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艾娜拖過黑眼鏡就往回走。
黑眼鏡被拽地往後退,一邊揮手一邊被拖開了。
我身後還是那個大坑,營地裡的篝火生了起來,只照亮了天坑的一小塊。
垂直的巖壁上,有些植被遮擋著,一瞬間讓人忍不住驚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在這片土地上開了如此大的一個坑,它將延伸到哪裡……
這次聯手的人裡有一半都是外國人,和我們這些夾喇嘛的不同,他們都是彼此熟悉的冒險隊的隊員。
吃了飯,一群人唱著歌跳起舞來。
篝火對面有一對雙胞胎兄弟,看起來像是黑人,不知道從哪裡搬出兩個大鼓,乒乒乓乓敲著,節奏感非常好,若兮也不含糊地跟著節奏就開跳。
若兮比我們還晚到,衣服也不是下斗的行軍裝,穿著無袖上衣和紗裙,更像是參加什麼約會回來。
這跳起舞來,長手長腳的,彎彎繞繞很漂亮。
胖子在一邊感慨,這哪是要下地的,根本就該在大屋裡養著的千金小姐。
若兮跳的舞,更像是印度或者是南非那邊的土著舞,節奏感很強,專心看一會兒整個人都會被吸引進去。
我旁邊悶油瓶看的仔細,過了一會兒眉頭都皺了起來。
看慣了他的撲克臉,這樣大的情緒反而讓人覺得詫異。
我想問他怎麼了,這轉眼一看,發現若兮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直往這瞟,眼神像勾魂一樣的。
難不成是什麼帶邪氣的?
我撞了一下悶油瓶,讓他回神:“怎麼了,臉都皺一塊兒去了。”
被我這麼一說,悶油瓶才轉過臉來,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就那麼把我盯著。
壞了。
我才想起,之前還和他吵架來著呢,怎麼這會兒就和沒事人一樣跟他說話了,之前在機場也是;
小爺我還成了個沉不出氣的了,每次吵架都是我先讓步。
想到這兒,連忙轉過臉看跳舞去了。
悶油瓶也沒多說什麼,轉過去繼續看若兮跳舞,我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突然低聲對我說:“她這舞……我很……熟悉。”
“啊?”差點漏掉他的話,還想確定他說了什麼,旁邊又擠了一個人過來。
抬起頭來,是艾娜那個女的。
見識了她對黑眼睛的粗暴,我還有些害怕起來,我可不想被她扎鋼籤。
“你好,我是艾娜,醫生。我能做這裡嗎。”簡單的說了兩句,艾娜坐了下來,也不給我拒絕的時間。
不知道這人怎麼要和我做一堆,轉過去一看,黑眼鏡在另外一堆,一邊抽氣一邊哀怨地往這邊瞄。
敢情是受不了黑眼鏡,跑到這邊來圖清淨來了。
一時間有些尷尬,我這個人說隨和也算隨和,畢竟做了那麼多年生意,如果不隨和點根本就攬不到顧客。可是像這樣的環境下,讓我和個不熟悉,或者有些防備的女人搭話就困難了。
“MR。吳是做古董生意的?”艾娜開口問了一句。
“啊,小本生意,做拓本的。”
想起小花說的,艾娜的搏擊術厲害,我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艾娜小姐是醫生吧,怎麼想起……到這裡來,參加……這個。”
倒鬥這行業的,說來都是為了錢,腦袋別褲腰帶上,有時候挖到肥鬥,你一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可是他們這些冒險家不同,他們去的地方,有圖明器的,也有專門去考察地理的,剛才我還看見一個人在做記錄呢,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個人原本的職業就是戰地記者。
他們這些人各有目的,有些人出生特別好,就像若兮那種的。
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幹這麼危險的行業。
艾娜聽我吞吞吐吐的說了些苦笑了一下:“MR。吳,在你看來醫生是怎樣的職業?”
“很好的職業啊,有錢又風光,而且……很穩定有很偉大,救死扶傷什麼的。”搜刮著腦袋裡對醫生的認識,說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想的和小時候學的東西沒啥區別,就好像當年寫作文還是要做一名偉大的白衣戰士什麼的。
自己唾棄自己。
艾娜點點頭:“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剛當上醫生的時候,我以為我的人生目標就是挽救那些窮苦人的生命的。”
“啊?”這世界上還真有那麼偉大的情操啊。
“我以前在南非做流動醫生,經常穿越索維託難民區,”艾娜歪著頭思索著詞語,篝火在她臉上落下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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