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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面無表情的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看著他們。
鐵遊夏免不了的手一抖,然後下意識的轉過身擋在崔略商的身前。崔略商低了頭把身子完全縮了起來。
被子從兩人身上滑落,露出鐵遊夏□的上身,以及——床上的歡愛痕跡。
追
命露出有些嘲謔的微笑,“有個案子他是證人,收拾好了就回警局吧。”
聲音平平淡淡,完全沒有語氣。眼神直視著面前的兩個人,不銳利,卻依然叫人不敢直視。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鐵遊夏看著追命走出去的方向,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崔略商看著他的表情低下了頭,“對不起。”
鐵遊夏淡笑著幫他理了理衣服:“傻瓜,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然後兩人各自穿上衣服,期間沒有抬過頭,也沒有交匯過視線。
過了好一會兒,鐵遊夏緩緩的說:“我……不後悔。”
崔略商猛的抬頭,鐵遊夏繼續說:“雖然我又負了他,但是真的不後悔。”
崔略商的心下劃過一陣疼痛,然後他拍了拍鐵遊夏的肩:“我幫你解釋清楚,不會叫他誤會你。”說罷拾起地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鐵遊夏看著他略顯怪異的走路姿勢緊皺的眉更加的緊了,他說過不想傷害這個人,他說過希望這個人的生活能回到正常的軌道,他說過只要這個人好他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他卻再一次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解釋?他要怎麼解釋。鐵遊夏不敢想象這個向來自尊強到極點的人,如何會去想要向別人解釋。更不敢想,他想要如何解釋清楚昨晚的事。
一路無話的開車到了警局,下車的時候鐵遊夏突然握住了崔略商的手。
崔略商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昨晚的事……”鐵遊夏認真的開口:“不是你的錯。”
崔略商低下了眼。
“所以,別想什麼解釋不解釋的,記得你沒錯。”鐵遊夏的手溫暖乾燥,嗓音低沉磁性,卻依然無法溫暖崔略商冰涼的手。
“我沒錯麼……”崔略商扯起一抹笑容:“但是,我們做錯了。”
鐵遊夏一怔,崔略商脫了他的手開啟門走下了車。
走進警局上了二樓,還在樓梯上就聽得到追命的聲音,微微的帶著挑釁的意味,全然不似之前的淡然溫和。
“阿SIR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他在我的酒吧裡給我的客人下藥所以我才報的警。”
走上二樓,追命依然是一身的白衣白褲,斜斜坐在椅子上,嘴角擒著冰冷的笑意。
在他的另一側,是一個雙手被手銬銬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雖然衣著普通境遇頗為狼狽,卻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影響,挺直的腰背閒適的表情,銬在一起的雙手甚至優雅的輕敲著手銬邊緣,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氣宇軒昂。
值班警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可是先生,你並沒有證據。單憑那捲錄影帶根本不足以證明他下藥害人。”
追命“哈”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剛剛說過了那是什麼藥,有什麼作用。你還要什麼證據?難
不成你還想看全程跟拍不成?”
警員的臉上泛起不明顯的微紅,“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別的話來。
鐵遊夏的臉色微變。
這感覺……跟追命真的差好多。追命不會這麼夾槍帶棒的說話,追命不會用這種輕挑的語氣開玩笑,追命不會這麼咄咄逼人,追命的身上不曾出現過這麼痞的感覺。
是他,將追命變成這樣的麼?
銬在旁邊的中年微微抬了眼,眼中的光芒深不可測。
鐵遊夏直覺上不喜歡這個人看著追命的目光。太過難以捉摸,也太過的危險。
似乎是剛剛的騷動,冷凌棄從離這裡不算近的辦公室走出來:“出什麼……事了?”臉上閃過一抹驚異,似乎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裡看見追命。
“冷SIR。”值班警員趕忙走到他旁邊:“那位先生來報案,說這人昨晚在酒吧裡向客人的酒水裡面下藥。”
冷凌棄微微點點頭,然後拿過筆錄板:“交給我,你去忙吧。”
“這……”小警員有些為難:“冷SIR,這不合規矩。”
冷凌棄笑笑:“放心,立不了案的。”
小警員最終還是去做了別的事,冷凌棄側了側頭也才看到樓梯口的鐵遊夏和崔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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