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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跟他交往什麼的,但是絕對不能離開巴利安。作為守護者的使命,你自己心裡清楚!”
“是是……斯誇羅大人。所以我這樣拒絕他了不是很好嗎?絕對不會耽誤我自己的事,也不會耽誤你們吩咐下來的任務,不是麼?”
“好?你自己覺得好?”他甩了一下劍,“那我問你,如果最後那個垃圾真的對你表白了,你又準備怎麼決定?”
他問出口的一剎那,我差點手指脫力地把提著的袋子扔在地上。
我以為我最後的那句問話只有我和雲雀恭彌才能懂其中的意思,我沒想到他也能聽得明白。
大概就是他這麼一句問話,戳穿了我所有的偽裝。
我完全不是因為任務而放棄他,不是因為責任而放棄他,甚至都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他。”這樣的話而放棄他。
只是因為他雲雀恭彌最後還是放棄我了。
一切的決絕果斷,一切的冷血,一切的不把他雲雀恭彌的愛當回事兒的表象,都只是表象。
我所自詡地不去喜歡了,都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而直到雲雀恭彌隻字未說便離開的那一刻起,我才真正地不愛他了。
蒼井流離真是個懦弱的女人,直到最後還是被人給拋棄了,卻還笑著做出自己拋棄別人的姿態,感激著雲雀恭彌給我留了個臺階下。
真是一無是處。
“喂,如果他說他喜歡你,那你要怎麼回答?”
我回頭,聽到身後的他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
“沒有如果。”
我只是攥著手裡的袋子擠出這麼一句話,而後如同往常一樣邁開了步子。
這個世界永遠沒有如果。
沒有如果他沒去十年後會怎麼樣的結果。
沒有如果他對我表白後我的回答是什麼。
有的只是一個個突兀的現實,橫溝一樣地隔開我們的世界。
他是個孤高在上不被拘束的人,我是個想要承諾的小女人。
他註定給不了,我也註定得不到。
從一開始就沒有如果。
沒有愛。
第三十三章 醉酒
彭格列是義大利最大的黑手黨,而以其為中心的同盟家族也是最多的。
可是同盟多,不代表它們都會和彭格列一條心。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樣的道理我想不用點破也自然都心知肚明。
因此這個突如其來的同盟家族晚宴也就絕非偶然了,更何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沢田綱吉他們經歷了十年後的彭格列大危機。
記憶裡,只有加百羅涅和其他我忘記名稱幾個小家族自始至終都站在彭格列這邊,而其他的家族,要麼保持中立,要麼直接臨陣倒戈,盟約如同枯葉,禁不起一絲風吹。
於是這個晚宴就不難想象是個什麼目的了,不過是彭格列為了束縛、打探那些同盟家族的幌子,一個不用動刀子的鴻門宴。
那麼,所為的同盟,所謂的晚宴,那到底是什麼?
其實就是一群貌合神離的人湊在一起,互相攻心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同時裝出大家都是和和氣氣的好兄弟的笑臉,在一個霓光喧鬧的地方喝幾杯酒罷了。
信任與正義永遠鬥不過自私與利益。
如同一紙契約終究拗不過一隻尖頭的鋼筆。
想結盟了,便溫柔的在上面寫下清晰的字跡。
想反悔了,用筆尖輕輕一戳,一個窟窿就是一切。
沒有那麼複雜,因為只是明白這個,真的並不難。
可是要面對這個,就要難的多。
比如。
“蒼井小姐,聽說巴利安暗殺部隊在解救被綁女性的過程中差點全滅,而且人質也都死亡,這是說笑呢吧?”
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所謂同盟家族的首領之一。我沒有記住是哪個家族,更沒記住他的名字,只知道十年後我們的幫手裡,沒有他。
這就夠了。
於是他這樣的問話便很好理解——巴利安也有這麼失敗的一天,真丟人——無非就是這個意思吧。
可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我死前就是個任人擺佈的木偶,出席什麼家族聚會從來就是隻要笑笑、露個臉就可以。而現在的我依然秉承了其中某些“優良因子”,完全沒有口才,不會來事兒。所以我覺得讓我幹這個應酬接待的活兒,真是不明智。
當然我肯定不能甩甩手就走了,但是又沒能力和他雄辯,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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