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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個小天使。”
艾倫回以清爽的笑容,他對美好的事物一向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謝謝誇獎。”安吉拉乖巧的,淑女的屈膝,“那麼請和我來,利威爾先生已經久等了。”
艾倫轉身把門鎖上,他跟在安吉拉身後,看著前面的女孩邁著兩條小短腿,他以為他們回去旁邊的教堂,但顯而易見,他猜錯了,安吉拉帶他走的路線並不是教堂——而是往更偏遠的地方走去。
“umm……我是說……安吉拉,這麼叫你可以嗎——你是否再確認一下利威爾的確在這裡?”
“是的,先生,我非常肯定。”對方頭也不回的又往前走了許久,然後她突然停下腳步,“到了,就是這兒。”
艾倫一直跟在後面,以至於沒反應過來——當看到眼前簡直快要望不到邊的水面的時候,他幾乎忘記了呼吸。
月光均勻的鋪散在這塊祥和之地,包括籠罩著不遠處站在水邊上的男人。
“我的任務就到此為止了。”安吉拉禮貌的點點頭,她的所作所為成熟的很,“祝您新婚愉快,太太,——順便說一句,比起我——我倒是覺得您更像小天使一些——尤其在微笑的時候。”
“允許我在插一句,您比我從街上買來的本子——我是指那裡面的故事中描寫的利威爾太太,真人的更加漂,哦不——更加英俊,我很幸運,今天——鮑勃也想見您——很遺憾比起我他可沒那麼多運氣。”
“恕我多嘴,該說再見了——我不能再打擾您了。”
安吉拉離開的很快——講句實話——艾倫說不震驚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剛才景色帶給他的震撼完全被另一個打擊取代。
彷彿這一切從一開始就脫離了他的掌控——哦好吧——這麼說他今天晚上突然絕望的發現——他和利威爾這檔子破事兒似乎已經不止在調查兵團裡流傳了。
如果他的耳朵沒有出錯——他剛才是不是聽見了安吉拉說——她從街上買了本子,關於他和利威爾的,難以啟齒的那些故事——並且還不止她一個人看。
艾倫?耶格爾,突然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你傻站在哪兒做什麼?小鬼。”
他的神智是在利威爾不耐煩的聲音中找回的。
艾倫搖了搖頭決定佔時把這件煩心事兒忘腦後拋一拋,他往前走了兩步,這才藉著月光看清楚他的上司。
對方雙手抱胸,今天系的不是絲巾而是領帶,劉海被撩了上去,每一顆釦子都被扣得嚴嚴實實,只有小部分面板裸露在外,和自己不一樣的,儘管同樣是野外作戰卻還是蒼白的膚色,月光一打他甚至都能夠看到面板上泛起的光潤——艾倫努力剋制自己的目光不至於太過裸露。
“您今天有點兒不同。”
“是嗎。”
他們只有一個簡短的對話,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聲響,也不知道是尷尬還是什麼,終於還是艾倫忍不住提問。
“不開始嗎?”
“開始什麼?”
“……看在上帝的份上,兵長,您不是說結婚嗎?”
利威爾尷尬了片刻。
“我不清楚儀式。”
那您還敢連牧師都不叫一個!這樣做就彷彿您全部都知道似的!
對方顯然是看穿了艾倫咆哮的內心活動,他嘖了一聲。
“不需要多餘的人參與。”言下之意是結婚只是兩個人的事情。
“可您……不是不會嗎……”
“……別破壞氣氛,艾倫。”利威爾扯開一些領帶,“這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結婚,兵長,可我知道需要找個牧師。”艾倫皺著眉頭無奈道。
“沒有牧師。”對方再一次僵硬的打斷他,並且使勁拽著他的手往前垮了兩步,然後停在離水面非常近的地方,那兒樹了一塊墓碑,前面還放著一束百合——看起來是剛放上去的。
碑上刻的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艾倫反應了半天——怔怔的任由利威爾牽著手,然後眼眶突然有些溼潤。
他哽咽了半天,對著墓碑喊了句‘媽媽’。
“沒有牧師,你母親的屍體也沒有,這是個衣冠冢。”利威爾解釋道,“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東西,你喜歡海,但這很困難,我只找到了這片湖——將就一下也還算過得去,我把你母親的衣冠冢立在這裡。”
艾倫不接話,小傢伙看起來難過的說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