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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政都不讓我睡一會兒……不停的向我打聽先生這三年的情況呢。”
……
少年臉黑了,不顧一旁好奇的姬昊,絲毫不客氣的瞪著自家兄弟,又沒辦法阻止齊逸向先生打小報告的無恥行為,只得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
“……你皮癢了嗎,要不要打一架?”
chapter 20
“……你皮癢了嗎,要不要打一架?”
“來啊,我還會怕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不成!”
……
這……公共場合打架鬥毆,姬昊很想裝作沒看到,並不太想管這兩隻相處模式詭異的小傢伙,因為只有他清楚幾年前兩人的相識過程——齊逸與嬴政,趙國的貴公子與秦國尊貴的太子,他們同樣都是將來會大有作為的男人,他們的友情也更加不需要那些軟玉細詞來做無病呻吟的點綴。
不爽,便來用真拳實力的打一架,累了,有兄弟扶著你,傷了,有兄弟陪著你。
這就是嬴政與齊逸這些年一貫的相處模式,原始,野蠻,痛快……無比的珍貴。
墨髮的青年在兩隻躍躍欲試的小獅子身旁微笑,他可以裝作沒看見這兩人,卻不能裝作沒看到整院子中的秦軍那看向他灼灼的眼神……
尤其是在嬴政車輦前帶頭的將領,正一眨不眨的用那雙虎目盯著姬昊,就連身後的宮人與士兵都無一不在盯著他看。
那樣的眼神,讓姬昊有些頭皮發麻。他明白,這些人是在告訴他——要姬昊趕緊去阻止他們尊貴的殿下和趙國賊黨發生碰撞,否則,就用眼神殺死他。
的確,嬴政新即太子之位,有太多的眼睛在看著他,有太多目的性不同的眼睛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所以……
“政兒。”姬昊瞟了一眼一院子虎視眈眈的秦軍,輕輕的將手掌按在少年略顯單薄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待到嬴政回過神之後,青年又目光微轉,向齊逸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的團聚,固然珍貴留戀……但切不可給人留下話柄,齊逸是,嬴政更如此。
……
兩名少年意識到姬昊的動作後同時一怔,黑眸裡終於褪去了那份躍躍欲試,變得清明安靜。齊逸頓了頓,以餘光看向院子裡氣氛壓抑的秦軍,低低的開口道:
“現下還有些時間,若不忙著啟程,姬先生與政兒,可隨我來屋中小敘。”
“如此,便依你。”少年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清冷,隨意的瞥了一樣把院子包圍的緊緊的軍人們,淡淡的開口:“所有人,去齊府外面守著,若放一人進來,回秦之後自己去領罰。”
“末將聽令。”為首的軍人恭敬的朝嬴政施禮,不慌不忙的將一院子秦軍有序安靜的撤離了整個幽靜的小院。
秦朝軍隊管理之嚴,作風之謹,便如同舉國崇尚的黑色一樣——嚴謹,強大,苛刻,一絲不漏。
齊逸自始至終都在觀察著秦軍對於嬴政的態度,沒有諂媚、輕佻,反而是一種軍人最無上的忠誠於恭敬,這已經能從側面提現出來了現下嬴政在秦宮的地位,或者說……呂不韋在秦國的地位。
……
齊府並不奢華,甚至帶著那一抹文人雅居的幽然恬靜,府中多樹木花草,在炎熱的空氣之中難得的透露著鮮花綠樹的清香,沁人心脾。
齊逸走的很快,將三人帶到了自己起居的屋子中,並且細心的檢查好一切漏風之處後,少年才坐了下來,為姬昊與嬴政倒了一杯清水。
“前天我得到的訊息,呂不韋被秦王拜為大將,親率領十萬秦兵伐周,大軍現下已經渡過黃河了。六國之中卻無一國出頭,實為詭異。”
齊逸臉色不是很好,或許是因為沒有睡夠的緣故,少年原本精神奕奕的眼眸之下也泛著隱隱的青色,緊緊的盯著自家淡定的好友,有些擔憂:
“阿政,你……定要小心呂不韋。”
“我知道,呂不韋虎狼之心,我不過是現下他必須依附的一枚棋子。待到某日用處歸盡,呂不韋也不會對我留情。”
嬴政安靜的說出這句話,淡漠的臉龐上沒有一丁點波瀾,還記得將盛著清水的陶杯輕輕的推向姬昊,示意青年記得喝水。
“阿逸可知曉,呂不韋用了何種方法,竟可讓六國之中無一國為周天子出頭?”烏髮少年在看著姬昊不情不願的喝掉杯子中的清水後,又倒了一杯過去,慢悠悠的開口道:“在大軍東渡黃河時,呂不韋寫了一篇檄文,內容慷慨激昂——大談西周之顯赫,數東周之不義,言國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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