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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也沒辦法從現在的顧惜朝身上問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你現在和他相處得很好以後還有一輩子要一直相處下去,你想心裡一直留著這麼個疙瘩?”
追命冷哼:“我不信惜朝會害我,說不定是你冤枉他。”
鐵手冷笑一聲:“那就算我冤枉他好了,你還要知道的這麼詳細做什麼?”
追命氣結:“你!”
鐵手最終嘆了口氣,眼睛似乎往冷血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蕭散那個時候發生了那麼多事,他自己再怎麼樣不想告訴你的也都沒有在你面前洩露一個字,我們做這些都只是想保護你而已,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
追命心下一顫,飛速瞄了一眼冷血,見他還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這邊,才也壓低了聲音,“所以,你心疼他不心疼我,所以他死了這麼久你心裡還是忘不了他!”
——你喜歡他不喜歡我,你愛他永遠不變!
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有人壓抑著對他喊出這句話。空蕩蕩的眼神,悲慼的表情還似乎就在眼前。
那個時候,他會是怎麼樣的想法?到底是期待著自己愛上他然後沒有遺憾的就此消失,還是希望自己就如他所說的那般,永遠都不會愛上他。
現在看來,無論他怎麼做怎麼說,喜歡誰不喜歡誰,都是錯。
鐵手冷淡的偏過頭:“我沒有忘不了他。”
追命看著他如死水般沒有絲毫波瀾的雙眼,心裡空落落的。
鐵手靜靜的看著他,問:“別再問那些幾千年前的事了,好麼?”
追命咬了咬牙,不開口。
“就算是為了顧惜朝,他今生為你做的……縱是真的害過你也都還清了。”
追命皺眉:“你怎麼知道?”
鐵手笑:“蕭散說的。”
於是追命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鐵手拍拍他的肩,然後就走了,直到消失在門邊,才猛然想到顧惜朝還在門外。
心裡一個激靈,趕忙跑過去,卻只看到門裡面的樓梯空空蕩蕩,已經沒有人了。
顧惜朝,去了哪裡?
☆、第二十六章
旗亭酒肆
顧惜朝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個地方。
論門面不是最大的,論裝潢不是最合他心意的,論酒不是最全的更不是最好的,可就是該死的是最合他胃口的。
只不過,蕭散走了之後,來這裡總會多了那麼一份可惜。
聽酒保說,蕭散是在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見的。電話打不通,也沒人知道他家在哪裡,就那麼突然的說不來就不來了,著實讓這裡的老闆好一陣的手忙腳亂。
那麼,那個蕭散跟那姓鐵的,跟那白痴,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他們似乎總是在說一些“那個時候”的事?又為什麼,在他們的話裡,始終都有他顧惜朝的影子?
他記得蕭散曾和他說過,等你自己想起來,不比我們告訴你要好得多?
可是,他並沒有失憶,他從小到大的記憶都很清晰,蕭散到底讓他想什麼?
戚少商走進旗亭的時候,就看到的吧檯旁獨自喝酒的顧惜朝。
眼裡迅速劃過一分驚喜,而後他交代了身後的手下各自散開,就獨自走到顧惜朝身旁,自顧的坐下。
顧惜朝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仍然是喝著自己的酒。
戚少商斜斜一笑,對酒保招招手,指了指一個瓶子。酒保會意,很快倒了一杯酒過來。
“顧SIR好像不太快活?不如我來請你喝酒。”戚少商把杯子推到顧惜朝的面前,顧惜朝一愣,轉頭看他,眼神茫然。
可短短一瞬,在看清了他之後,就隨即恢復到了平常的冷峻不動聲色,冷冷的笑了:“免了,大當家的請的酒,我可不想去ICAC做客。”
戚少商在心底苦笑,臉上卻還是那份玩世不恭:“放心,這是這裡最便宜的酒,一杯絕對賣不到兩千塊。”
顧惜朝挑起單邊的眉:“那大當家就請惜朝喝這個?”
戚少商知道這麼說下去顧惜朝是不會買賬了,於是扯著痞笑:“顧SIR該不會是怕了戚某吧?”
顧惜朝冷哼,食指中指挑起酒杯,一口就見了底。
然後,他就愣住了。
這是他以前喝過的酒,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會這麼的中意這間小小的酒吧。
只不過,蕭散來了之後,就再也不讓他喝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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