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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你想說什麼?”赤司完全轉身,他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當時他被紫原逼到絕境才爆發出天帝之眼的能力,這樣的過去,對現在的赤司而言完全算不上是什麼美好的記憶,說是屈辱才是更為恰當。
“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黑子笑得愈發溫煦無害,“赤司君肯定沒有仔細看過自己那隻眼睛吧,那種冷漠又璀璨的色澤很容易叫人沉迷,特別是被陽光直射的時候,讓我想把它放入製作精美的盒子裡,鋪上絨布,落下鎖,小心地收藏起來。”
赤司走到黑子身邊,低下頭深深望進黑子的眼裡,兩人異色的眼眸深處都刻入了彼此的身影,赤司怒極反笑,嘴角盪開的弧度有帶著前所未有的微笑:“這是戰前宣言嗎?”
黑子誠實點頭:“如果僥倖能贏,我想要赤司君的左眼。”
赤司嘴角的笑意加深,眼裡確實深得不可見低:“這是我聽過最謙遜也最傲慢的宣言了,果然向你的風格啊,哲也。你憑什麼跟我這麼說?”
黑子彷彿感受不到隨著赤司彎腰的姿勢鋪天蓋地而來的壓迫感,對上赤司的眼睛,黑子認認真真地說:“如果我遺憾落敗,那我就再也不碰籃球了,同時我還會把赤司君教我的那些東西,完完本本地……還給你。”
赤司瞥了眼黑子放在被子上的手,順勢捉住手腕拉起:“哦?哲也要怎麼還?”
手臂被脆弱的要害被他人所擒,只要輕輕一折,這根纖細的手腕就會發出清脆的折裂聲,而那個與手腕同樣纖細的主人也會應聲發出悅耳的痛叫聲。
黑子不避不閃:“我握住籃球的這雙手,任憑赤司君處置。”
他低頭淡淡一掃:“無論是折斷也好,砍掉也好,我都不會有半分怨言。”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很清醒。”
赤司輕笑一聲,同時放開了黑子的手,手腕上那圈不淺的紅印足以證明他剛才用了多大力道,黑子卻始終沒有發出半分痛呼。
“那就一言為定吧,我在決賽場地裡等你,哲也。”赤司揚揚手,率先移開了視線,“在那以前,千萬不要那麼輕易就被別的人打倒,不然——”
“別讓我失望,哲也。”
“我會銘記約定的,赤司君。”
跟黑子話音一同響起的,還有門被合上的聲音。
你此刻的姿態有多高,我就越想看到你那時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的模樣。
驕傲的、優秀的、完美的、沒有破綻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來的強烈的……赤司君,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你那時的模樣了。
就算堵上我這雙手,我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地要將你所有驕傲的證明——那隻金色的眸子挖出來!
那一定會是有趣至極的表現。無論在什麼時候、面對怎樣的困擾,赤司君可一直都是領袖人物般的存在啊,所有人都如信仰生命般信仰著、膜拜著那樣的赤司君哦,我也曾是其中的一份子。
但是我忽然又想知道,神明的驕傲一旦崩塌,他又該如何存活於世呢?還有那些信仰神明的普通人,當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神被一個凡人從神座上粗暴拉下來的場景時,他們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呢?會立刻跪拜下來對那名新晉為神的普通人頂禮膜拜嗎?
所謂的信徒,果然是自私又愚昧的存在。
希望到時候,赤司君還能為自己找到在這世上生存下去的藉口……哦不,應該說理由才對。
黑子呆了沒多久就回去了。
離去時他拒絕了赤司相送的請求,赤司沒有勉強,只是說了句:“隨他去。”
這樣的寬容,連家裡的僕人都有些瞠目結舌。
黑子離去時最後超赤司的金眸忘了一眼,那一瞥格外深意,彷彿是要以目光將那隻眼球震出來一般。赤司本人卻不甚在意,他抬手撩起垂下的髮絲,毫不遮掩。
對於不聽話的狗——
既然它愛玩,那姑且就讓它再得意一會好了。
因為此刻它一丁點的自由快樂,都會成為日後被翻倍懲罰的證據。
馴服是一道漫長又冗繁的過程,但那其中蘊含的征服的快樂,也是再美好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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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務必把那雙眼睛留給我
“即便前面是荊棘叢生;我們也不會有半分畏懼。”
“因為之於我;有著必須勝利的信念。”
黑子對自己的隊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