散井的注意力轉移到酒罈子上,聞了聞,“醉竹?宮崎酒量還真好啊,一罈子都快見底了。”阿散井完全忽略了醉竹是屍魂界後勁最大的酒。
當宮崎到朽木房門前時,已經有些頭重腳輕,唰地拉開房門,看見朽木端坐在桌案前。“朽木君。”
“你怎麼來了?”朽木側過身子,看著滿身酒味的宮崎。
“總覺得今天應該要和你在一起。”宮崎把刀放在一邊,和朽木並肩坐下。“今天我做了衝動的事。”明明知道要隱藏自己,在最恰當的時候給藍染最後一擊,但那口氣始終是無法嚥下,高傲如他,居然被如此看輕,玩弄股掌之中。
“知道是衝動還要堅持的事,應該有你特別的原因吧。”所以說,親近的人總是最瞭解自己的人,朽木並沒有指責宮崎,反而為他寬心。
宮崎現在已經集中不了自己的視線,開始胡言亂語。“一個人若是要往上爬,就要付出很多,血和汗是再所難免的,可是,當他爬到一定高度,就會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往下跳的話,就容易多了。無論是從哪裡往下跳,都十分輕鬆。那種下墜帶來的罪惡的快感讓人沉迷,但掉到最底,他才會後悔。在最底下的生活,決不是人想要過的。”掰過朽木的身子,“你說,我還能爬上去嗎?”生前幾乎已經站在最高處的宮崎來到屍魂界碰到的人似乎都比自己強,讓他對自己產生置疑。
“可以的。”湊到宮崎耳邊,“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沒有問題。”從宮崎的日常習慣中可以看出他的確久居上位,再加上異於常人的能力,現在的不得志只是因為還沒徹底融入這個世界吧。朽木對宮崎充滿信心。
“那樣的話……”話只說一半,就沒有聲響,朽木只感覺宮崎整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上,才發現人已經昏睡過去了。而那半句沒有說出口的話,就只有天和宮崎自己知道了。朽木幫宮崎除去外衣,抱到塌上,擁著他,進入了夢鄉。
宮崎是被頭痛折騰醒的,果然宿醉是一件沒有愛的事,此時朽木已經不在了,宮崎還為強佔了朽木的房間感到自責,絲毫沒有昨晚被吃一晚上豆腐的印象。
當宮崎再次看到朽木,是在大廳裡,還有一個穿著十分考究的老者站在他身邊,他的表情很嚴肅。“真的是你做的嗎?”
宮崎這邊還頭昏腦脹,那邊又被朽木這麼一問,臉色更加難看,而在朽木眼中卻是被揭穿的表情。“企圖刺殺藍染隊長,真的是你做的?”
“藍染?!”宮崎聽到這個名字渾身不舒服。
“宮崎耀司,昨夜你潛入藍染隊長的寢室,謀害失敗,五番隊的隊員幾乎都看見了,不必再狡辯。”老者的聲音十分刺耳,卻讓宮崎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夜?”朽木這才覺得不對勁,宮崎昨夜醉酒,睡到這時才醒,而且自己也一直在他身邊,怎麼可能跑去刺殺藍染。通訊者之前並沒有具體說出事情的時間,朽木以為是在宮崎醉酒前發生的,而那句‘做了衝動的事。’彷彿在確認這件事。“不可能,昨夜宮崎和我一直在一起。”
“朽木隊長,您不用幫他開脫了。”老者完全不聽朽木的話,“我來只是傳達四十六室下達的審判——宮崎耀司,刺殺隊長未遂,流放現世,永不得迴歸!好好感謝藍染隊長吧,不是他替你求情,哼……”
宮崎不想解釋,解釋了也沒有用,這一切都是藍染設下的佈局吧。朽木掙扎地看著宮崎,“宮崎,你……”
“沒關係,我會遵從的。”宮崎並沒有覺得流放現世有什麼不好,反而應該能幫助自己提高能力吧,畢竟玖蘭李土也在現世。
“我會接你回來的。”朽木已經開始思考要怎麼辦宮崎洗脫罪名了。
宮崎微微點頭,跟著通訊者離開了,走之前,宮崎仔仔細細地將朽木從頭到尾看了個遍,像是要把朽木刻畫在自己心上。
四十六室,藍染也在,而站在他身邊的是十分憤怒的看著宮崎的雛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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