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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危險,所以冰系法術有很多人選擇,即使他沒有火系法術那麼高的傷害。火系法師,強調的是高傷害,高暴擊,能夠給與對方重創。奧術則是需要耗費比其他兩系更多的魔力,但是他的傷害也很高,能夠瞬間殺死敵人。”
“至於牧師,就分黑暗牧師和戒律牧師,還有治療牧師,黑暗牧師是墮落黑暗後的牧師,主要是以黑暗法術攻擊對方,他們的傷害絲毫不遜色與法師,同時他們可以治療,但是治療能力並不出色,只能偶爾應急救救人,戒律法師,強調自己的理性,能夠用精神壓制肉體的痛苦,並給與小隊無與倫比的精力,頂級的戒律牧師是不可以小視的,他們的苦修瞬間傷害別人,也可以瞬間治療隊友。而治療法師,也不用說什麼了,就是可以負責全體治療,能夠使戰鬥的人員急速的恢復。”
“而聖騎士,就屬於比較特殊的一種,他們崇拜聖光,用純潔的信仰來獲取庇佑,但是我對於聖騎士我不太瞭解,只知道他們可以驅邪,治療,還有庇佑自己,但是戰鬥卻還是依靠強大的肉體作戰。普通的民眾是很少能夠看到聖騎士的,他們基本的人類中的貴族,而我們部落這邊只有剛加入的血精靈才有聖騎士,也是屬於血精靈的高層不太容易見到。不過在作戰中他們士基本上是聯盟軍隊的中堅力量,有很強大的力量,常常也是讓我們頭疼角色。”
湯姆點點頭,隨後魯貝斯接著又開始分別講解各個職業他說知道的東西。
“聯盟和部落?那是什麼?”湯姆抓住魯貝斯説這兩個詞時的不同尋常近乎哀傷和懷念的感情,他在魯貝斯說完後,就近乎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是……”魯貝斯望著湯姆,那黑瞳瞳的眼睛讓湯姆感覺到了一股揪心,一股更加深沉的哀痛。“那是為各自的信仰,為了各自種族的生存,相互鬥爭著的兩個對立的集團。”
從那略帶沙啞的聲音裡,湯姆可以感覺到對於戰爭的厭惡,湯姆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隻手悄悄的攥住魯貝斯的手,緊緊的,彷彿能給與人力量。
魯貝斯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沒事了,已經都過去了。”
“那樣的鬥爭哪裡都不存在了,那時的人已經隨風而逝了。”這樣高大強壯的魯貝斯卻讓湯姆此刻覺得他很脆弱,讓人心疼。
“我……”就當湯姆準備說,我不應該問這些的時候。
魯貝斯就開始繼續講解關於他們那個世界的事情。“我出生在牛頭人的血蹄部落,我的父親是部落的族長,我是他的三兒子。當然我在族群裡並不太受歡迎,因為我是淺灰色鬃毛,和父親和兄弟們完全的不同。”
“就因為鬃毛,所以他們排斥你嗎?”湯姆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的更緊了一些。
“可以理解,像我們這種出生淺灰色鬃毛的人,是牛頭人裡的特殊群體,被大部分的人稱為靈魂行者。這些靈魂行者受到同族的尊敬,但在年輕一代牛頭人眼裡卻被看做是災難的象徵。所以和兄弟之間關係不太好。不過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離開了,被送往父親一個認識的靈魂行者身邊進行修行,我的老師他是一個德魯伊,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並告訴我,不要恨他們,我們這些渺小的仇恨對於大自然來說根本是微不足道的,讓我用一顆自然的心去看待世界上的一切。”
…………
“也許我修心的不夠吧,看不開一切,也放下一切吧。直到現在,我都還不能夠確實的理解老師的感受,我不是一個成功的德魯伊。”魯貝斯悽慘的笑了笑,接著拿出自己釀製的蛋奶酒狂喝了起來。
湯姆默默的看著他,魯貝斯喝了幾口,又開始講了起來:“我們時常都在野外隱居,或是在遼闊的卡利姆多大陸上獨自流浪,那段時間很辛苦,但是卻很快樂。到十歲之前,我一直和我的老師玻番?風之圖騰一起,然而在這之後他卻永遠的離開了自己,迴歸到泥土之中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獨自流浪,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到處遊歷,幾乎走遍了整個艾澤拉斯大陸,當然畢竟不是所有種族都對牛頭人那麼友好,有些人把我視為怪物,追殺我,我不只一次狼狽的逃跑,有時候還會被他們的利劍所刺傷。記得我受傷最嚴重的一次是在我十三歲那年,鮮血直流幾乎瀕臨死亡。”
聽到這裡,湯姆的眼睛已經不知不知不覺的變成了血紅色,駭人的可怕,但是他低著頭,陰沉沉的問道:“你不恨嗎?恨那些欺負你的人嗎?”
“當然恨……”
異類 。。。
“當然恨,排斥異類,不管是哪個時代,都會有的。”魯貝斯面無表情,但卻看不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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