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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長大,修練的成果也讓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即使是幫助別人也不會太出格。
直到那一天,水門才發現自己還是too young too simple
「老爸,快來幫忙,我在路上撿到奇怪的人了。」
「鳴人,說了不要亂撿奇怪的東西回家啊,雖然新家的治安比較好,萬一像上次一樣撿到殺人犯怎麼……辦……」
正在廚房幫忙晚餐食材準備的水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走向大門口。
鳴人的書包被他反過來背在胸前,背後扛著一個黑衣人。一身黑色的長袍空空落落的裹在他身上,像是小孩子穿著大人的衣服一樣不倫不類。
「這還是個孩子啊?總之先進來吧,我去拿毛巾來。」
當水門拿好毛巾,重新回到玄關的時候,他差點沒控制好自己把那個「孩子」直接摔出去三條街之外。
那是一個帶著單眼花紋面具,整體打扮相當滑稽的「熟人」。
波風水門(五)
(01)
無視了鳴人的一滾二哭三抱腿戰略,玖辛奈堅定地把兒子關進廁所裡,並且在門口加固了至少五層的封印術之後,才一手菜刀一手平底鍋來到那個昏迷的「熟人」身邊嚴陣以待。
不是她不想帥氣的拿把苦無當武器,而是她來到這裡的時間點是剛剛生完孩子,誰家生孩子還會全副武裝?
「準備好了?」
得到玖辛奈肯定的點頭,水門快速伸手推開面具,同時將手中的苦無抵住對方的脖子,卻在看到面具下那張熟悉的面孔時,原本穩定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帶出一絲血痕。
「帶……土……?」
「欸?可是,帶土不是已經……神無毘……」
雖然不像水門第一眼就認出對方,但玖辛奈對水門的幾個學生也有印象,那是個以防風鏡當成註冊商標的宇智波少年。
「確實,那種程度的傷,應該沒可能活下來才對……可是現在的情況……」
水門並沒有親眼見到神無毘橋之戰時,帶土最後的模樣,但是從卡卡西和琳的轉達,以及現場最後被石塊封鎖的洞穴,在黃金救援時期過後水門也只能認定帶土已經陣亡,並且這樣回報給村子。
「水門,這孩子在發燒!不管他是為什麼才變成這樣,至少得先讓他把燒退了再說好嗎?」
搭在帶土額頭上的手輕輕滑過他滿是傷痕的臉頰,像是多用幾分力都會弄痛他一樣。
「是啊……玖辛奈妳把他的查克拉……算了,我來看著他就好。總之,先把他搬到沙發上吧,啊!全身都是溼的,把我的衣服拿來好了,不把衣服換了不行啊。」
「對對對,不能讓他這樣穿著溼衣服睡覺。」
玖辛奈小跑著回到房間,拉開抽屜的聲音之後沒多久便捧來一套全新的浴袍。
要幫昏迷中的人換衣服其實不簡單,尤其這個人還是個頗有分量的結實男子。
換衣服的途中誰都沒有說話,玖辛奈沉默的把髒衣物拿去後面清洗,水門則是搬來了矮凳子坐在帶土身邊。
那道沿著胸口正中延伸的縫痕,左右兩邊深淺不一的膚色,還有右半身觸手時那異樣的觸感。
「帶土……你究竟……」
水門握著學生冰冷的右手,太多的問題累積在身體裡,反而讓他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就連鳴人什麼時候被玖辛奈從房間裡放出來,端了茶杯還有冰袋站在他身邊都沒有察覺到。
「這個大哥哥是爸爸認識的人嗎?」鳴人看著昏睡中的帶土臉上猙獰的傷疤,歪頭想了想,決定補上一句,「忍者世界的?」
「嗯,是爸爸以前的學生。是個很細心、溫柔的人,不過也有固執的一面。啊啊……這種時候說起來,才發現真的是過了很久呢……」
水門緩緩地講起神無毘橋的戰爭還有帶土、卡卡西、琳三人之間令他哭笑不得的各種小故事。
鳴人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面穩住帶土頭上的冰袋,一面聽那些來自另一個從未見過的世界的故事。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的帶土一度睜開了眼睛,卻又很快地閉上,呼吸一直綿長的宛如熟睡。
(02)
關於波風水們一家人的莫名消失給木葉村帶來多大的震撼,這點帶土不想管,也無力去管。
對他來說,當務之急是必須找到九尾,那是他的月之眼計劃中絕不可少的一環。
沒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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