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頁)
“也許……當初我堅定一點把你帶到醫院接受治療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去賓館開房間是要身份證的,每個人的身份證都要提供,而且作假這種事情我和諧天朝除了黑店之外絕對不會做的←忽略這個吧,反正次元不同,或者一切的bug都推倒青峰沒腦子頭上好了。
38
》》我會保護你
看似溫和疏離,實則咄咄逼人。
和往常冷淡漠然、事不關己的綠間截然不同;以為最為正常的那個人其實也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他的陌生的模樣;黑子的身體開始陣陣發寒——
都是一樣的吧。
你和他們其實也沒多少不同吧;綠間君。
愚蠢的我還一直把這份難能可貴地溫暖理解成朋友間的友情;啊,太可笑了;我到底還在不安又隱晦地期待些什麼啊?
你只是比他們都高明罷了。
用關心貼近我、用疏離做掩護、用冷淡為偽裝……
披著最接近“綠間君”的皮囊,可你在內心也早就不是那個綠間君了。
在所有人都改變腐爛的時候,唯獨你保留了“原始”的模樣,是想引起我的共鳴嗎?
你確實做的很成功哦;我本來都就已經相信了呢。可為什麼你又不願意偽裝到底?
我都看到了;你剛剛在觸碰我的時候,眼裡流露出的那些和他們如出一轍的貪婪的欲‘望。
說著聖潔的、關切的、漠然的話語;其實,你也很想……像其他人那樣對我吧。
“幾天不見,你的精神狀態似乎更差了。”
——幾天不見,你又被人侵犯了呢。
“這次又是誰?青峰?黃瀨?還是紫原?”
——是誰都無所謂了。對你來說這種事情不是誰都可以的嗎?所以我也不例外吧,黑子。
“或許……也不盡然吧,我看你也從來沒有表現出強烈的拒絕資訊。”
——是你自己不做拒絕的,是你自己甘心承受的,有今天這樣的局面也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本就人盡可夫,黑子。
“也許……當初我堅定一點把你帶到醫院接受治療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早點把你帶到就在我眼皮底下的醫院裡,這樣……我就可以隨心所欲、恣意妄為了。
這才是你剛才那席話真正的意味吧。
黑子低垂著頭,就像做錯事的孩童主動接受批評的模樣,醫院的白熾燈打在他本就屬於冷色調淺藍的短髮上,愈發顯得寂寞無措。
綠間感覺自己被誘惑了,他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伸出,想要撫摸對方細軟的髮絲——
“綠間。”青峰剛好出來,帶著警告的聲音猝不及防在身後響起。
沒人看到的綠眸裡終於露出一絲不悅,可伴隨著他收手的動作又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和黑子稍微拉開了些距離,垂手安靜地站在一旁,也不看青峰任何一眼。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淋雨時間較長的青峰倒是一點事都沒有,而這些年來疏於鍛鍊、體質本就很一般的黑子還是感冒發燒了,並沒有多嚴重,可主治醫生看他的眼神總是帶了些別的意味。
黑子終究還是選擇在醫院裡住了下來,青峰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聽到訊息的時候他直接往黑子旁邊的床位上一躺,死皮賴臉就是不肯走了——
別開玩笑了,好不容易有了能和阿哲單獨相處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一旁的綠間當然也不僅僅是擺設,他踢了踢青峰的腿,無感情地說:“起來,你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就不要白白浪費醫院的床位了。”
青峰斜睨了綠間一眼,發出一聲極輕的嗤笑:“一點問題都沒有?”青峰就躺著的姿勢往邊上的牆壁上狠狠砸了幾拳,沉悶的聲音即刻響起,青峰將關鍵處血肉模糊的手拿到綠間眼前,加重語氣重申道:“這樣也算……什麼問題也沒有?”
綠間無動於衷地看著他:“現在可以了,但請想好那個人回來時你要怎麼和他解釋。”
青峰看也不看綠間,用舌尖舔過手上的血漬:“放心,不會推到你身上的。”
儘管過程曲折了些,可青峰的目的終究還是達成了。
周身瀰漫著的刺鼻的消毒水味全都可以忽略不計,現在他正跟阿哲睡在同一間房間裡,藉著皎皎的月色,他可以大體看清那人臉部的輪廓。
雖然不夠清晰,可單單是那片白淨的肌膚就足以叫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