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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的白色氣體,意味不明的扯嘴笑道:“準備讓我做什麼?”空著的另一個手,手指間夾著一根短短的木筷孑。
這是明確的選擇大膽了,胡鐵花一抹嘴角的湯漬不加思索的就要脫口而出對南宮靈的要求,可這時候南宮靈卻單手端碗放至唇邊喝了起來,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手指飛快的上下舞動,筷子旋轉在指間畫出花哨的弧度。
胡鐵花莫名的打了一個寒噤,後知後覺看到坐在南宮靈身旁的楚留香一直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有些奇怪的擠擠眼睛,唔了好幾聲才說道:“有了有了,南宮靈你說過自己沒有女人的,那從現在起你見到的第一個女人,你必須把她追到手,不管她是美是醜有多大年齡。”
他嘴角快咧到天上去了,胡鐵花對於自己被一個女人耍了的事情一直耽眈於懷。
楚留香手上滿滿的湯碗一個不穩直接揚了出去,本來柔和彎著的眼睛瞪圓,嘴唇扯平,臉色黑乎乎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花瘋孑!你發什麼瘋呢!”
第一個見到的女人?記憶力非常好的南宮靈臉色有一瞬間的古怪,不過由於木碗遮擋所以也沒人看到,動作流暢的將所有湯汁一飲而盡,他笑得燦爛,道:“沒問題啊,只要後果你能負責。”然後看到胡鐵花一拍胸膛爽快答應的樣子笑得更燦爛了。
姬冰雁看著燦爛笑著的南宮靈,餘光瞥著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楚留香,聽看得意的忘乎所以的胡鐵花的大笑,空白著一張臉咕嚕的喝起熱湯,口唇間模糊的嘲諷道:“真是個白痴!”
太陽對於胡鐵花來說實在是一個太美好值得他喜歡的東西了,只要有陽光的日子,他就忍不住脫下衣服曬曬太陽,在揚子江畔,在黃鶴樓頭,在青城,在羅浮,在華山之陰,在泰山之巔,他看過各式各樣的太陽,有的猛烈如虯髯丈夫,有的溫柔如黃花處子,有的迷茫灰黯,如老叟的眼晴,有的卻又絢麗多采,如少女的面靨。
但他卻從未見過這樣的太陽,太陽本身明明沒有任何的變化,可一到沙漠上,就忽然變得又狠又毒,像是要將整個沙漠都曬得燃燒起來似的。所以說是距離產生美,如果再離太陽更近些,胡鐵花比起烤爐裡的乳豬也不會好多少。
太陽曬得胡鐵花連酒都不想喝了,只盼太陽快些下山,他現在難受的要死,再看到南宮靈仍然愜意的喝著酒水的樣子就忍不住納悶。
那又烈又燙的東西,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喝得下去?
南宮靈抿了一口酒水,初時冰涼寒冷不過一刻便如烈火撕心裂肺的燃燒著,冰與火的折磨帶他給一種特殊的快感,順便繃緊他的神經。
暈熏熏的,熱烘烘的,沒有風,一絲風也沒有,整個空曠的沙漠寂靜無比,好像走進了一個死寂凝滯的世界裡,胡鐵花簡直忍不住要跳到駝峰上去狂吼起來……就在這時,竟不知那裡傳來了一聲j□j 。
j□j 之聲雖然微弱,可是你可以想象平靜的水面一點點小小的動靜也足夠引起激盪,而在這沙漠裡這點聲音比人在自己耳邊說話還要來的清晰可聞。
楚留香、姬冰雁、胡鐵花背脊都挺了起來,南宮靈抓著酒壺往嘴裡送的手停了下來,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前方——什麼也看不到的前方。
胡鐵花瞪大眼睛,幾乎第一時間從駱駝上跳了下來,道:“你們聽見了這聲音了麼?”
楚留香緩緩的答應道:“嗯!”
胡鐵花一開啟話夾便有些停不住閘,說道:“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南宮靈扯嘴,淡淡道:“顯而易見,這附近有人。”
胡鐵花目光盯著遠方,道:“不錯!是有人,但卻是個快要死了的人。”他的好奇心早已經澎湃起來,忍不住想要過去瞧瞧。
姬冰雁冷冷道:“你怎知道?”
胡鐵花苦笑道:“我雖不喜歡殺人,但一個人垂死前的j□j 聲,我卻聽得多了。依我看,這人不是快被曬死,就是快要渴死。”就在這時,又有一聲j□j 聲傳了過來,胡鐵花已聽出這j□j 是從左面一堆沙丘後傳出來的。
他立刻把目光放到那邊,下一秒彷彿就要飛過去,急切的說道:“人就在那邊,咱們瞧瞧去。”
姬冰雁道:“一個快死的人,有什麼好看的?”
聽見姬冰雁如此冷漠無情的話語,胡鐵花立馬跳腳起來,帶著怒氣反駁著,“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難道要見死不救嗎!”
南宮靈冷冷的說道:“胡大哥倒是心善,你卻沒想過,在這種地方只有心狠的人才能活下去,為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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