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生從從鎮子上回來了。
村頭幾個正在嬉戲打鬧的孩童嘩啦一下子便忽然散了個乾淨,隨後一邊咋咋呼呼地向著家裡跑,一邊高高興興地喚了幾聲,
——先生回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林子清,字子安
林子安,字子清
……
看!改名了!
☆、96
“日後待這小子長大了;你準備與他如何說起?這小子的父母皆為移花宮的那兩個婆娘所害;燕南天將這小兒託付於我的時候,也曾言道;這小子的身上身負血海深仇。若隨著你;論起兵書謀略,文采風流,天下人的確少有人能及得上你之一二;但若論起內外心法武功路數……你莫不是想讓這小子成了與你一般的一個白面書生?那倒是可惜了這小子一身習武的好筋骨。”
“既是玉郎江楓的兒子,移花宮的那兩個婆娘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的江玉郎的兒子;這到手的可又是一個不得了的大麻煩。”唐崢把玩著手上那杯滿上的酒盞;卻是懶洋洋地說道;隨後,兩眼一閃,又嘖嘖地嘆了幾聲。
七年前,江楓夫婦為移花宮兩位宮主所迫,雙雙赴死,僅餘下一子,託於江楓摯友燕南天,天下第一神劍代為撫養,其間,燕南天又為女幹人所害,迫於移花宮追殺,身負重傷,幾欲身死,後至四川唐門堡,為堡主唐崢所救,江楓之子託於一農舍寄養,燕南天便居於堡中,成了堡中一半死不死的活死藥人。
唐崢雖不識燕南天,卻知燕南天乃是江楓摯友,燕南天隨了林將軍的囑託,前來唐家堡尋求援手,燕南天既為天下第一神劍,性子自然是極傲,想必若非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定不會前來唐家堡求助的。
彼時的林大將軍遠在塞外,那簡扎卻是先前早已寫下的,原是這人早已料到了江楓日後定會有此一劫,竟已經全然佈置了周全,思慮之縝密確非常人能及。
唐崢年前因著他親傳弟子涉案一事欠下了林子清一個不小的人情,燕南天為江峰摯友,江楓又算是那林家小子好友,燕南天懷中小兒更是江楓之子,林子清更是另有囑託,此事他卻定然不能做事不理的。
唐家堡位於蜀中山地,四下又布有奇門迷陣,更有蛇蠍毒蟲出沒,唐家堡在一方山地自成一村落,斷了與外界的關聯,外人卻是難窺得唐家堡之一二,訊息傳到唐家堡,大多也就都斷了。其後,又有傳言,燕南天在瀛洲曾有出沒,據說現下里已經出海去了海外的惡人谷,自此之後,便再也沒了半分訊息,旁人倒是半分不曾注意到燕南天一路西行原還經了一處唐家堡。
……
江小魚第一眼見到林子清的時候,是他被帶到唐家堡習武的第三個年頭。
江小魚自小被託於一戶農戶代為照顧,那戶農家本就有一子,待他到底不如親子,唐家堡每月裡會託於那農舍幾兩銀子供著他日常的日支,一直三歲的時候,他被帶到了唐家堡,唐崢道了一句“是個習武的好苗子”,日後他便同唐家堡的小子們一同習起武來。早年間,他還只是個不過三歲的小奶娃子,便在一群六七歲的孩童裡面哼哼哈哈的比劃著手腳,那模樣瞧著竟是十分逗趣。然而待到他長到六歲的時候,同齡人中卻已經少有人能制住這皮崽子了。
唐家堡的孩子向來放養著,故而性子也是最野,江小魚又是個沒有父母管教的,性子更是最野,唐崢帶著他來了唐家堡,卻並不怎麼照料管教孩子,久之,便養成了這小子鬧事不怕天大的皮猴子性子。
江小魚由著人牽著走向主廳的時候,遠遠地便瞧見了那正坐在唐崢對面的青衣男子。
唐家堡人大多習慣束著一身黑衣,墨黑色是暗處最好的掩護,唐門最善使毒,暗器機簧之流,行於暗處,黑色自然合該是唐門人最喜之色,江小魚向來只見人穿著黑色的勁裝,因而,初時相見,他便只記得了那如同畫上的水墨一般雲淡風輕的淺青色。
唐崢板著一張黑得近乎可怖的臉龐,一掃面前棋盤上黑白的棋局,卻道了一句,“你要尋的人現下我已經差人於你帶了過來。”
那青衣人夾著一枚棋子正待要落子,見唐崢索性掃了面前的一局棋,手上一頓,隨後便聽得一聲不慍不火的,清冷的聲音,“你近來耍著無賴的性子倒是見長了不少。”
唐崢哼了兩聲,便翹起了一隻腿,在面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道:“你莫不是一早就已知道了,我棋品向來都是做不得數的。”
走得近了些,隱約瞧見那青衣人耳邊閒閒垂下的一縷鬢髮,又見那人的背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