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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經常,肯定不是經常——這是隻有最頂級廚師才能夠掌握的特殊技巧!”不破松太郎扒著他的沙發扶手不鬆手,“在松乃園就只有我母親會,結果她竟然教給了恭子!”
湯姆蘇斯基發現要說服一個信誓旦旦的小孩兒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反而道:“你不想要娶恭子,直接跟你父母說就是了,何必還要往東京跑?”
不破松太郎坐正了身子,託著下巴看著他,深情款款道:“我往東京跑,不只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你呢。”
湯姆蘇斯基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深深看了他一眼:“打感情牌對我來說是不管用的,”說著一掃不破臉上紅通通的巴掌印,補充道,“苦肉計對我來說也是不管用的。”
不破松太郎張大了嘴巴看著他,半天沒有出聲,湯姆蘇斯基的反應跟他原本設想的劇本不大一樣,這人本來不應該是感動得痛哭流涕,然後抱著他的大腿宣誓要一輩子效忠於他嗎?
湯姆蘇斯基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聳聳肩膀:“不是我說,你的計量太差勁了一點——剛剛的那個臺詞不就是你最近最喜歡的狗血電視劇《黑道老大成長記》裡面的嗎?”
不破松太郎捂著臉尖叫道:“這不可能,你明明告訴過我你不看那種狗血的電視劇的!”
“那當然,我確實不喜歡看,因為實在太爛了。”湯姆蘇斯基對著他比劃了一下,“你也知道,在我們真正刀尖舔血過日子的人來說,電視劇的黑道劇情實在太小兒科了。”
不破松太郎臉拉得老長。
湯姆蘇斯基繼續說道:“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要前往東京,現在的年齡還太小了一點,再怎麼說也要等到十六歲成年才可以。”
不破松太郎搖了搖頭:“那不還要等六年的時間?這樣的話,萬一在這期間我的貞操不保了怎麼辦?”
他用一臉“那我實在是虧大了”的表情說了這一通話,逗得湯姆蘇斯基一下子就笑了:“那你大可以放心,你完全沒有這樣的危險。”
不破松太郎聽他話裡的意思怎麼怪怪的,見他一點也沒有意動的意思,只能繼續躥攆:“你別說這個啊,先不管我怎麼樣,你看看你,你父母不都說了要等你有名震日本的那一天,才肯讓你認祖歸宗嗎?難道你就打算什麼都不做等到十六歲?”
湯姆蘇斯基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我可不是某個只混吃等死的人,我早在四年前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破松太郎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在這四年已經在為成為演員的事情準備了?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兩個人上學坐在一桌上,放學在一個房間寫作業,睡覺隔著一個房間,那真是形影不離,就差上廁所還手拉手了,不破松太郎怎麼看湯姆蘇斯基都有點吊兒郎當的,實在不想是在醞釀大動作的人。
湯姆蘇斯基白了他一眼:“我對成為演員可不感興趣,我給自己定下的名動日本的方法,那很簡單,就是成為黑道老大。”
不破松太郎心想,我都沒見你為成為演員努力,更沒看出來你有啥為成為黑道老大努力的行為啊,難道每天砸門板嚇唬我就是你在醞釀自己的殺氣?
湯姆蘇斯基對於他的蠢笨感到真切的悲哀,深深嘆了一口氣:“我不是在培養我未來的左右手嗎?我現在已經初步確定了大體的人選。”
不破很想問問這兩個倒黴透頂的人是誰,還打算著好好對這倆人表示一番自己深切的同情,但是順著湯姆蘇斯基的眼梢看了看,只看到了自己腳上踩著的運動鞋。
他整個人差一點瘋掉,指著自己的臉尖叫道:“我?!你選出來的該死的左右手竟然是我?!”
湯姆蘇斯基糾正道:“左手是你,右手是恭子,嗯,恭子比你大半階。”
不破松太郎才不管這些呢,一聽就受不了了,成為這傢伙的左右手已經夠倒黴了,要是還被恭子壓在頭上,那他這輩子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飛快躥到了房間的另一端,整個後背都貼到了牆壁上,縮著脖子小心翼翼道:“日本法律禁止非法限制公民自由,我有選擇自己喜歡職業的權利。”
看到他跟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走了,湯姆蘇斯基並沒有追上來,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剛剛他佔據的沙發正中央。
不破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到湯姆蘇斯基一邊拿遙控器換電視臺一邊笑眯眯開口道:“太好了,你總算是走了,這個位置看電視是最好的,我剛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