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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體計劃雖然一樣,但是核心思想還是有差異的。”斑忽然開口,把正專注於向斑靠近的柱間嚇了一跳。
“我的主張是用力量來收復,而你主張用思想來感化。”斑認真地看著柱間,“思想和力量,到底哪個更重要?”
“思想!”(柱間)
“力量!”(斑)
兩人同時答道。
“沒有壓倒性的力量,誰會聽你在那裡廢話!?”
“空有暴力而不注重感化,只能是表面順服,陽奉陰違,最後要出大問題的。”
“時間長了自然就會習慣,下一代的思想也會大體統一。”
“如果各族暗地裡較勁,小孩子也會被宗族思想所影響。十年,二十年,你可以鎮壓,那麼一百年呢?人的壽命是有限的,而且矛盾愈演愈烈總有一天會無法調解的。”
…………
兩人憤怒地對視一眼,同時躺了下來。
“跟你吵架吵得我肚子都餓了。”(×2)
一陣詭異的寂靜。
“要不去吃點東西吧。”(×2)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起身。
“我一定是被你這個笨蛋傳染了,腦電波同步這種東西太不科學了!”斑氣憤地指著笑眯眯收拾卷軸的柱間。
“啊呀~能和斑同步我很榮幸呢~”柱間偏了偏身子躲過斑盛怒之下仍準頭十足的石子。
“想吃什麼都可以,我請客。”
柱間的話瞬間澆滅了斑的怒火,斑撲稜了一下耳朵,笑眯眯地問,“什麼都可以嗎?”
柱間突然覺得後背發涼,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勉強自己拉出一個悲慘的微笑,嘴角抽搐著迫不及待要轉換成哭泣的樣子。“嗯,什麼都可以。”
那個瞬間,柱間彷彿聽到了腰間錢袋發出的悲鳴。
作者有話要說: 拿斑斑當誘餌都炸不出潛水黨嗎……
☆、琵琶行
這是家很有名的酒肆,傍著一湖碧水,雕樑畫棟,格調優雅,是各路人馬魚龍混雜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脂粉香氣和鶯歌燕語,不時有懷春少女或嫵媚的遊女或不成器的富家公子偷偷地朝剛走進來的兩人看一眼。
少女們紛紛將憧憬的目光投向神情淡漠,如一把未出鞘的劍般鋒芒內斂的黑衣少年。
作為這種高階風月場所的常客,斑悠然地跟隨著前面的侍者邁上臺階,神情淡然,上半身紋絲不動,只見衣角袖口隨風微動,像仙人一樣飄然而上,如果斑的禮儀老師看到他一定會感動得掉下眼淚。狼狽不堪的柱間哭喪著臉跟在斑身後,主要原因其實不是柱間心疼自己的錢包,而是兩人一路上進行了無數次比賽,誰是贏家就證明誰是正確的,結果賭運極差的柱間一次都沒有贏。
柱間悲憤地在心裡咬著小手絹,下定決心要找一個只能依靠運氣無法作弊的遊戲。
“斑,我們來打賭吧。”柱間的聲音充滿正義感,硬是把賭博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說的像是要奔赴刑場般大義凜然。
“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明明是無法贏過我的。”但斑還是停了下來,把視線移向柱間所指的地方。
那是一隻鳥站在簷角上梳理著羽毛。
“我們來打賭那隻鳥什麼時候會飛走,這樣你就沒有辦法出老千了。”柱間自信滿滿地看著斑,為自己出色的計謀而自豪。
“你沒有識破我出千的手法,也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出千,所以你沒有資格指控我在遊戲中出千。”斑用看白痴的目光憐憫地看著柱間。
柱間臉一紅,掩蓋般指著那隻鳥,“我賭它十秒後會飛走。”
“我賭三秒。”斑在說話的同時於掌中用土遁造出一顆小石子,然後朝那隻鳥扔了出去。石子在第三秒的時候落在鳥身旁,發出清脆的聲響。受驚的鳥應聲而飛。
“我贏了。”斑淡淡地看了當場石化的柱間一眼。
“你你你你這是作弊!”反應過來的柱間悲憤地大叫。
“規則裡好像沒有說不準打鳥吧,只要鳥飛走就好了。”斑仗著站得比柱間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柱間。
“只能怪你太嫩了,根本不適合在賭博這行裡混。”
一把拎起瞬間消沉身後掛滿黑線的柱間,斑把柱間拖進了一個地理位置極好的單間。
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有白鶴在其上盤旋,太陽快要下山了,整個湖看起來就像一鍋融化的鐵水,閃耀著金紅的光澤。
遊女們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