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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鐵花心道,我哪能知道啊?昨晚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這兩人整什麼瘋呢,說走就走,倒是把這小拖油瓶的順手拎給了他照顧,胡鐵花心道,要是姬冰雁那鐵公雞在了多好,那鐵公雞家裡養了那麼多女人,小孩鐵定都生了幾個了,哄著小孩子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的拿手事。
胡鐵花索性/虎起了臉,道:“小孩子家的,管的恁多事作甚?”
待到這一大一小漱口洗臉,都收拾好了衣裳之後,胡鐵花便待著那小孩上了華山,只好好與那小孩說道:“待到了華山,你爹爹和你師父自會來尋你便是。”
那接引武林來客的華山弟子回頭瞧著胡鐵花與江小魚一大一小二人,只覺得有趣。
胡鐵花用刀子收拾了幾下自己嘴邊上的鬍渣子,倒是不曾想,這瘋瘋癲癲的花瘋子臉上好好收拾了一番,竟也是個能看的,五官雖不是極為的俊秀,可倒也端正,很是英武,就是瞧著挺不像壞人那種,瞧著倒也挺舒服的。
胡鐵花腰間掛了個酒葫蘆,肩上卻坐著一小孩,胡鐵花嫌著那小孩走路實在慢,便提了江小魚的衣領子便拎到了自己的肩上,兩腿叉著坐在自己肩上,與那小孩說道:“兔崽子回頭要尿了,可不許尿在了我頭頂上。”
那華山弟子見胡鐵花生得不凡,肩上那小孩又實在生得玉雪可愛,便忍不住搭了話,“俠士也是來參加這一屆的武林大會的,這小孩倒是生得可愛,可是你的孩子?”
胡鐵花皺了皺眉,伸手掏了掏耳朵,只覺得那女弟子一口一個“俠士”地實在不怎麼聽得慣,便道了聲,“我姓胡……”胡鐵花支吾了幾聲,他本想道了聲胡鐵花,可回頭又想到楚留香臨走前與他說的,此行恐不安寧,不如低調行事,覺得自己大咧咧地拿著自己的名號出去說事也有些說不大過去,含糊了幾聲,便道,“胡瀟,便喚我聲胡爺便是了。”
隨後又指了肩上那小孩,道:“他叫……”支吾了幾聲,又應不上來了,昨兒個倒是聽了這小孩的名字,只是自個這忘性實在是大,一捱上枕頭,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一睡,一覺醒來,又全都給忘了。
那小孩借了胡鐵花的話茬子,便脆生生地應道:“我叫江小魚,便是江裡那游來游去的小魚兒。”
那華山女弟子聽了胡鐵花的話,倒是想了幾個江湖上姓胡的大俠,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個叫胡瀟的,又瞧了一眼那小孩,面上一時頗顯了幾分狐疑之色。
胡鐵花指了江小魚,道:“這小孩本是我朋友囑我一路照顧的,不是我小孩。”
說了這話,胡鐵花索性也懶得與那弟子再多加解釋,只待上了這華山便是。只是……他現下離了華山越近,這心裡頭偏就覺得越不踏實了起來,這心裡頭越不踏實,他就想找個人說話,隨後便拉著江小魚說起了話來,“小魚兒,小魚兒,你爹爹怎的給你取了這麼個名字?”
江小魚便道:“爹爹說我的性子便像是江裡的一尾魚,你想啊,小魚兒在江裡游來游去的多自在啊,爹爹希望我一直能像小魚兒一樣快快樂樂的在江裡游過來游過去的,又開心又自在,多好。小魚兒這名字既好記又好玩,難道不好嗎?”
聽得江小魚這般一說,胡鐵花一想,這名字還就當真不錯了,一咧嘴,又道:“還當你爹爹那文縐縐的文人性子,會幫你取個更繞口好聽的名字呢,不想你爹爹原也有這般不講究的時候。小魚兒,這名字好,好記,也好玩,我回頭肯定就能給記著了。”
江小魚兩手扯了胡鐵花的兩耳朵往外一拽,道:“胡叔叔,胡叔叔,你把你知道的我爹爹和我師父的事都全講了給我聽,好不好?”
胡鐵花齜牙咧嘴了一陣,直嚷嚷了幾句,“小祖宗,輕點,輕點拽著。”
得,講便也就講了,也沒得什麼不好說的。
胡鐵花沉吟了片刻,倒是難得正了臉色,感嘆道:“你胡叔叔我這輩子就沒服過幾個人,你爹爹是一個,你師父也是一個,希望你這小子日後可莫要墮了你爹爹和你師父的威名才好。”
江小魚伸手撓了撓自己的下巴,又道:“那我爹爹和我師父哪個更厲害一些?”
胡鐵花嗤了一聲,道:“那哪能比啊,你師父是在江湖上的名頭響亮,你爹爹那是在朝廷……”
胡鐵花瞧了眼前面引路的那華山女弟子,住了嘴,隨後又索性便道:“你爹爹和你師父都不是在一塊子混的,這又哪是能比得了的。”
……
四川唐門的名聲雖然在江湖上也挺大,但唐門向來在江湖上都是半隱退的狀態,這什麼勞什子的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