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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自己手中的水酒,笑道:“我自是有分寸的。”
胡鐵花嗤笑了一聲,忽而隨著幾分懶洋洋的笑意說道:“老臭蟲若不是這樣對朋友沒個分寸,他就不是老臭蟲了。”
楚留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林兄若能早日醒來,總是好的。”
胡鐵花道:“反正早晚都該醒來的,你胡亂操個心倒是算個什麼事?”
楚留香嘆道:“下月月初,邊疆在外的將士便到了要整軍班師回朝的時候了。”
胡鐵花幾乎的茫然的看了眼楚留香,似是不知楚留香竟忽然說起了這般一個毫無干係的話題。
李紅袖倒是極快的反應了過來,雙眉微蹙,遂順勢介面道:“楚大哥是說……”
楚留香道:“林兄若是能趕著班師回朝的將士回長安之前醒過來的話,才算是極好。”頓上片刻,才又繼續嘆著氣說道:“兵部對文武百官頒下上將現已陣亡的訊息,回朝之日,若是當真不見上將,上面定然會派下人接任他的職權,而當今朝堂之上,有這個能力左右聖上決定的人物,不外乎九王爺一脈之人,或者更大的可能性會是傅宗書手下的幾個官員之一,無論哪一派的人接任這鎮遠大將軍的職位,對於讓天下的百姓而言,都算不上是一件幸事。”
胡鐵花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呆愣片刻後,才終於緩緩說道:“老臭蟲,你何時竟也對這般亂七八糟的朝廷裡的事有了興趣?”
楚留香隨手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酒盞,笑道:“江湖人不問朝堂事,江湖與朝堂便該井水不犯河水,這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只是……”順手將手中的酒盞一收,才又繼續緩緩的說道:“只是,若是這天下當真到了戎狄大軍入關,國破家亡的生存之時,這天下的江湖中人,是否還能依舊故我的做到真正的不問朝堂事。”
李紅袖隨之也是一愣,沉吟片刻後,遂也終於不忍嘆道:“楚大哥說的不錯,這天下的江湖中人終究還是生活在這朝廷的庇佑之下的,朝堂之上若是真正腐朽不堪,於這天下江湖中人來說,想來這日子也是不會好過的。”
胡鐵花喃喃地說道:“不過幾年不見,老臭蟲,你的變化可真是不小。”
楚留香揚了揚自己的嘴角,把玩了幾下自己手中的酒盞,笑道,“你身邊若是有一個朋友,而這個朋友卻正正巧巧是個真正的朝中人,你總不能一直避開這樣一個話題。”
胡鐵花道:“你想來一定很喜歡你這個朋友。”
楚留香道:“待到他醒來,你若於他多聊上幾句,你想必也會覺得這個朋友其實很不錯。”
胡鐵花將著手中的杯酒一飲而盡,遂笑道:“那到時,我定然要與老臭蟲你的這個朋友一塊兒痛快暢飲一番,倒要看看你的朋友是不是真如老臭蟲說的一般,怎麼變成我胡鐵花的朋友?”
楚留香向著胡鐵花舉了舉自己手上的酒盞,胡鐵花乾脆的拿著自己手上的酒葫蘆去碰那個小小的酒盞,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酒盞,一人抱著他的酒葫蘆,然後紛紛仰頭一飲而盡。
——也是痛快!
……
胡鐵花最後還是沒趕上和楚留香的朋友一起把酒言歡的時候,在他可以同人把酒言歡之前,香榭卻是來了一個極為意外的客人,一個女人。
一個手持著一對短劍,英氣逼人的漂亮的女人,這漂亮的女人使著輕功在楚留香的船上,便大喊幾聲,“胡鐵花!胡鐵花你給我出來!”胡鐵花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而女人之中最怕的一個卻莫過於一人,華山枯梅師太的大弟子,清風女劍客高亞男。而這個出現在楚留香的船上的男人卻恰好正是高亞男。
胡鐵花遠遠的瞧見高亞男,驚得幾乎從坐的位子上跳起來,事實上,他確實跳了起來,胡鐵花不僅跳了起來,甚至轉身便跑了,轉身就跑之前還記得與他的老朋友楚留香說道:“別說你之前見過我。”然後便像身後有著十幾二十幾隻追著他一般飛一般的跑進了船艙。胡鐵花本想跑得遠遠的,但瞧著好似已經來不及了,又怕被高亞男瞧見,所以便只得往船艙裡就這麼像條滑溜的游魚一樣溜了進去。
高亞男收了腰間的一對短劍,這女人穿了一身的青衣,瞧著面容,已不像是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應是個已過雙十的女人,然而,這個女人卻仍然很美,美得很有侵略性,每叫男人瞧了都忍不住去瞧上第二眼,當然,當男人真的去瞧上這個女人第二眼的時候,說不定這女人腰間的一對短劍已經架在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上。
楚留香自然不懂胡鐵花為什麼見了這麼一個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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