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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很熟悉的人,只是這麼看著就覺得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可是,這個人有一雙很冷漠的眼睛,好像在裡面什麼都沒有……好像這麼說也不對,不是沒東西,應該是很單調的東西。
那就是自己,他的眼睛裡只看到了自己。
別人的……對於他只有有用和無用之分……我不希望他這個樣子,果然是以為和他生活的時間太少了嗎?因為好友的委託,所以我花了很多時間照顧那兩個小傢伙,忽略了他;所以他才會這麼的……
等等,我在……想些什麼?
我有些疑惑地張望四周,這裡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剛才……我在這個地方嗎?
很疑惑地摸摸腦袋,感覺上我好想有件很重要的事兒要做。
“你能不能說句話!你……”
我聽到唰的一聲,那個男人抽出了刀,對著眼前的兩個人就砍,絲毫沒有猶豫地。
“危險!你們快住手!”我聽到有誰再喊,等注意到的時候,卻發現是自己在挪動步子,衝了過去……
聽到我的聲音,背對我的兩個孩子有所猶豫,原本開始防備的動作也變的遲疑。可是……那個人也沒有猶豫,刀砍下的動作滿是殺意,似乎真的想把這兩個人給砍死。
這樣下去,那兩個孩子會死!
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毫不猶豫地迎向刀口。
一時間,我看到那個男人冷漠帶著某種快意的眼睛,還有另外兩雙吃驚的眼。
疼痛沒有預期的劇烈。
我甚至清楚地感覺到刀切進身體的冰冷,血液流出的溫熱;比起這些,我更吃驚的是眼前看到的東西。
他們是……若兮還有……悶……
……》
40、青銅神樹(上)
“吳邪這小子,在這鬥裡你說他都昏昏睡睡多少次了?”
“呵呵,說不定這鬥和小三爺犯衝,也就沒讓他安生過。”
“犯衝?少來,這些迷信的東西我可不信,八字不對什麼的不可能,你三叔想害他才是真的。那麼大力就打下來,敲死個人都夠了。”
“怎麼,現在才看透人心?家人都靠不住,更別說啥也不是的朋友。聽說吳邪是救了你一條命的吧,你啥時候也把這個還回去?”
“我說你這個娘娘腔小花同志,那混蛋是那混蛋,我是我……說清楚,吳邪他可是把我這條命從地府裡撿回來的;別的不說,在鬥裡我絕對做不出對不起吳邪的事兒?”
“哼,就你?那傢伙不也信誓旦旦的?什麼‘我絕對不會背叛吳邪。’到頭來,舞刀子招呼沒抵抗的人,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他們在說些什麼?
我腦袋嗡嗡作響,聽聲音不是很清晰。後腦勺痛的厲害,估計是剛才被三叔打到的關係。
三叔……
對了!
“悶油瓶!嗯!!!”鑽心的痛伴著噁心感湧上來,我才撐起的身子搖搖欲墜,覺得自己腦袋這下又要跟石頭來個親密接觸了。
“哎哎……吳邪,你腦袋被砸了,別亂動!會吐的。”胖子一隻手壓著我的腦袋,把我按回原處,我才注意到自己只移動了一點點,因為腦袋昏沉沉地還以為自己已經撐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你三叔把你敲昏了,你啥事兒也沒有,一直睡著呢。”胖子坐到我旁邊,拿著繃帶包紮自己的傷口,他身上大傷小傷的;原本就髒兮兮的外套上,到處是弄破的痕跡,血染上去全是黑的,分不清是泥還是血了。
我看著他丟在一邊的外套,那痕跡……像是被什麼利器割破的。
不是怪物的爪子,就是……刀。
“胖子,你怎麼會受傷?”又躺了一會兒,我才有力氣撐起來。
“嗯……”
“不止他,我們可都是一身傷呢。”小花心情不好地說。
潘子看了小花一眼,轉頭又盯著不遠處的巨大青銅樹,黑眼鏡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幾個人就這麼沉默下來,似乎都不想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這都是怎麼回事?”
胖子整個就無視我,自顧自地包紮,小花投給我一個白眼,也不打算說話似地。他就這人,如果沒事兒的時候嘴巴毒的,什麼都能說;但是真的有什麼事兒了,就自個兒裝惡人,讓人覺得特別討厭。
我昏倒之前記憶慢慢浮現上來,那個背影的感覺……就算讓我再昏幾次也忘不了。
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