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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邊說道。
秋瀨呆呆地站著,望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走向被戒嚴後的空曠街道。冬日的太陽白茫茫地映照在這劫後餘生的兩人身上,彷彿某種神聖的祝福之光。
是他嗎?好像他。不知道他過得怎樣?還好嗎。
在這一瞬,秋瀨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讓她深埋在心底的人,一個她曾經只見過兩面、卻印象深刻的人。那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且也會那樣微微揚起嘴角,安靜地笑。
而那笑容,就像是這冬天裡的太陽般,並不熱,卻很暖。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倆就利用人家小姑娘的少女心跑路吧……這章是終章~還有一個後記就END啦~
☆、尾聲
“你的名字到底是……”面前的人客氣地微笑著。看得出來,他已經猜到了十之八/九。我乾脆把證件打出來,他便點點頭,露出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那麼,秋瀨警官想問我些什麼呢。”男人扶了下自己的眼鏡。
“突然把你約出來很抱歉,冢原先生。”
“別這麼生分,你以前都叫我KANAME的吧。”他笑。
我自知理虧,畢竟曾經騙取過對方的信任,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行為。正尷尬著,倒是冢原安慰道:“沒關係,我只是開玩笑。新人組那時的事,就當做單純的緣分吧。況且我也早就……恩,辭職了。”
“你現在在做什麼呢?”我像一個朋友般問道。
“上班族啊,朝九晚五。”他用的是抱怨的口氣,卻不難看出其中的滿足。服務生過來後我們象徵性地點了東西,冢原直切主題:“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吧。”
“是。”我也不打算再掩飾,從包裡快速拿出準備好的資料,擺在他面前。
“……”
一棟破敗孤兒院的照片,頓時激起了對面人的反應。冢原眯著眼睛看我,慢慢地說:“你調查他做什麼。”
“誰?”
“還能是誰。”冢原輕聲說:“YUTA。或者你已經知道了他另外的名字?”
我直視他的眼睛,知道接下來的答案很重要。若不能取得信任,他一定轉身便走,那麼我就將永遠失去了解那個人的機會……
“我只是不相信他死了。”聲音略帶顫抖,將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半小時後,我們走出咖啡廳。冢原和我說了很多,看得出來,他需要傾訴。屋外下著雪,我們立在大廳處等服務生拿傘過來。即將分別,我突然有些衝動,開口問道:“冢原先生,你覺得YUTA,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方一愣,似乎明白過來我疑惑的緣由,笑笑說:“秋瀨警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YUTA這麼好奇。但我可以給你舉個例子。”他慢慢地講道:“你看,你可以叫我KANAME,也可以是冢原先生,而我可以叫你AKI,也可以是秋瀨警官。那麼問題來了,你更喜歡哪個稱呼呢?”
沒等我回答,他便接著說:“我想,更喜歡哪個,就說明你更想用哪種身份活罷。”
我點點頭。他繼續道:“可是如果這四個人能同時出現,冢原先生會厭惡KANAME,秋瀨警官要逮捕AKI……”
我笑出聲來,他推推眼鏡說:“但是你看,YUTA他一直都是YUTA。”
“……”
這樣看來,YUTA的確是個挺厲害的人。
後來我又同冢原吃過幾次飯,便逐漸失去了聯絡,至於YUTA和他的弟弟到底是生是死,他和我都再未提及。冢原現在只是個最普通不過的東京市民,享受著生活安定的權利。他看起來很快樂,我祝福他。
去年年末時那場火災已經基本定案——警方把它解釋成黑道火拼,而那些仍在組織裡的臥底同事們,也陸續傳回了些訊息。說法差異很大,總之都很傳奇。一位高層被狙擊,第5和第11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下落不明,且基本確定為死亡。本是件大事,卻沒個定論。按照冢原的說法是:“那幫人就這樣,有利可圖,便不會追究。”這所謂的利,便是那死者留下的股份和5組突然多出來的一大筆委託金了。
然而關於這件事,我有自己的猜測,且證據確鑿。比如冢原說他知道死掉的那個高層便是十年前孤兒院火災的始作俑者,另外我在調查中發現了一份能讓5組賣命殺人的“特級任務委託書”,雖然委託人處是意料之中的空白。
而我自己也從未忘記過當日在火災現場離去的那兩個偽裝拙劣的年輕人。
但是,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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