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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美,我出門走走。”晚飯過後柳生總是要獨自一人出門散步,已經嫁入柳生家的奈緒美對此早就習以為常。
與以往相同,柳生來到了立海大的網球場,還是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閉起了雙眼——
【“噗,搭檔音樂課要考試了,你替我去吧。”仁王一臉苦惱地看著手中的豎笛,祈求道。】
好的。柳生點了點頭,手往空中一劃,彷彿接過仁王的豎笛一般。雅治你還是要多加練習才是。
【“阿拉,搭檔你太囉嗦了,小心以後沒女孩子肯嫁給你。”仁王明顯不把柳生的話放在心上。】
沒有關係,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柳生靠在椅子上,貪婪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享受著這一刻。柳生不知道為什麼仁王突然消失,甚至不知道仁王現在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仁王已經離開了他。
此時,兩個人影兀然出現在網球場的另一邊,“葛力姆喬,這裡似乎很熟悉,是不是我們曾經來過。”三十年的時間在這兩人身上沒有留下痕跡,還是與當年一樣充滿著活力。柳生猛然睜開眼睛,痴痴地看著離自己並不算太遠的人影。
“誰知道這麼多年我們有沒有經過這裡,或者說哪個地方和這有些相像。”葛力姆喬為了當年的承諾,三十年如一日跟在仁王身邊保護著他。“切,這裡居然有人類。”柳生的目光過於火辣,弄得葛力姆喬有些不自在。
柳生終於確定,眼前的人兒便是自己思念了三十年地仁王,按捺住自己衝上前抱住他的心,慢慢地走到兩人面前,“雅治,你回來了?”
仁王一臉疑惑,“大叔,我認識你嗎?”熟悉的面貌,熟悉的聲調,熟悉的味道,柳生萬分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仁王,絕不是相像而已。聽見仁王的話,柳生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四十多歲,而眼前的仁王還是三十年前的仁王。
“我認錯人了罷。”柳生並不知道仁王的記憶被玖蘭李土暫時封印起來,他的心情一落千丈,難道自己已經變到連曾經最親密的搭檔也認不出的地步了?
仁王鳳眼一轉,“不可能,你明明是叫了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誰?”仁王一直在尋找自己的記憶,如今終於有了線索,怎麼可能就此放過。
“哈,哈哈啊哈,歲月無情啊。”柳生已經不想再說下去,起碼,不要讓仁王認出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曾經的摯友,讓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他心中也許才是最好的結果。
“或許我真的認得你,也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仁王慢慢地蹲了下去,雙手環繞在胸前,“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葛力姆喬這下可不依了,像拎小貓一般提起仁王,“怎麼著,本大爺天天陪著你跑東跑西的你還給我擺這種臉,你放心,只要等那傢伙回來你的記憶就……”葛力姆喬這下可就真的住嘴想要逃跑了……
“那傢伙?”仁王才不會忽略這麼重要的線索,撤住準備逃跑的葛力姆喬,“那傢伙是誰,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柳生這下才算真正地理清頭緒,“雅治,你是失憶了嗎?”
“本大爺才不是失憶,本大爺只是暫時忘記了!”與葛力姆喬呆久了,仁王不知不覺地染上了一些壞毛病,比如說容易炸毛。
柳生笑了,隔了這麼多年再次看到仁王,似乎一切都能夠放開了,想起家中的妻子以及準備高考的兒子,心情異常地愉悅,“他口中的那傢伙應該叫做城西表或者說是玖蘭李土。”
“玖蘭李土?”聽到這個名字,仁王心底某處似乎被觸動了般,眼眶不自覺地紅了起來,“討厭,我怎麼會哭呢,他在哪裡,到底在哪裡!”
葛力姆喬見自己細心呵護幾十年地仁王突然哭了,怒氣大漲,剛想向柳生髮難,卻感到了熟悉的氣息。
柳生笑眯眯地擦去仁王的眼淚,“別哭了,那個人就在你後面。”話說完,柳生便轉過身,擺了擺手算是告別,踏上了回那個真正屬於他的家的道路。
“雅治寶貝,你哭起來還是那麼讓人想要欺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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