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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過夜可以麼?”我省去了所有的原因,直接開口提出請求。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無厘頭地求別人。
“給我個理由。”
“……沒有……”
“哼,那我憑什麼答應你?”
“我知道你沒有任何理由答應我……原因我不想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立刻就走。”我自知理虧,只是平靜地告訴他我的想法,希望他能選擇那千分之一的可能,同意我暫時佔用他的地方。
丹鳳眼在夜裡更加明亮,單薄的身體似乎更散發著孤傲的清氣。
我們對視了幾秒,當我以為“同意”這個詞再無可能、準備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卻先一步收起了雙柺。
“這次先記下,如果你敢做出破壞學校的事,絕對咬殺。”
我的眼睛亮了亮,才終於放鬆下來,對他說了謝謝。
那真的是充滿感激的。
他直接走至桌案前,利索地取走了什麼東西,隨後一眼都不看我的原路返回,往門口的方向走。
然而才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下腳步,撇頭看了看蜷坐在沙發上的我,便一個直角轉彎走至櫃子前,拽出一條白色的單子,一把扔到我身上。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的時候,他已經開了門,之後手按了兩下牆上的開關,便隨著“咚”的關門聲消失在我的視野內。
第一個開關是關燈的。
而第二個,是開暖風的。
不到兩分鐘,方才冷如冰窖的辦公室內,慢慢填滿了溫熱的空氣。那種如風的溫度不知不覺滲入我的血液裡,冰涼的手腳都開始回溫,心裡竟也慢慢舒坦起來。
抱著那白色的單子,我又把自己重新嵌在沙發裡。
原來今晚不是那麼糟糕。
甚至我自己都覺得會做個好夢。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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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清早5點我就醒了,大概是換了地方不適應,而且還是個危險的地方。
抱著單子,終於我又回想起昨夜的小插曲。
雲雀恭彌依然寡言少語,卻異常的溫柔。同意我的無理請求,給了我蓋的單子,為我開了暖風。他那離開時肩上的黑色外套都和主人一樣瀟灑。
外套?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夜裡的時候,我再次來到了並盛中學,沒想到窗子還是沒有鎖。
有意也好,無意也罷,我堂而皇之地進來,將手上抱著的疊好的衣服輕放在桌上。
那是掛著“風紀”袖標的黑色外套,他曾經披在我身上的那件外套。
“雲雀恭彌,外套已經洗乾淨了,謝謝你了。”
好像就是知道今晚雲雀恭彌還會來一樣,我窩在沙發上裹著單子,終於在和昨天幾乎相同的時刻看到了他。
他皺了眉,眼神在我和桌子上的衣服間掃了一個來回。
“怎麼還在?”他問我。
“……抱歉……再讓我暫時借住幾天可以麼?就幾天……”
“嘖……果然是草食動物。”
撂下這麼一句話,他碰都沒碰桌上衣服,轉身就離開了。
臨走前,他和昨夜一樣,按了兩下開關。
一個是關燈的。
一個是開暖風的。
這次,他什麼都沒拿走,也什麼都沒帶來。
真不知道他究竟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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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大概是太暖和與太安逸的緣故,第三天一早我醒的時候,已經8點了。乍一看錶的時候嚇了一跳,因為現在已經是上課的時候了,雲雀恭彌肯定早就來了。
倉忙地環顧了辦公室一週,結果提心吊膽半天也沒見著一個人影,我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暗暗起疑。
如果他早就來過辦公室,那麼肯定會甩著他的拐把我打起來,就算不動用暴力,也肯定會冰著臉說“草食動物你還想呆到什麼時候?”這類的。
那麼也就是說他還沒來學校嗎?有事情要處理?還是被什麼絆住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開了,我驚了一下,以為是那個愛校狂終於來了,凝視後才發現是他的手下草壁哲矢。
但是即使是草壁,他把這件事報告給他敬愛的委員長,我依然免不了一頓咬殺。
我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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