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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感謝當年學校裡那個教英語的魔鬼老師。
上面大致寫明瞭這次冒險籌備的全部過程,從前期聯絡,工具採買,取資料什麼的都有寫。
這次出發有35人參加,各方面溝通佔用了5個人手,下地之後留在營地的有10個人,保持對外通訊和天坑下的聯絡。真正進入那個古城入口的只有18個人,我們幾個的名字都在上面,有兩個名字被畫去了,我仔細一讀才知道被刪掉的兩個人正是三叔和潘子。
個奶奶的,原來一開始還真有他們。
我詢問了老傑森關於他們兩的事情,不過老傑森也不知道,他只負責記錄,聯絡是若兮親自在辦,沒有聯絡到還是三叔他們不願來就不得而知了。
後面又寫了我們再旅館這段時間,他們前期準備的過程。
其實,早在我們到達之前就有人在這裡踩點了,尋找古文獻上說的那個石柱的位置,一直到前日黑眼鏡發現了那個洞口。
這期間只有兩個人在下天坑和天坑下面的森林裡受了些輕傷意外,沒有人遇見危險。
裡面的生物雖然奇特,但是也沒有特別危險的東西,不像西王母國見到的那些蛇和蟲子。
這讓我鬆了口氣。
我拿著筆記本翻了翻,突然看到一張照片。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照片上的人……是……若兮?
照片上是混亂的街道,無數人在奔走,正中央一個白衣長裙的女人站在街口,正好盯著鏡頭。
眼神是漠然的冰冷,小哥有些時候也會露出這樣相似的眼神,但是這個人的眼神是更加……視生命為無物的那種冷漠。
這個女人,赫然就是若兮。
不知道是後期處理還是特殊曝光,她顯得和背景格格不入,太顯眼了,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臉,和在機場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
給人一種……這才是她真正的表情的感覺。
“啊,漂亮吧,她是我的女神。”老傑森點了根香菸,我不太習慣外國香菸的味道,宛然謝絕了。
“這張照片是我在巴格達……開戰那會兒照的。”老傑森比劃一下,“我是個戰地記者,本來只是拍街道的,不知道怎麼的鏡頭裡就發現了她……她就站在那裡,背景是瘋狂逃竄的人群,衣服是最普通的樣式,面紗大概是在混亂中遺失了……只需要一眼,我就無法移開實現。”
老傑森突出煙,煙霧迷濛裡,他眯起眼睛回憶:“明明是一兩年前的事情,我卻記憶猶新。那麼多人,那麼混亂的地方,為什麼我就看見了她,為什麼就將她捕捉進了鏡頭。她……就那麼安靜的站著,彷彿是審判日的天使。”
聽著老傑森回憶,我卻覺得有偽和感,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就是奇怪。
老傑森並沒發現,而是繼續說:“從那一天起,我就不可自拔的被她吸引,跟著她來了這裡。”
“這些年你都一直跟著?”
“是啊。”老傑森笑了起來,看起來倒是年輕了不少,“並不是愛情,可是……我這一生都不會去別的地方了。”
我低頭又看了眼那張照片,若兮的手上還拿著某樣東西……
“這是什麼?”我指著那個東西問。
“那個……啊,那是若兮的寶貝,是一張羊皮紙。”
“地圖之類的?”
老傑森搖搖頭:“只是一張羊皮紙,上面什麼都沒有,不過她總是帶在身邊。”
“……這樣啊。”
不知道應該接什麼話,我把照片連同筆記本一起還給老傑森。
如果只是一張空白的羊皮紙,若兮為什麼一直要帶在身邊?我覺得有些蹊蹺,便暗自記下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我們身後的帳篷發出細瑣的聲音,悶油瓶從帳篷裡走了出來。
大概是明天才會出發,他還穿著戴帽的T恤、牛仔褲。
稍微朝我們點點頭,往另外一邊走過去。
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我向老傑森打了個招呼也跟了過去。
悶油瓶在樹林裡左拐右拐,好想知道要去的地方一樣,連個停頓也沒有。
我沒有出聲叫住他,走了一會兒就後悔了。
這根本是跟蹤狂的行徑。
弄不好悶油瓶只是去放水,我這一路跟著,不就成了變態了嗎。
但是轉頭一想,悶油瓶的前科累累,說不定一會兒人就不見了,到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