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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此完結,這是一個講訴宿命的故事。
吳邪與悶油瓶,沒有轉世,不是前世今生……一個延續了千年的執著。
希望大家覺得,這就是一個悶油瓶和吳邪的結局。
謝謝。
最後……偶有一個很……嘿嘿的請求。
偶想要長評,那種從頭到尾的評價,即使是負面的,偶也想看。
扭動,偶還沒有收到過長評呢。
偶想要長評。
番外1 古老記憶(上)
閉上眼睛的時候,我以為這就已經是結局。
在這個時代,誰也沒有辦法單獨的活下去,人類有多脆弱,在血流出體外的那一刻,就已經證實了。
人無法單獨的活下去,雖然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孤獨的。
即使是被親生父親驅逐,我也沒感到以外。
這是遲早的事情。
在我咬斷他喉嚨之前。
曾經氏族裡的嗒巫告訴我,我有坐擁天下之氣,卻無此命……這是天意,不因強求。
那時候我的答案是什麼?
對了,我用刀切開了他的嘴,如果被殺是他的天命的話,他不應該露出恐懼的表情。
我笑著問他:“知曉一切的嗒巫,你明白自己的命運了嗎?如果你明白了,為什麼還會露出如此恐懼的表情?”
他無法回答我,他的嘴已經被刀刺穿了。
我只聽到空氣流過的哨聲。
所以……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很不甘心,因為我不信天命,不信我會失敗的命運。
只要我還會醒來,我就不會放棄奪取,不會放棄……得到他的一切。
神農,我將報復你。
就像我離開氏族之前我說的那樣,在流乾最後一滴血之前,我絕不會放棄,因為我憎恨他,來自每一滴血液的憎恨。
很可笑對麼,身為神農的孩子,卻被驅逐;身為受人敬仰的神農,卻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憎恨。
可是,我不曾把他當做父親,就象他並沒有把我當做他的兒子。
我的母親是別的氏族中的女人,在強大的氏族中,弱小氏族裡沒有人,只有奴隸——比畜生還要低賤的生命。
神農的兒子,流著這樣卑賤的血液。
不被承認,從來沒有有被誰承認過。
我聽人說這是我的天命,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毀了這天命,所有人都說得不到的東西,我絕對要弄到手。
在我停止呼吸之前。
所以,在我發現自己的胸口依舊在起伏,即使全身都充實著痛楚,意識卻在慢慢清醒。
我還活著。
只要這樣就夠了。
只要這樣……
“太好了,你醒了。”鼓譟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比起慶幸活下來了,我應該祈禱隨便什麼理由都好,只要讓這個鼓譟的傢伙死掉就行。
自從我第一次睜開眼之後,總是看到的人。
我應該稱之為“救命恩人”的傢伙。
從意識恍惚到清醒,那張讓人覺得厭惡的笑臉就一直在我面前晃悠。
原來這個世道還有這種隨便救人的老好人。
或者該說是笨蛋差不多。
不但救了重傷的陌生男人,還供養他養傷?
陋屋掩不住屋外的寒冷。
已經是冬天了,他到哪裡去找足夠兩個人過冬的食物和草藥?
我並不打算替他擔心。
“活該。”
無聊的同情心只會招來厄運,即使他救下的是我,我也不會感激他。
我傷的很重,全身的傷,別說是移動,就連說話都會耗去我大部分的體力。
大概也只有我能夠成天躺在床上不動不說還沒有瘋掉。
如果換成那個小子,八成已經熬不住這個日子了。
我從沒看到他閒暇過,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其中屬於他的那部分並不多,更多的時候他是在幫助別人,其中也包括我。
無法理解為什麼他總想替我翻身或者是擦拭。
只是換藥的時間我已經受不了他的接觸了,難道我長得很奇怪嗎?這個傢伙總是露出很驚歎的表情,那兩眼睛真想舉手戳下去。
我並沒有虐待傾向,他卻有讓人想欺負的特質。
當我瞪他的時候,那個垂眼道歉的表情,即使沒有說出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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