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卡卡西吃驚地瞪大了雙眼,還沒有把「白牙的任務出錯」和眼前一派優閒的男人做上連結。
「嗯?是卡卡西啊,歡迎回來。」
「喔、喔!我回來了。」
(04)
我看著卡卡西全身僵硬的站在門口,突然覺得上輩子似乎錯過了許多有趣的事情。
「怎麼啦,卡卡西?為什麼要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
「沒什麼,啊,對了!爸爸我跟你說,我透過中忍考試了!」
卡卡西跑到我面前來立正站好,正經的像是來回報任務一樣。
我當然也沒錯過他眼裡期待和驕傲的光彩。
啊啊,原來這時候卡卡西就已經成為中忍了嗎?
我低頭看著卡卡西裝作不在意,其實在等我響應他的模樣,發現我完全想不起來當初的這個時候自己是怎麼響應他的。
關於那段時間的回憶全都是一片灰色,拖累了村子的負罪感、被隊員反過來指責的憋屈以及覺得自己抹黑了旗木之名的恥辱。
「呼──」
深深吸了一口氣再一下子吐出,覺得藉著這樣的動作似乎可以把那些機的灰j□j緒通通從身體裡吐出來。
卡卡西看著我的動作歪了歪頭,眼裡有些疑惑。
「你……你沒事吧?」
呦呵,上輩子怎麼沒發現這孩子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伸手拍拍卡卡西的頭,小孩子的髮質軟軟的,讓我忍不住多搓了幾下。
過程中卡卡西的臉皺成一團,雙手握成拳頭縮在身側一副盡力剋制自己不要拍開我的模樣。
「你說我能有什麼事?嗯?六歲的小.中.忍。」
我刻意加重了「小中忍」這三個字。
卡卡西雙手護著已經沒有髮型可言的頭頂,耳朵紅通通的。
「唔嗯……很、很快就會長大的!你才是不要忘記,我們說好了的,等我成為中忍你就要教我刀術的。」
我眨眨眼,原來還有這麼回事嗎?
「爸爸……你不會完全忘記了吧?」
卡卡西玻�鷓劬Γ�渙澈�傻目醋盼搖�
「嘖,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說話,我還沒老到那種地步。要學刀法也不是現在,我們兩個好幾天都不在家,屋子裡都髒成什麼樣子了。去,把屋裡頭打掃乾淨再說。」
「是!」
卡卡西立刻站的筆直,精神抖擻的答應後小步跑進屋子裡。
沒多久就聽見屋裡傳來翻找水桶和抹布的聲響,還有一陣可疑的乒哩乓啷。
孩子,你老爹我兩輩子加起來幾乎二十年沒回家還能找到掃把,你今年六歲連家裡的水桶和抹布都不知道放在哪?
當初忘了問問成年後的卡卡西是怎麼過的居家生活了。
看這模樣我有點擔心他會打一輩子光棍怎麼辦呢?
(05)
坐在走廊看著卡卡西脫下護具在清空桌椅的客廳練習基本動作。
旗木家的刀術說穿了,其實就只有兩招──劈、刺。
越是簡單的招式能對付的場合就越多,相反的,越是花俏複雜需要許多準備的招式,儘管它的威力五倍十倍勝過最簡單的突刺,你也要有那個命慢慢的準備完。
一個A級的忍術的結印時間,足夠我一刀抹了對方的脖子。
重點是如何在一團混亂的戰場上一擊即中。
從腕力、臂力到步法、站姿,只有當這些基本動作全部成為行住坐臥的一部份,那才是真正的入了旗木刀法的門。
「嗷!」
卡卡西吃痛的摀著膝蓋,兇手是落在旁邊的一顆瓜子。
「膝蓋彎了。」
我靠著樑柱,手裡抓著一把剛剛打掃的時候意外找出來的瓜子。
包裝上的模糊儲存日期已經過了至少三年。
不過它們還可以從其他地方貢獻自己的價值。
比如──
「腳尖,不要翹起來。」
一顆瓜子打在卡卡西的腳背上。
「膝蓋,叫你不要彎不是讓你跟殭屍一樣繃著。」
一顆瓜子打在膝蓋側邊。
「左右移動不是叫你走貓步,你自己不會覺得這樣很不穩嗎?」
瓜子彈在併攏過度的左腳或右腳上。
「膝蓋。」
「手不要晃,你中風嗎?」
「還是膝蓋,太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