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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哦見鬼。”伊爾迷的聲音平仄地沒有任何起伏,誰都不知道他的情緒到底怎樣:“白乾了嗎?”
“沒錯,白乾了。”席巴冷冰冰地重複了一遍,這位揍敵客的家主渾身氣壓非常低,幾乎身上都快冒出了黑氣。
“以後要增加一條新家規,禁止家人之間接對立的生意。”桀諾捻著鬍子,顯得一臉遺憾:“真是賠本生意,這次真是虧大了。”
“…………”
和揍敵客家的家主匯合的時候,席巴把肩膀上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的金髮少年丟給了空破響牙。他看起來受了非常重的傷,幾乎渾身的骨頭都碎了,事實上現在還活著就已經是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怎麼會傷成這樣?”空破響牙立刻開展治療,同時抬頭望了眼席巴問。
“這個窟盧塔族的小子很有覺悟啊。”桀諾顯得很滿意地看著酷拉皮卡,“為了復仇他拼上了性命,把自己變成靶子拖住目標,所以我們才能那麼順利地幹掉幻影旅團的那個臭小子,不然可真是有些危險。”
說到這裡的時候桀諾又露出了惆悵的表情,顯得有些遺憾道:“可惜還是白做工了,這筆生意真是划不來啊。”
“……”空破響牙沒有接話,她心裡想這不就是因為你們兩頭開工才導致的結果嗎?
酷拉皮卡傷的太重,應急治療暫時幫他止住了血,但短時間內無法繼續戰鬥了。因為僱主死了,席巴和桀諾就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裡的意思,雖然拿不到一分錢但也只能空手而歸。不過就在她扶起仍處於昏迷中的酷拉皮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兩股沒有掩飾的殺氣急速朝這裡逼近。
“哦?又來了嗎。”
桀諾雙手放在背後,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但身體的本能還是警戒了起來。兩個人影出現在了房間的入口,空破響牙抬頭望去,來人是一個裸穿著西裝的女人,和獵人考試時候見過的那名小丑。
小丑身上的念很強韌,卻又相當輕浮,在看到倒在廢墟中那具胸口被開了個洞的屍體後,一種類似於失望的表情從他臉上一閃而過。那個女人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她停滯了不到一秒,然後全身迅速被憤怒的念所籠罩。
“果然……來晚了一步嗎……”
她似乎有些失去理智,同時具現化出了一把手槍,完全不收住自己的殺氣。桀諾和席巴看著她沒有行動,只是冷冷地笑了笑:“餵我說,真的要打麼小姑娘?殺了你們可沒錢拿,我這個老頭子啊已經不想白乾活了。”
“住口!你們殺了團長,以為自己能平安無事地離開嗎?!”女人狠狠地瞪著桀諾和席巴,但她似乎並不信任身邊的小丑,也很清楚能打敗旅團團長的人會有怎樣的實力,不敢貿然輕舉妄動。然後她等到了機會,一個武士打扮的男人和窩金衝上了這層樓。
“喂沒事吧派克!”
“我沒問題。”被叫做派克的女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時她終於有點冷靜下來。她小心翼翼地挪後一步,充滿恨意地對趕來的同伴們說道:“這些人殺了團長。”
“什麼?!團長被殺了?!”那兩人頓時被這個訊息震驚了,然後他們看到了廢墟中的那具屍體,黑髮的男人胸前被開了一個大洞,他早就沒有了生命跡象,臉上的表情沒有痛苦或者不甘,唇邊僅僅掛著微笑,就好像已經滿足了一樣。
“團長……”
武士打扮的男人緊緊鎖起了眉,他身體微微發抖,似乎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而窩金則是憤怒地咆哮起來:“你們這群渣滓居然殺了團長?!!本大爺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如果不是你們肆意妄為地來搶劫的話,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死亡,造成這個結果的人不就是你們自己?空破響牙皺了皺眉,心裡越發討厭這些人。明明是他們自己的錯,卻把責任全推卸別人怪罪別人,在憎恨別人的同時,為什麼從來沒想過那些曾經被自己殘忍殺死的人?
“我以為你們早就有死亡的覺悟。”空破響牙冷冷看著四人,就像機械一般沒有感情地陳述道:“瑪拉的姐姐,俠客,他們都是這樣,我告訴過他們可以避免死亡的選擇,但他們給我的答案都一樣。”
“我們不拒絕任何東西,同樣不拒絕死亡。”派克把手槍對準了扶著酷拉皮卡的空破響牙:“但是也別想從我們手裡奪走任何東西。”
“矛盾極了。”空破響牙說:“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去奪走別人的東西?”
“別太得意忘形了——!”
武士作出了拔刀的姿勢,就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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