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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麟強自鎮定幾分神色,冷笑道,“可不就是你於那戎狄女將茯苓私下裡來往的密件嗎?天網恢恢,終究疏而不漏,可嘆最後也逃不過軍中法網。”說罷,便從懷中掏出幾封的信件來,向著林將軍便要呈上去。
然而,弓樞手快一步,卻是一把將那幾封薄薄的信札奪了過來。
弓樞接過了將軍的默許之下,便信手擅自拆開了那幾封信件,拿著湊至自己的眼前似乎開始自行仔細看了起來,瞧著似乎看得認真,幾下摸著自己的腦門似乎一副瞧著齜牙咧嘴的模樣。
若真是個不疑有他的人物,還當真以為這小老兒看得有多仔細呢?然而,軍中幾個熟知弓樞的將士卻是已經不由的扶額,眼角隱隱抽抽了起來。
——仔細個/屁,這貨分明斗大的字都不識得一個。就是數字也只識得一個一和一個十字,就是一個大字端端正正的擺在他面前,那大字認得他,他都不一定能認得那個大字!
楊釗臉皮子一抽,道,“弓樞,你倒是看出了些什麼?”
弓樞乾巴巴的笑了幾聲,道,“這字看著倒是挺好看的。”
諸將:……
隨後弓樞再將手上的幾封信札向著諸將遞了過去,待到諸將一個個都傳遍之後,再放到了林將軍的面前。
林將軍似是隨意的將這幾封信札在自己眼前掃過,伸手撫著自己一邊的額頭揉了幾圈,道,“已經看清楚了?”
楊釗遂道,“清楚了。”
兆空道,“簡直是一清二楚,不能再清楚了。”
張合道,“最清楚不過了。”
弓樞扯著張合的耳邊小聲道,“信裡頭到底講了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張合,“……”
兆空遂咧著嘴道,“真想不到這廝竟然這般無恥!”
張合便也附和道,“就是,簡直太無恥了,無恥之尤!”
楊釗也道,“簡直是我軍之恥,死不足惜,軍中敗類。”
張合舔了舔一邊的唇角,道,“一個混蛋。”
兆空也點頭道,“一個王/八蛋。”
楊釗,“一個……”
弓樞樂了,急道,“一個滾犢子他格老子的烏/龜王/八蛋!”
得,不管三七,就罵人的功夫,弓將軍可稱得上是真正在行的行家,總而言之,先跟著罵上了總是不錯的。
……
弓樞言罷,林將軍眼皮子終於受不住的一抽,道,“叛將收押入牢,明日午時,當於軍中斬首示眾。”
吳麟雙手抱拳正想說道,“末將領命。”或者類似於“末將願意效勞”一類聊表忠心的話,然而,未等他真正開口,卻只見營中忽然冒出了幾十的將士將他團團圍住,轉眼之間,他與餘晃之間的位置便已一瞬易位,他本想回頭狠狠向著餘晃質疑一番,卻見這個面目向來算不上正氣甚至多有幾分陰狠之色的偏將臉上也是一副茫然無措的神色,細細想來,先前他於自己對視之時餘晃那股子勢要於他共赴閻羅的眼色也不似作假。
吳麟很快便已經鎮定過來,看向了將軍,那神情看著倒真正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正宗的國字臉,眉目粗獷,再怎麼說都似乎給人一種滿臉正氣的粗莽大漢的感覺,而這番瞪目之下,旁人粗看之下,還真像這麼一回事。
而一旁被撤下了周圍伏擊的將士的餘晃遂遲疑著開口道,“……將軍?”
張合聽罷,隨即便伸著手搭上了餘晃左半邊的肩膀,另一隻手一拍自己的腦門,便說道,“你說說,我們將軍那麼英明神武,機智聰明的將軍哪那麼容易冤枉一個好人?這不就是,藉著你,好引出來這麼一隻大尾巴狼嗎?此次倒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了。”只見張合勾搭著餘晃便往帳子外晃過去,言道,“我們再去張子外面好好聊上一聊。我說兄弟你生得這般……那啥,正人君子,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們哪會兒對你起著疑心呢?到底我們將軍英明神武啊,一眼就看出了吳麟尖嘴猴腮那廝的狼子野心,那叫個明察秋毫,那什麼……”
楊釗眼角一抽,道,“這張合倒也是真正深得弓樞那廝的真傳。”
兆空一咧嘴,隨狗腿道,“那可不是嗎!張合那小子忽悠人的本事在弓將軍的帳子裡那可真是他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的主。”兆空思忖著自己本也已經不再弓樞的營下,這會子損起人來,那股子幸災樂禍,損人不帶髒字的境界倒也真正是不遑多讓。
弓樞憋了半天,臉色漲得通紅,忽然對著底下的幾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