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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卻不能相守,他要那人在今生衣食無憂做個天下最輕鬆自在的人。
為了這一個飄渺的想法,他進了那個每天都有可能會沒命的黑社會,天天刀光劍影,每一次出門都好像沒有明天。
現在想來,真真可笑。那人可是美國最大的商貿集團總裁的獨子,蕭氏的正牌大少爺。雖然蕭氏現在是垮了,可留下的幾十億資產足夠蕭散這輩
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窩在錢堆裡過。
與他這個小小的夏商,豈止雲泥之別。
他想起就在幾天之前,蕭散對他說“看你說的,我不回來還能去哪兒”;他想起蕭散對許安兒說,“那你慘了,我也沒有自己的住處”。
然後,他又想起,其實不關蕭散的事,是他自己不明所以的非要把人強留下的。因為蕭散早就對他說過“二師兄,你放過我吧”。
凌晨的風永遠是最冷的,打在身上,即使是這樣深夏的夜都讓人平添幾分寒意。
鐵遊夏在夏商的門前站了不知道多久,緩緩回頭,僵硬著臉對崔略商笑:“回家吧。”
崔略商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手臂:“我陪你。”
鐵遊夏繼續笑著搖了搖頭,“很晚了。”
崔略商的手緊了緊:“我想陪你。”
鐵遊夏輕輕的想掙開他,“陪我做什麼,我也回家了。”
崔略商咬了咬嘴唇:“你家,也只有你一個人。”話已至此,他想他應該明白。
如他所願,鐵遊夏明白了:“一個人也好,我想靜靜。”說罷,也不做停留,轉身向旁邊走去。
崔略商的聲音幽幽的從身後傳來,“一定,要是他嗎?”
鐵遊夏站住腳步,卻沒有回頭:“你瞎說什麼。”
崔略商抬頭,眼中不定的光芒明明滅滅。
他,是不是做錯了?
如果當時,不是他執意要將蕭散安到“追命”的位置上,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如果不是他當時的一意孤行的把蕭散帶回家,是不是直到今天,他們還是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也許鐵手一輩子都見不到追命,也許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可是至少,他們都是幸福的。
他當時以為這樣對追命不公平,可是現在看來,追命哪裡會在意這些。
從剛剛他們的對話聽來,蕭散肯一直留在鐵遊夏的身邊,根本就是有其他目的的。
鐵遊夏嘆了口氣回身:“略商……”
崔略商看著他:“鐵手,你之前說你會永遠喜歡我的,是不是?”
“你怎麼……”冷凌棄驚訝得話都說不安穩,他抓著蕭散染滿血的手不知所措。
蕭散緩和了劇烈的咳嗽後安撫的淡笑著抽了面紙擦手:“沒事兒。”
“你當我就那麼好糊弄,”冷凌棄不滿的挑起單邊的眉:“這樣了還叫沒事?”
蕭散面如紙色的嘻嘻笑著:“小冷,小孩子就是要好糊弄一點才可
愛。”
冷凌棄氣結,直接站起來就要拉他起身:“走,去醫院。”
蕭散又咳了起來,他掩著嘴搖頭,“沒事兒,真的。我這半年在醫院裡待了一大半,實在是不想再回去了。”
冷凌棄心裡一痛,緩緩的坐了回來,喏喏的開口:“不想回去你不好好保護自己……”說著,臉色突然一變,他惡狠狠的抬眼看著蕭散:“白天那個誰說的是怎麼回事?!”
蕭散心下苦笑,只得打著哈哈:“誰啊,小冷你說話怎麼不明不白的。”
冷凌棄臉色不緩:“別想蒙過去,就是那個方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說你……為了救我?”
在蕭散想著如何混過去的時候,一旁的顧惜朝冷冷一笑懶懶的開口:“這還不簡單,就是字面的意思。”
“惜朝…………”蕭散想開口阻止,卻一陣氣血上湧,他不得不閉緊了嘴才能阻止血從唇角流出。
冷凌棄冷冷的問:“你什麼意思?”
顧惜朝看了一眼蕭散,“你以為周利是什麼人?憑你一個剛當了幾年的小警察,抓得了他?”
冷凌棄難以置信的轉眼看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惜朝冷哼一聲繼續說:“幾年前意氣風發殺得周利像個喪家之犬的‘雪狼’蕭散轉了性子,整日窩在個男人身邊胸無大志活像個女人。被人發現了行蹤還不知收斂,拋頭露面的跑去酒吧做酒保,被仇家找上門來一刀刺到了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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