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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後看向自己的女助理:“只是我的一個歌迷,從窗戶裡爬進來了,把我嚇了一跳,沒有關係。”
“……爬到43層樓?”他的女助理明顯不接受這樣坑爹的解釋,但是見不破明顯不想多說的模樣,又看到出現的那個陌生人坐在沙發上一點也看不出自己是不速之客的自覺,只能選擇帶著保安出去了。
不破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只能選了一個不太重要的地方當話題開啟的契機:“我現在不叫不破松太郎了,記得以後要叫我‘不破君’。”
湯姆蘇斯基湊了過去,似笑非笑看著他:“你確定?”
不破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小心肝一個勁兒直顫,抽動了半天嘴角,主動選擇退了一步:“你可以叫我‘尚’。”
“我覺得‘松太郎’這名字相當不錯。”湯姆蘇斯基當然要找準機會報剛才的一箭之仇,還“不破君”,什麼時候輪到你小子來擺譜了。
不破尚差一點哭出來,一咬牙一跺腳,撲過去示弱道:“我錯了,湯姆蘇大人,那個土氣巴拉的名字可千萬千萬不能夠說出來,不然我酷帥狂霸拽的形象就都毀掉了。”
湯姆蘇斯基對著他翹了一下二郎腿:“唉,我剛剛從國外回來,是腰痠背痛腿抽筋,累得要死要活的,渾身不舒服呢。”
一句話說完,不破尚一張俊臉變得青紫青紫的,一瞬間又呈現了久違的哼哈二將狀態;臉拉得老長,渾身怨念叢生。
不過他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心中把屬於湯姆蘇斯基的小人拿出來扎針,在現實中,他也只能扯開笑臉,狗腿一樣湊了上去:“我幫您捏捏腿。”
湯姆蘇斯基一點也不客氣,把自己的大腿伸了過去:“讓我來試試你的手法變得怎麼樣了。”
不破尚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在六七年前,可憐萬分地給這人捏大腿受欺負的情景,十分鬱悶,自己生平就一直被這麼欺負著長大的,為啥在這人失蹤的這段時間裡,為什麼自己還非這麼想念他?
湯姆蘇斯基一邊享受著一邊點頭,還順帶著伸手摸了摸他金黃色的頭髮:“幾年不見,手藝見漲啊,挺不錯的。”
湯姆蘇斯基說完了刺激人的話,還很遺憾地搖了搖頭:“我老覺得現在你的頭髮沒有之前橙黃色的時候順眼了,你就不能染回來嗎?”
不破尚見話說到這個地步,小心翼翼舊事重提,想辦法把話往自己需要的方向引:“那可不行,我現在被經紀公司包裝的就是冷酷邪魅路線的,所以不需要那樣明媚的頭髮顏色——當然也不能用‘不破松太郎’這樣難聽的名字。”
他說完後打量了一下湯姆蘇斯基此時的神情,稍稍加重了手頭按摩的力道,試探性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經是傳說中日本最受歡迎的歌手了?”哈哈哈,想不到他不破尚的大名已經傳到了國外去。
“不是啊,我是三分鐘前聽到那個大胸脯的女人喊你‘尚’,才知道你現在竟然改名叫做不破尚了,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哪根蔥哪顆蒜。”湯姆蘇斯基揣著明白當糊塗,一點也沒有體諒人家想要得到表揚的心情。
不破抽動了一下嘴角,又加重了一分手頭的力道,咬牙道:“你六年前口口聲聲告訴我,要等我名震日本的時候才會回來,那你現在是回來幹什麼的?”
而且還是從空中突然冒出來的,不破尚很想把話問清楚,但是卻有點說不出口,從小到大這個傢伙反正就怪怪的,還能徒手把牆壁砸得稀巴爛,根本就是特異功能的典型代表,也太金手指大開了。
湯姆蘇斯基故作憂傷地嘆了一口氣,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他的頭髮上掃過:“我就是感覺到不放心,跑回來看看你,也就只能在這裡待一個小時,連夜就要離開。”
不破尚愣了好一會兒,手上的動作也禁不住停了下來,喃喃道:“……你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走了?”
“這倒不準確,”湯姆蘇斯基往上抬了抬腿,示意他說話歸說話,手上的活計別停,順帶著往小黑屋裡看了一眼,“還有四十九分鐘五十三秒。”
不破尚習慣性繼續給他揉腿,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如果你馬上就要拍屁股滾蛋,我憑什麼要給你揉腿來堵住你的嘴巴?”
湯姆蘇斯基笑眯眯道:“因為就算我還有五秒鐘就要離開,也完全可以拉開門大喊一句‘不破松太郎’。”
不破尚差一點哭出來,為啥人家的青梅竹馬就是兩小無猜、你儂我儂,他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