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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流的臉是那種很乾淨的型別,顯得文弱,並不像忍者。
鼬看著,心裡覺得好笑,他以前的樣子似乎也不屬於忍者的型別,而且總躲在緋琉虎裡,忌諱任何人跟他比身高。不過他就一直沒理解,既然他覺得對身高不滿意,為什麼不做個高大點的身體?而總喜歡躲在四肢著地的禿頭大叔身體裡,那隻會顯得更矮吧……
在床邊靜立許久,鼬製造的氣壓絕不一般,只可惜床上的火流紋絲不動,沒有絲毫醒來的徵兆。
鼬是個只把耐性放在他認為值得的事情上的人,而這會兒,火流的昏迷比起佐助的安慰來很顯然讓鼬不爽。墨藍的眼睛微眯著,鼬即便沒有寫輪眼,那眼風也能看得人又冷又疼。
“卡卡西,你有沒有聽過‘相由心生’這句話?”
清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卡卡西挑起右眼傻傻地應了聲:“啊?”
不過鼬也並沒打算讓他回答,眼睛直盯著火流的臉,低聲說:“從我和迪達拉的臉來看,這句話已經很明顯是正確的了。”
卡卡西似乎懂了他的用意,撓著頭撇撇嘴說:“哦,是呢~你們和以前看起來確實很像了。”好奇地從門口挪過來,卡卡西當初只見過緋琉琥,所以對面前的臉並不熟悉,盯了幾秒後問鼬:“他相麼?”
鼬轉過臉湊近卡卡西,反問道:“你看我和以前有多像,他就有多相。”
“哦~”卡卡西恍然大悟,又嘿嘿笑著說:“那這小子過兩天是不是長皺紋什麼的了?”
饒是沉穩的鼬,也不由得被卡卡西這句話氣得想笑,餘光掃下去,床上的人看起來卻並不想笑,嘴角倒有些像抽筋。
安靜片刻,躺著的人終於忍不住,嘴巴輕輕開啟,直接嘆了口氣:“我說,你就不能讓我多清靜幾天。”
卡卡西被突然詐屍般的人嚇了一跳,眼睛徘徊於鼬和火流身上,問道:“聲音好年輕啊!”
被當成話題討論半天的某人額頭掛著青筋坐起來,眼睛睜開,竟是漂亮的翡翠色,可惜說出口的話卻並不如這臉龐溫柔:“卡卡西,你想成為我的第一個傀儡麼?”
“啊哈哈……”卡卡西第一次和S級逃忍這樣和平地打交道,撓著頭笑得很虛偽,問道:“雖說想清靜,你可是睡了十天,也休養夠了吧。”
蠍翡翠色的眼睛斜睨著他,咬牙切齒地說:“明著兩次,暗裡六次,加上三天前把迪達拉帶走,卡卡西,這數字你比我清楚吧?”
卡卡西無語,僅露出來的四分之一張臉上流出明顯的冷汗,向鼬的方向靠近一步,確切地說是往鼬的身後挪了一步,傻笑得很有技術。
這傢伙不是一直在昏睡中麼?怎麼會對自己來探查的次數知道的一清二楚?!卡卡西明明記得他偷偷潛入的三次裡,這個身體根本沒有查克拉的流動,無論怎麼看都與昏睡無異,連他都找不出半點兒破綻。
蠍很好心,坐在床上揉著痠疼的脖子給心裡石破天驚的卡卡西緩慢解釋:“七天前我確實昏迷,水嗆了喉嚨,發了點兒燒,不過後來被那邊的爆炸聲弄醒了。”翠眸微轉,蠍用眼神示意窗臺,繼續說:“那裡有足跡,我才只有有人潛入過。”
鼬冷清清的眼刀就朝卡卡西飛了過去,後者立刻被萬箭穿心與無形,傻笑得都不那麼自然了。
“四天前你第二次潛入這裡時,我才發現犯人的身份。”蠍說著,不論語氣還是眼神,都毫不掩飾其中的鄙夷:“忍者最忌諱反覆用同樣的招式,可是你很有特點,連續三次都走窗戶,你以為我這門是留給你看的麼?”
卡卡西極力維持傻笑,撓著頭,再度向鼬身後靠攏:“哈哈~習慣,習慣……”
輕嘆口氣,蠍手指微動,指尖就延伸出一縷暗藍色的查克拉細線,不仔細看的話很難被發覺。線一頭附著在對面桌上的兵糧盒,蠍手指回勾,盒子就像長出翅膀一般飛了過來,落在蠍手心上。
“看在你第二次帶了禮物來的份上,第三次潛入時我才沒有把你做成屍傀儡。”
“那真是感謝你啦~哈哈哈……”幸好有面罩擋著,不然卡卡西肯定對他狠狠撇嘴。砂隱都是什麼樣的教育制度啊?居然教出的人一個比一個怪,我愛羅是,面前這位大爺絕對是始祖級的怪胎!
鼬對這兩人的鬧劇沒有任何感想,看蠍嘎吱嘎吱嚼著兵糧丸的樣子,下意識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一時還沒辦法適應蠍這麼認真吃東西的樣子。
確實,作為傀儡的他根本不需要吃任何東西,而那肉身之核卻能撒發出近乎無限的查克拉量。鼬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