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邊迴旋著，一直到下一個畫面清晰。

回聲慢慢的消失，傳來了女子咳嗽的聲音。

胤禩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些什麼，只是再細想時卻連自己剛才的想法都記不起了。

只是他明白，那樣的絕望自己再不願經歷第二次。

先前跪於殿上那人旁邊還有些人，皆是身著四龍袍。有兩個人在聽到殿上人說話的時候眸中就帶著焦急了……只是剩下的人，卻一直是面無表情。

他在期待些什麼呢？

不要再繼續看下去了。

不要。

上天卻偏偏不隨人所願。胤禩眼前的人影慢慢清晰了，器具也好像是被描了邊一樣不再模糊。

這一次看到的，是在榻上倚著的女子。那女子形容憔悴，從眉眼間卻能依稀看出她當初的容貌是怎樣美麗。她身著華美的衣裳，口中不知道念著些什麼。

“……母妃。”

胤禩不自覺的便喚出聲，畫面就再一次被卻換。先前跪於殿上的人此時卻出現了，被人攙扶著走路，可即使是這樣也不時磕絆。

胤禩覺得，自己感覺到了……那人心底的絕望。

可不就是他麼，那個時候的他。

胤禩想閉上眼，卻做不到，畫面依舊在繼續，最終定格。

“允禩自絕於天，自絕於祖宗，自絕於朕，斷不可留於宗姓之內，為我朝之玷！”

殿上人依舊是身著九龍黃袍，卻不再是剛才的那個聲音。

後面就再沒有別的了，先前的那些一直在胤禩眼前滾動……嗯，就好像是他之前在電腦上看影片的時候，如果不點暫停或者關掉那影片就會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當然了，如果直接停電了就也不用暫停啊關掉啊了的。

電腦？

胤禩神智似乎清醒了些。他想到電腦就想到胤禛的書房，想到這裡是十六樓，想到自己以前拉開窗簾的時候看到的景象——樓下的人密密麻麻的好像是螞蟻一樣，卻同樣是為了小天王應禩的“潛規則”新聞而來。

吶，應禩是誰？

好像有一個聲音在他腦中念著什麼。胤禩凝神細聽，便聽到了那樣一句。

吶，應禩是誰？

是一個少女的聲音，帶著那個年齡的女孩特有的純美氣息。

可就是這一個凝神，讓胤禩覺得自己好像又飄到半空中了。有先前的經驗在，他這個時候反倒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只是平靜的等待著。

這一次，又是什麼？

眼前的一切似乎是霧，當霧氣慢慢散去的時候胤禩就看到了一個少女，穿著白色的衣裳，背對著他。

別問他為什麼，胤禩就是知道那個白色的背影就是一個少女。

“末日啊……”

少女喃喃自語，伸手攏了攏髮絲之後雙手合十。

胤禩驚覺，原來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個立體影像啊……他人還在那少女後面呢。

“忘記了嗎？”

“什麼是應禩，末日？”

“逃脫……不能解決問題啊。”

少女的表情頗有些悲天憫人的意味，只是胤禩卻聽得雲裡霧裡。這個時候他思維能力不知道被拋到什麼角落了，只能怔怔的看著那少女。

“最後一次了。”少女聲音幽幽，“為什麼呢？”

胤禛此時倒是能有些感覺了。似乎有人推開他們所在的房間的們，然後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他心中警鈴想起，卻依舊是無可奈何。之前嘗試秘術並沒有什麼效果，大概是因為尹禛這個身體沒有任何基礎吧。

胤禛無奈，覺得自己也算是活該。

只是他卻能聽到身邊那人的呼吸，很平穩，好像睡得香甜。

事情似乎是從胤禩的到來開始的。可是胤禛更願意相信，這些不對勁僅僅是因為……應禩不在了。

想起之前胤禩說讓他沒事兒的時候就去調查一下應禩，胤禛這下到上了心。

會晚了嗎？

胤禩現在倒是徹底的淡定了。眼前的少女一直都是自顧自的在說些什麼，只是三句裡就有兩句提到“末日”。胤禩琢磨著，也許這兩個字代表的並不是世界末日什麼的，而是人名字？

或者的確是世界末日的意思，不過被用來當名字了而已。

他腦中飄過些許思路，卻沒有抓住。

少女的表情愈加虔誠，只是說出的話還是那樣，就幾個字一直重複著。

黎明的光照進公寓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