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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然還是老臭蟲你最瞭解我不過了。”
楚留香走上前去,正待要細細觀察一下眼前的這匹好馬,胡鐵花的輕功在江湖上也算是拔尖的,運起十成功力的輕功都追不上的一匹馬,他卻是真真對著這匹馬起了幾分的興致了。
胡鐵花瞪著眼眼巴巴瞧著那方才在他的面前,他一靠近就蹬著馬蹄子暴躁的近乎拔腿就跑的白馬在楚留香靠近的時候竟然出奇的乖巧的和一隻小貓小狗一樣,胡鐵花狐疑的繞著楚留香和那匹馬轉了一圈,再靠近的時候,那馬一下就向著他狠狠打上了一個響鼻。
“……”胡鐵花一瞬間扭曲了臉色,半晌,眉角一抽抽的看著那匹死活不給他好臉色的馬。
——這不公平!
胡鐵花氣得幾乎就要吹鬍子瞪眼了,他拼死拼活的想討著這馬祖宗的歡喜,還賠上了自己一壺子的好酒,那馬祖宗卻死活也不讓自己碰上它一下,結果老臭蟲就這麼湊了過去,那馬祖宗竟然還就這麼乖得和小貓小狗的一樣和那老臭蟲好上了。胡鐵花隨即捂著自己快酸掉的牙一面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一定是匹母馬!”
楚留香的聲音似乎詭異的飄忽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才終於乾巴巴的說道:“好像……是匹公馬。”
胡鐵花沉默片刻,道:“老臭蟲,你什麼時候除了女人還招惹上了男人……不,公的?”= =
楚留香:……
“果然是照夜玉獅子。”不再理這胡鐵花隨口說來的胡話,楚留香順手撫上那馬的馬脖子,摸到那馬脖子以下一圈毛髮的時候,眼神隨即一亮,但隨後,卻仍是搖頭道,“這可惜,這馬雖是好,卻是匹有主的馬,君子不奪人所好,花瘋子,我看你這匹馬怕是訓不了了。”
胡鐵花遂掏了掏耳朵道:“這馬已經有老婆了?”隨後便揮了揮手,悻悻的說道,“罷了罷了,那馬既然已經有主了,我卻是不好奪人所好的。”
頓上片刻,只聽胡鐵花又道:“聽著老臭蟲你說什麼照夜玉獅子?”繞著那馬又轉上了一圈。“這渾身上下白倒是白,只是……我怎麼聽說這照夜白成年後性子倒是個溫順的主。”胡鐵花咬了咬有些泛酸的牙,說道,“這馬崽子我卻是死活沒看出來怎麼個溫順的性子。”
楚留香伸手撓了撓那馬脖子,習慣性的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說不定等到花瘋子你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颳了你臉上的鬍渣,它便願意親近你了。”
胡鐵花又瞪上片刻的眼,說道:“罷了,我算是伺候不上這匹馬祖宗了,還是等它的主人去好生伺候這祖宗,老子我不幹了。”說罷,哼哼幾聲,便真的打定主意不去關注這匹馬中的酒鬼了。
楚留香仔細的瞧上了一會兒那馬後腿上一處傷疤,卻是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是匹戰馬。”
“這邊疆的官兵不是下下月初才回京?”胡鐵花忽然皺眉,像是頗有些驚疑的問道,“這若真是匹戰馬,又怎會出現在這城郊的樹林裡?”
楚留香沉吟片刻,卻是忽然說道,“花瘋子,我先隨著去看看,隨後便回來。”
這般的好馬便是在戰場上也是極為少見的,只怕最低也是幾個偏將底下的坐騎,然而,傳聞之中,那幾個偏將和左右路將軍都未曾有過一匹照夜玉獅子這般的好馬。更何況,好馬擇主,這傳言中百年難得一見的照夜玉獅子一色雪白,日行千里,又非勇武之主不棲,非忠義兩全者不侍,本就是匹極通人性的良駒。若說是逃將座下,那未免也就更加說不過去了。
楚留香拍了幾下那馬的馬脖子,卻是忽然說道,“好馬兒,你帶著我去瞧瞧你的主人可好?”
說來也奇怪,那馬兒聽了人的話,摔了幾下馬脖子還真就自己慢慢的向著小路上一路跑了起來,胡鐵花摸摸自己的下巴,一時間也起了幾分的興致,便道,“老臭蟲,等等,我也陪你去走上這一趟。”
只見那匹白馬在官道上越跑越快,以至最後,只看到一片飄飄忽忽的白色的身影,那毛髮又是沒有一分雜色的白,遠遠看去,就像一片緩緩飄去的白雲。
楚留香也追著那匹跑得賊快的馬兒一路使著輕功飄得更遠了。
到最後,胡鐵花只能幹瞪著瞧著那一人一馬逐漸飄去的身影,半路上,胡鐵花轉悠去了最近的一個鎮子上,重新打上了一葫蘆的酒,決定不去趟這趟渾水,索性就在那官道上必經的一處酒肆裡坐了下來,優哉的等著那一人一馬從遠處晃回來的身影。
約莫過了一兩個時辰,
胡鐵花呆呆的瞧著那過來的一人一馬,不,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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