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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這把刀我要怎麼處理?斬魄刀無法損毀,即使折斷也可以自行修復,你們又沒辦法深入猿度政男的內心世界,這樣你們豈不是根本就拿這個刀魂沒辦法?】君麻呂有些疑惑。
【誰說你們拿他沒辦法?】京笑得很邪異,【不要忘了,你們可是剛剛打劫過十二番隊的。他們上一位隊長可是發明了一件好東西,正好可以應對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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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四十六室。
坐在高處聽完了市丸銀的回覆,藍染將目光移向了坐在他旁邊不遠處的豔麗美女,他雙眼微眯,深邃的眼眸中不知蘊含著那種情感,“小川桑,看樣子果然被我說中了,佐藤一郎果然去偷猿度的斬魄刀了,而且按照銀的形容裝扮,他可能就是那天偷襲趙綴空的人。”
銘煙薇表面上不動聲色,手卻緊緊握住腰間的斬魄刀,直到刀身一陣輕顫才放鬆下來。她微笑著直視著藍染,說道:“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才會急著去盜猿度的斬魄刀,試圖減少敵人的數量。不過,在主人死掉之前的斬魄刀根本無法破壞,就算他拿到了斬魄刀也沒辦法應用,最多不過藏起來而已,對你們的影響並不大。”
藍染笑了笑,睥睨的氣勢讓他看起來彷彿高踞天上的帝王,“無論是誰都阻止不了你的步伐!”
80真假
團戰開始不到四天,兩支隊伍就已經從試探發展為短兵相接,考驗小隊的情況看似已經退無可退,但他們的智者卻聯合了盟友開啟了全新的局面,而試煉小隊儘管兩次出手,看起來鋒芒畢露,其實大部分戰力卻一直隱匿深處,只待一擊必殺。兩隊的拼殺如同博弈,看似平和其實卻已經到達了佈局的緊要關頭,只要一方稍有鬆懈就會被另一方吞噬撕碎,所以雙方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將對方一網打盡的機會。
太陽已經偏西了,那群被送到四番隊的死神們的情況已經緩解,捕捉到的兩個旅禍也已經被送進四番對綜合救護所監牢,但這熱鬧的一天顯然還沒有停止喧囂的意思,地獄蝶們又飛舞著傳遞了另一個驚人訊息:懺悔宮門口發生一場大戰,一名旅禍被六番隊朽木隊長捕獲,另一名旅禍則被失蹤已久的前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救走。而當二番隊的隊員趕到現場檢查懺悔宮監牢的時候才發現一名叫做猿度政男的囚犯居然趁機脫逃不知去向,而這名囚犯被收繳到二番隊的斬魄刀也同樣失去了蹤跡,這對整個二番隊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因此,剛剛二番隊現任碎蜂隊長已經憤而下令將派出邢軍全力偵查並逮捕這名逃犯。
一時間靜靈庭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和連隊長級別也能打敗的旅禍不一樣,凡是關進懺悔宮的囚犯都會被鎖上殺氣石製造的手銬限制他們的靈壓,而一個完全沒辦法使出靈力、只能用白打的囚犯對於這些在旅禍手中吃盡苦頭的死神們來說,簡直就是出氣的最佳物件。這些隊員彷彿集體忽略掉這個猿度的斬魄刀失蹤的事情,一門心思只想找到他出一口氣。於是,好不容易越獄成功的鄭吒杯具了……
“不要讓他跑了!……”聽著從頭頂的井蓋上又一隊飛奔而過的死神隊員,躲進下水道的鄭吒忍不住往牆角縮了縮,生怕被搜查他的人發現,心裡更是一片混亂。
他是聽說有旅禍闖進靜靈庭,才敢趁機開啟牢門跑出來的。又仗著有殺氣石的手銬防止靈壓洩露,才躲過了趕到門口的兩位隊長,一路攀爬逃出了懺悔宮。本來他計劃的很好,靜靈庭闖入了旅禍,各個番隊一定會被鬧得人仰馬翻,他正好可以趁亂躲起來或者逃出去,不過,他的計劃顯然是不符合現實的。他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那群死神不去追殺旅禍卻一窩蜂的跑來對他圍追堵截,害得他連三公里都沒跑到就險些被發現,現在更是的躲到下水道里,而他手上這個手銬更是怎麼也掙不開,讓他的心情即緊張又擔憂。
鄭吒顯然不知道就在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鼬正靠在牆壁上仗著八雲的的幻術隔離,明目張膽的盯著他,時而還瞟一眼他頭頂的管道上那片陰影中剛剛趕到隱藏的市丸銀,握了握手中的忍者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先是以斬魄刀為餌,現在又以自家隊友為餌,你說,試煉小隊就不怕魚還沒上鉤,魚餌反而被吃了嗎?】
八雲的聲音在鼬的腦海中響起,【像這種實力不怎麼樣,腦子也不好用的傢伙,用他當魚餌都已經是廢物利用了,如果他被殺了那算他倒黴,要是能用他分散整個靜靈庭的注意,甚至引出咱們來,那才真是以外的收穫呢。何況,那不還有個人盯著嗎?如果這個餌真能引來魚,自然是將魚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