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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根本就不是植物,酷愛丟掉啊!
任憑鼬的心裡正在咆哮,富嶽依舊繞著盆栽繼續給鼬砸下一個又一個的天雷。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植物可以變異成這樣?長的真是人模人樣,要不是我削了兩塊來嘗味道他也沒反應,我都要以為是有人埋屍了。」
「嘗……嘗味道?」
鼬不知道從哪來冒出來一股衝動,想找一塊地把自己種進去算了。
「是啊,別看它長那樣,吃起來還有肉味,嘎崩脆呢!」
「……」
「對了,好像巖忍那邊真的在計劃什麼,木葉村馬上就會派人來,大概會是水門帶的隊伍,那裡面還有一個宇智波的男孩子,到時候他們執行完任務說不定還能讓你們見上一面。啊!到時候就請他們吃這個人參果好了!」
「……!!」
快住手啊那個東西不知道是人是鬼還是妖,這麼吃下去你就不怕出事嗎?他為什麼從來就沒發現自家的父親大人其實是個這麼有冒險精神的人?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晚餐,富嶽換了工作服摩拳擦掌,今天也準備讓對面的向日葵開不下去,而鼬從來沒有如此感謝這個年幼的自己也是面癱屬性,他才沒有被父親大人的女裝給嚇出尖叫。
就算已經看了好幾天還是覺得好驚悚O/uQ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02)
就像拿著攻略玩遊戲,即使你知道這張地圖走到底會有某某BOSS,打死他會噴出什麼裝備,你也永遠不知道下個拐角會不會有小怪重新整理出來。
富嶽的狀況就像是拿著攻略──還是不完整版的──在進行人生這場遊戲,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可能會為了某種理由弄死自己,於是他繞了一大圈覺得這樣應該足以避開BE奔向HE,卻不知道其實他的小鼬包已經被他那一記頭槌撞成了大鼬包。
對於大小鼬包的差別,四個沒養過孩子的男人聚在一起討論了半天,最終拍板定案的結論就是中二的青春期提早到來了。
這點讓鼬(生理年齡三歲)完全不知道該慶幸富嶽他們的粗神經,還是為父親大人的智商捉急。
鼬的日子就在平凡而規律的「忍術修行──午餐──給白絕澆水──野地實習──晚餐──閱讀忍術卷軸」這樣的行程裡一天一天經過。
儘管他自己覺得已經不需要重學這些基礎的東西,但是這樣被父親帶在身邊,一點一點的糾正體術動作,帶著負重跑步鍛練耐力什麼的,都是以前沒有的經驗。
在鼬的記憶裡,父親一直都很忙。
忙警衛隊的事情、忙一族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要煩惱的事情實在太多,就算是休假在家的時候,鼬也很難得看見父親的眉頭舒展。
和現在這個會因為自己一個「超常表現」笑呵呵的摸頭並且拿出丸子當獎勵的富嶽根本完全兩樣。
那個時候佐助常常私下和他抱怨,說爸爸都不關心他,只會稱讚哥哥。
其實佐助哪裡知道,就算是鼬,也很少和父親有學習成績或者任務以外的交流。儘管有溫柔的母親在一旁保證,父親是真的很重視他和佐助,但是以當事人的角度來看,鼬實在很難回憶起自己從父親那裡得來的溫情時光。
「做的好,真不愧是我的兒子。」
「嗯,你做的很好,要時刻記住宇智波的榮耀,不要給一族之名抹黑。」
能夠回想起來的,都是父親刻板的面孔,還有聽不出溫度的這幾句固定臺詞。
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抱著和父親交流溝通的渴望,而決定自己承擔一切,最後走進了死衚衕?
相信自己算無疑策,後手準備了一個又一個,甚至連自己的死亡都算入了計劃的一環,卻忽略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不完美的人而已。
陷入自己的回憶中,手裡握著觸感熟悉的手裡劍,幾乎不需要思考,鼬隨手就照著上輩子的記憶甩出手裡劍,並且讓它們一一落在該有的靶位上。
──糟糕,一時大意,表現得太過了!雖然不是命中紅心但是也太……超常了!
鼬看著還在晃動的五個靶子,手足無措之下無意識地就把手藏到背後,而富嶽也被鼬耍的這一手好技法給震驚了,盯著五個高矮大小的不同的靶子用力地眨了好幾次眼睛。
「呃……我……」
鼬支吾著想要說些什麼把場面糊弄過去,卻發現不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