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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搖的喀啦喀啦響。
「來來來~單左雙右!買定離手──呦!」
無力阻止大哥的扉間只能哀傷地看著宇智波家的兄弟和柱間三個人用骰子展現的雙數點數決定他們前進的方向。
被柱間一路綁架的扉間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岔路口,他只想說放他去左邊吧!他自願去左邊探路也不要跟大哥一起走右邊啊!
全千手的人都知道大哥的黑手簡直是上輩子中了詛咒!
爸你在哪!快來拯救你善良純潔無辜的兒子免於大哥的荼毒啊!
千手佛間&宇智波田島(十二)
(ALL)
這不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場戰爭,我相信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場,但這絕對是讓我最難受的一場。
身為大將,我必須在本陣坐鎮。
初次上陣的年輕人慌亂痛苦的表情,對比著主戰派們的快意,倒地的死者們臉上猙獰的表情。
我真想揪著幕後黑手的領子,問他不是終於滿足了?親手毀掉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還像學步的幼兒一樣脆弱的和平,是不是就滿足了?
「族長大人,這麼多年您待在這個位子上,真的是辛苦了。」
「呵,這麼說,你是要來幫我分憂解勞的嗎?那還真是令人感動呢。」
扶著脖子左右轉動,聽著關節發出咖咖的聲響,整個人也跟著鬆快起來。我半玻�鷓劬�醋潘禱暗娜恕�
「那是當然,相信在極樂世界,族長大人再也不用為這些庶務而苦惱了。」
一、二、三、四、五。
五個人──那是留守本陣的所有人,果然和田島說的一樣,宇智波從來就不是會默默忍耐的一族。
宇智波永遠主動出擊。
苦無從四面八方朝我飛過來,宇智波一族在這種小技巧上格外的用心,一大群人一起施展開來,一向被當成誘敵或者試探,沒有什麼殺傷力的苦無術也像是行動藝術。
用一種很俗的形容,就像是下雨一樣。還是那種特別激烈的暴雨。
只不過暴雨的雨滴打在身上,只會讓人疼,眼前的苦無雨,唔……那可能會變成「很疼」吧。
苦無雨再怎麼壯觀,從他們離開主人的手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設計好移動的路線,只要其中幾個掉隊了,那這整片隊形也維持不住。
差別只是很多人來不及在這樣的突襲下找出關鍵的那幾把苦無,並且用他們達到打亂整片苦無最大效益而已。
「真不愧是族長大人,閃躲的非常漂亮。」
五個人中帶頭的那位一臉高深莫測的鼓掌,我實在不忍去想是不是職位上帶了「老」字的人即使年紀不大也會自動習得「裝逼」這項技能。
累不累啊?雖然這個年頭大家平均年齡都低,您也不用強迫自己把四十歲活得像四百歲啊!
大爺這不是努力在減少爭執,和諧社會,最後大家起邁向高齡化倒金字塔型結構嗎?
懂不懂大爺的苦心啊?我看你是不懂,你要是懂得話現在就應該回家存你的養老金,而不是在這邊「呵呵呵呵」,別以為大爺看不出來你忘詞了!
想當反派也麻煩敬業點好嗎?是該圍毆還是該下毒?抓人質?還是通敵?快點行不行,大爺還趕著去找兒子呢!
啊啊……還有為什麼人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偏偏要是五人?五仁聽起來就很乾澀味道很怪的感覺,我還是比較喜歡吃豆沙口味,話說發明了五仁的師傅他在做出這種口味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
「那個……族長大人,您的內心話跑出來了。」
「是這樣嗎?不好意思啊,因為你們的行動和人數的槽點實在太多,吐槽量太大腦內一時負荷不過來就從嘴裡宣洩出來了。打擊到你真是抱歉啊杏仁隊長。」
我放下武器誠懇的向他鞠躬道歉。但是杏仁隊長似乎沒有原諒我的打算,反而指揮著他手下的五仁戰隊開始朝我進攻。
「杏仁隊長,你真的認為你所做的是正確的嗎?」
我閃過來自花生戰士和核桃戰士連手發出的火遁,盯著用苦無架住我的刀的杏仁隊長,我想聽到他的回答。
「兩個家族的仇恨,跟和平的未來比起來,你覺得家族的仇恨更重要嗎?千手和宇智波這麼多年來犧牲的人還不夠多嗎?看看在前方作戰的那些年輕人,他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互相廝殺!杏仁隊長,這樣真的是你要的嗎!」
在我勸解杏仁隊長的同時,松子戰士企圖從後方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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