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鋌而走險,卻將他留在安全地方發動裡寫輪。
佐助不知何時從緊閉的眼中流出液體,浸溼了鼬脖子後面的碎髮。
“……鼬……哥哥……”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可聽在鼬的耳中卻無比清晰。鼬略微凝滯,輕聲回道:“佐助,你醒了?”
佐助未睜開眼睛,任由讓他覺得無比丟臉的淚水在鼬的背上四溢。
“……哥哥……對你來說……我是負擔吧……”
鼬愣住,佐助的話彷彿比迪達拉的爆炸更震撼,他整個人呆愣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這樣……”佐助的聲音像是嘆息,夾雜著說不出的寂寞。
心痛如絞,是他讓佐助有這種想法的麼?是他吧……鼬停下腳步,仰起頭看著東方微微發白的天際,輕聲說:“佐助,在這個世界上,你只有一個身份,唯一的身份……”
“不是負擔,不是背叛者,不是宇智波遺孤,也不是木葉忍者……”
他的聲音柔和親切,像是帶著微笑。佐助靜靜聽著,像在聽世上最美妙的音律。
然後鼬說:“佐助,你只是我弟弟,是我宇智波鼬唯一的弟弟。”
“是……麼……”
安靜幾秒後,鼬發現佐助已再次昏睡過去。嘴角輕勾,鼬突然發現他之前的很多顧慮都是多餘的,想得越多就越會讓自己走進死衚衕,最後只會給佐助更多的傷害。不過現在,鼬想他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其實那並不難。
“喂,怎麼了?”卡卡西站在鼬前面幾米處的地方回頭喊他,還不等鼬回答,卡卡西突然抬頭看了看後面的方向,臉黑了一層:“啊,看來迪達拉他們回來了……”
“卡卡西!!”迪達拉的怒喝第一時間傳來,伴隨著粘土鳥兒拍打翅膀引起的怪異風聲,如天外來客般從天而降。“不是說好在村口匯合麼?!你在耍我們,嗯?!”
卡卡西賠笑,瞄了瞄黏土鳥背上仰躺的蠍,深知這位迪達拉如果在蠍不能控制他的情況下,危險程度絕對是超S級的。
“啊哈哈……迪達拉,你先冷靜點,我解釋給你聽……”
“解釋什麼?卡卡西,你自己選,是想被我炸死,還是當蠍的屍傀儡,嗯?”
想必迪達拉在村口巧遇了霧忍的暗部,吃了癟,這會兒整個人的火氣與他的高危爆炸品不相上下。
“啊,那個……”注意到蠍始終躺著沒動,卡卡西轉移了話題:“你們的對手怎麼樣了?兩人沒受傷吧?”
迪達拉居高臨下地瞥他,驕傲得像只開了屏的花孔雀:“切,是角都啦,最後眼看要打敗他了,結果突然冒出個棺材把他帶走,真是可惡!嗯!”說著,水滴般的眼睛又觀察了一番卡卡西三人,不無諷刺地說:“哼,最後解決敵人要靠本大爺,你們幾個倒搞得傷痕累累,嗯!”
鼬對於他的自大已見怪不怪,徑自向前走起來,問道:“蠍呢?”
迪達拉聳聳肩:“還不是為了陷阱的萬無一失,後半段幾乎都是蠍自己在和角都打,嗯,不過蠍用角都的兩個分/身當成傀儡,雖然本體跑掉了,”迪達拉說著往身後指了指,又說:“不過我們還是帶回了戰利品,嗯。”就算這是蠍的功勞,但他也完全可以毫無慚愧地挪到自己身上來炫耀。
卡卡西失笑,現在在霧隱,就算這戰利品也不可能讓他們帶回木葉研究。不過話說回來,他們還是弄到一很有可能跟著回木葉的“戰利品”。
“卡卡西,你背的是誰?”那麼強大的查克拉擺在面前,迪達拉早就摩拳擦掌了。好像是尾獸,可是……迪達拉歪著腦袋用左眼仔細研究,卻一無所獲。
在船上時蠍曾為迪達拉檢查過左眼,雖然有恢復他曾經那種能看破幻術的瞳力的趨勢,但現在程度還遠不及從前。就算現在面前的查克拉流動明顯到尾獸的級別,他也無法看清門道。
唔,有點兒鬱悶。
被問到的卡卡西同樣鬱悶著,沉默片刻,他只笑了笑說道:“也算是,戰利品吧……”
背上的矢倉似乎動了,又似乎只是錯覺。鼬看在眼裡,包括卡卡西笑得有些勉強的右眼,最後他只選擇一同沉默。
刨除物件是蠍外,迪達拉從未有過什麼纖細的神經,他站在低空飛行的黏土鳥上,突然感覺少了什麼。“對了,那個重傷的霧忍呢,嗯?”
“……”卡卡西默。
只想著怎麼跟霧忍協調這個麻煩的三尾小鬼了,居然把那名霧忍完全忘在腦後……卡卡西冷汗著想,抬起的腳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