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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探出頭朝裡面望進去……
“咦?!空的?”伊芙琳看著空空如也的石棺;有些驚訝和不解地叫起來;“不可能;他們不可能將一個空石棺放在阿努比斯的腳下……”
“沒準裡面的東西已經腐爛光了。”強納森毫不在意地撇撇嘴;對他來說;只有金銀珠寶才能讓他抬一抬眼皮子。
這句話讓歐康納直接笑出了聲;就算是他這種對考古沒什麼興趣的人;也知道,光靠時間的腐爛是很難將一個屍體完全變沒的。“強納森;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伊芙琳扶額用著很難為情的語氣無奈道,順便看了面色捉摸不透的先生一眼——完了,在專家面前丟臉,這下子還怎麼見人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強納森擺擺手,一副不想再聽伊芙琳教訓的樣子,岔開話題,“那個什麼,費舍爾教授,你可是歷史學考古學的專家啊,之前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他問道,大概是覺得先生說出來的東西靠譜一點。
先生看著那空蕩蕩的石棺,也不知究竟在想什麼,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波瀾,連眼神都還是那樣清澈平靜,平靜得如一潭死水。他思忖片刻,沉吟道:“不可能,在古埃及,每一個石棺都代表著承裝一個人靈魂的容器,這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沒有人,就沒有石棺,絕不會出現空棺現象。”
“那……”強納森聽了先生這句話,突然覺得背後颳起了一陣陰風,那陰冷的感覺讓他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那那那……這裡面的東西,我是說木乃伊哪去了?被別人偷走了?”
“你會去偷木乃伊嗎?”歐康納反問,強納森這個假設太不靠譜了。因為如果有人真的走進了這個千百年來都沒有人接近的墓穴,比起一個風乾了的人幹,更有價值的難道不應該是那些財寶嗎?
想自我安慰的強納森頓時語塞,的確,沒有人會去偷一個木乃伊,這東西連他自己都看不上。“而且,開啟這個石棺是需要鑰匙的,沒有鑰匙,除非你有強大的法力,否則絕對無法逃出來。”先生輕描淡寫地加了一句,微微俯下/身,從石棺裡拿出了一個東西,“聖甲蟲的化石。”
看到這東西,伊芙琳的眼睛立刻亮了,不過她也不好意思從先生手裡搶過來,只是略帶矜持地往先生手裡瞟了一眼。
“聖甲蟲?”強納森和歐康納露出了不解地表情。
“一種食肉的蟲子,”先生解釋著,清亮的雙眼裡突然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但很快又迴歸平靜,“在古埃及有一種最惡毒的刑法,蟲噬。也就是將活人直接綁上繃帶,放進石棺,然後倒進聖甲蟲,最後關上石棺。裡面的人會一直承受著被蟲子一口一口咬死的痛苦,才能死亡,但他的靈魂會被禁錮在這石棺裡。”
聽著先生用如此輕描淡寫地口吻將這些話說出來,強納森非但沒有覺得有些安心,反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嘶……想想都疼……”
“還好,痛苦與否跟一個人的意志力有關。”先生輕鬆道,臉上揚起了一抹寬慰的笑容,似乎打算讓強納森安心一點,不過強納森怎麼看都覺得這笑容陰慘慘。
聽說那些學術專傢什麼的一個個都是瘋子,為了科學研究什麼都可以不顧,他的妹妹就是一個典型的書呆子,而且越權威就越無藥可醫。這個什麼鬼費舍爾教授,不會為了實驗一下這噁心蟲子的咬合力,而親自找了幾個試試吧,所以他才會說不疼……
強納森不受控制地腦補著,打了個哆嗦,他趕緊將已經有些不對勁的話題掰回來:“所以,你的意思是這裡面的木乃伊,已經被這些蟲子啃得一乾二淨了?”
“不,聖甲蟲是肉食動物,他們不吃骨頭。施以蟲噬之刑的人,應該呈現出一種比其他木乃伊更加殘破的樣子。”先生搖了搖頭,嘴角的笑容不變,“也許這傢伙因為蟲噬的詛咒而得到某種黑暗的力量,從石棺裡逃出來了。”
“……大哥你別驢我成嗎現在都20世紀了,哪來的妖魔鬼怪……呵呵呵……”強納森乾笑著,往歐康納身邊靠了靠,似乎覺得只要有什麼鬼怪突然蹦出來,他可以把歐康納當成擋箭牌頂上。
“嗯,我開玩笑的。”先生聳了聳肩,語氣甚是無辜,“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大哥你難道不覺得在這種陰風陣陣的墓室裡開這種玩笑就不算玩笑了嗎!你的笑點有點奇怪哦需不需要去治治吃點藥?強納森內心吐著槽,表面上還陪著笑,深怕說錯什麼讓這個險惡的腹黑又開始坑自己。
“我們還是把另一個石棺也開出來看看吧。”歐康納停頓幾秒,裝作剛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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