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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他回來發現宇智波居然已經獨立成為真正的村中之村,而且他的兒子宇智波鼬居然還是宇智波村長的時候,瞬間有點接受不能。據說這是模仿一個叫做「X蒂岡」和「義O利」的國家之間的關係,X蒂岡存在於義O利這個大國中,是一個國中小國。
見鬼了這兩個國家到底在哪啊!從來沒有聽說過啊摔!
佐助也成天拉著鳴人修練一種據說叫做「卍解」的東西,非常霸氣的揮舞的武士刀,吶喊著「月牙天蔥」之類的招式名稱……像是要轉職成劍客的節奏。順帶一提;佐助給自己的設定叫做「滅卻失」來著;富嶽覺得這完美的詮釋了他毀滅而失去的節操。
這種孩子長大了不需要爸爸的感覺真是稍微有些辛酸呀……
大概是富嶽周身哀傷的氣息太強烈,即使是在他「神隱」迴歸當天就被水門抓回去貫徹「無獎金無休假原則」的無良鬼畜上司四代目終於也看不下去,勉為其難的批准他回家休息幾天。
不過即使是回家,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就好像身體裡破了一個洞一樣,有什麼東西咻咻的從漏洞裡溜走,擋也擋不住。
「爸爸也進入中年危機了嗎……」
頹然坐在沙發上,富嶽煩躁的抓亂了頭髮。
「中年危機啊……也該到時候了,家裡的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不像以前那樣親密,工作、興趣、社交,各式各樣的事情佔用了他們的時間,這要讓被留下來的人怎麼想啊?」
有一個聲音從富嶽的旁邊傳來,說話的內容讓他頻頻點頭,不能同意更多。
「是啊是啊。雖然我也很高興鼬找到自己的天空,現在的宇智波和村子之間相當穩定,比我那時候好多了,不過還是會想念小時候那個會抓著爸爸求助的孩子啊。現在這樣,孩子都有自己的主意,爸爸會感到寂寞的呢。」
「就是說唉,以前常常支使我的時候,總是覺得麻煩,但是現在斑大人不使喚我了,一心只想要把千手柱間種出來,我突然多了一大堆的空閒時間,反而有種『是不是不被需要了』的感覺,好受傷啊。」
「沒錯啊……到頭來只能和白絕一起討論中年危機什麼的,這是何等哀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患難見真情了吧……」白絕的語氣不知怎麼著帶上了夢幻的色彩,「難道這就是禁忌的愛!不,不行!性別不同要怎麼談戀愛!」
「你還有性別這種東西嘛!吃了這麼多年沒有發現過,太神奇了!」
「啊!你要做什麼,非禮啊!等等,為什麼要拿菜刀!壯士酷愛放下兇器,我們可以好好談的呀啊啊啊啊啊啊──!」
愛的議題就是這麼微妙難解,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悄悄的來到你身邊。
就比如在另一個世界,被「親愛的爸爸」不負責任投擲過天雷後,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佐助──
「大蛇丸,我要去找鳴人了,你隨意吧。」
佐助少年悶著頭往外走,朝著可以感覺到鳴人查克拉的方向。
「喔?你終於要和鳴人君作個了結了嗎?為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孽緣。」
大蛇丸還是很瞭解這兩個人之間的因緣,露出了理解的微笑。
「不。」佐助停下了腳步,「我要去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去領證。」
二少的表情是大蛇丸見過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凝重。
「原來我的家庭和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偽的騙局,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哥哥的愛還有鳴人對我的執著是真的了。」
大蛇丸以及重吾水月三人表示他們理解,家庭複雜的少年你傷不起。
「現在哥哥已經走了,我就只剩下鳴人而已。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大群木葉村的閒雜人等在虎視眈眈,甚至還有那個砂隱村的熊貓。我必須抓準時機立刻出手,要是晚了就……」
「欸?可是那個漩渦鳴人不是老把:『我是要當火影的男人』這句話掛在嘴上?」水月歪了歪頭,露出不解的表情,「有這麼男子漢的志向,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被人壓的角色,而且他還有九尾,佐助你行不行啊?」
「這一點問題都沒有。」佐助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容讓水月忍不住往大蛇丸的背後縮去,「我來當火影,鳴人不就可以當『火影的男人』了嗎?呵呵。」
第四次忍界大戰,對於後人來說,那是一場狗血與八卦齊飛,基情與愛情一色的神奇大戰。
而造成這一切的源頭正在舉著菜刀在廚房裡研究跨物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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