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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
「那我們快走,我今天還沒跟佐助打招呼呢!」
話還沒說完,鼬就已經像一把人形苦無一樣射了出去,撇下在他後頭拼命追趕的止水。
──這就是不久的將來,瞬身止水之名成就的開端。
(02)
富嶽接到來自太介和太輔兄弟的信,不是一般話家常聊八卦,而是鶴居一脈在收發情報的時候專用的密信。
一份情報為了確保隱密性,通常不會分成兩邊傳送。這樣即便信使在途中遭遇襲擊,他也可以當機立斷將唯一一份情報就地毀滅,不至於讓它洩漏到其他人手裡。
只有一種例外情況,那就是這份情報重要到即使拚著洩密的風險,也一定要讓它回到村裡。
依照鶴居獨有的規律從一整篇看來都是東家長西家短,毫無價值的文章中圈出關鍵詞。
然後富嶽就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人肉炸彈、醫療忍者、少女。
在忍界,人肉炸彈可不是和三次元一樣,在身上綁著炸藥就衝到街上去製造暴動。而是可以透過封印術,將猛烈的能量封入人體中,等到合適的時機,可能是一兩天,可能是幾個月,甚至是幾年,然後──
碰!
更可怕的還不只是這個,富嶽的目光往後移動到最後被圈起來的兩個字:「尾獸」
如果只是一般的人肉炸彈也就罷了,戰爭時期也有一些敢死隊的忍者會自願將身體制成炸彈,在死前還可以自爆多殺幾個敵人。
但是如果是尾獸製成的人體炸彈……那根本就是天災級別的程度了。
富嶽用筆桿一下一下交替點著信紙上被圈起的文字,腦中快閃過木葉村的醫療忍者名單。
並不是能夠使用掌仙術就可以被稱作醫療忍者,必須經過一連串高強度的訓練,在外傷急救、解毒、戰時手術等等各方面都考驗合格,才能被稱為是一個醫療忍者。
而少女一詞則表示對方的年紀非常年輕,就算木葉村出了一個蛞蝓公主綱手,能夠在少女時期就拿下這個頭銜的也不過寥寥數人,富嶽腦中排查了一回幾乎就確定密信裡所指的人是誰。
「喂喂喂……這根本就是那個誰來著,波風水門的學生,挺可愛的女孩子。」
他只能誠心誠意的從倉庫裡翻出最粗最長的兩隻蠟燭讓白絕盆栽的雙手左右各抓一隻,點起火來對著搖曳的燭光一鞠躬。
他只是個楚楚可憐的退休情報員,應該要宰掉學生還是宰掉學生還是宰掉學生這點就交給波風水門自己決定好了。
身為宇智波新上任的族長大大他可是日理萬機的呢!
也不知道是該怪獅子丸太看得起他,還是這位老前輩的積威足夠深厚,自從那次談話之後,他就有意無意的在族裡開會時點名自己出來說話,存在感刷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在某次開會的時候突然一口血像開了花灑一樣噴的富嶽一臉,整個人倒在地上抓著富嶽的手,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With great power es great current squared times resistance。(功率越大,電流二次方乘以電阻就越大)」
接下來富嶽就被一群痛哭流涕的漢子們五花大綁用抬神轎的方式抬上族長的位置,期間他一直在哭喊著:「皇上,臣妾不懂物理學啊──您也不是臣妾的Uncle啊!」但是都徹底地被無視。
過沒兩天再看到坐在搖椅上喝茶看報呵呵呵呵呵的獅子丸,富嶽才知道原來爺當的不是族長,是祭品。
是全宇智波義務心理輔導兼庶務處理中心兼對外發言人兼……
總之是一份沒薪水沒分紅沒補貼,做死你應該做不好你悲哀的兼職。
回憶起好多年前看到的,被兒子一刀戳死的自己那個畫面,富嶽突然理解為什麼那個版本的自己會長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了。
都是族長兩個字害的。
(03)
兩封擺在桌上,解密完成的檔案讓波風水門覺得自己就像是颱風夜被鎖在家門外,一轉頭就是狂風暴雨,但是任憑他怎麼樣敲門就是沒有人給他開鎖,他只能看著溫暖的家就在他的眼皮下,但是他一步也踏不進去,只能苦哈哈的縮在屋簷下一邊發抖一邊等著颱風夜快點結束。
門軸嘎吱嘎吱的轉動,挺著肚子的玖辛奈面色凝重的走進房裡,在波風水門的攙扶下坐定,臉色在看見水門桌上的密信時更陰鬱幾分。
「毫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