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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責怪的看著蘇易正,這位少爺永遠不會知道他們家少爺為了徹底對付金絲草所做出的努力,他作為宋宇彬的全職助手,相當明白宋宇彬這些年的財產都到哪裡去了。
“閉嘴!”宋宇彬暴躁的打斷助手的話,轉過頭討好的向蘇易正笑笑:“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努力去達到。
“讓我離開,”蘇易正冷冷的看了一眼宋宇彬,在拉胚機旁邊的水盆裡洗乾淨了手,也不收拾收拾桌面上的凌亂物品就轉身向樓上走去。
宋宇彬倒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激烈的反駁,反而是一隻手撐著頭說:“就那麼想離開嗎?”
“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不喜歡。”蘇易正走到樓梯半截,沒有回頭的說,“從你把我軟禁在這裡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以前的兄弟之情已經完全消失了。”說完再也沒有停頓向二樓的起居室裡走去。
“是這樣啊……”男人的語氣蒼涼,彷彿是久經滄桑之後的無奈和疲憊,“那麼如果我死了,你也不會不開心吧。”
宋宇彬,你在決定軟禁他的那一刻不是就已經想好後果了嗎?為什麼現在除了能夠看見他的人之外又想能夠得到他的感情。
明明,就是那樣不現實的事情。
男人坐在木製的地板上,雙手抱膝難得的顯出脆弱的姿態,頭埋在雙膝裡是不可知的脆弱。
身後的助手嘆了口氣,走到男人的旁邊蹲下輕聲勸慰:“少爺,我們還是回去吧。”
這裡的男主人和這座房子從一開始就不歡迎他們。
“阿林,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回來嗎?”男人的聲音彷彿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過幾天他或許就真正的解放了。”
“沒有我的世界裡,他會活的很精彩。所以說無論發生了什麼我也可以坦然的接受。”
阿林想起過幾天將會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心裡一緊,“其實少爺如果繼續對付金絲草小姐我們還是有一絲勝算的。”
但若是停止打擊,那連一線生機都喪失了。
宋宇彬默然,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那個人都已經開口了,他不忍心看見那個人失望的眼神,或許面對那個人他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了。
阿林似乎是看出了宋宇彬未出的言語,沒有再多說什麼。
暖黃色的燈光散在整間屋子裡,明明是暖色系的色彩,卻無端端的生出幾絲冷意出來。
“阿林,扶我起來吧。”
罷了罷了,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他已經無所謂了。蘇易正,蘇易正,每每唸到這個名字都讓他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他環視了一圈自己為蘇易正一手一腳打造的完美牢籠。牢籠依舊是那個模樣,但從剛開始設計這個牢籠時不顧一切的瘋狂外現在的他看著這個地方更是絕望。
宋宇彬伸出手,纖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只有在虎口和食指處有些發硬的老繭,這是長期練習槍支的後果。
阿林的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把宋宇彬拉了起來。
他用餘光瞥見在樓梯轉角還未走遠的人,心下連衝上去把他拉下來的心思都有了。
宋宇彬如此驕傲的人物,卻為了蘇易正如此卑微的乞求。在他看來,若不是蘇易正的存在,宋宇彬以後定能成長為一方梟雄,而現在的宋宇彬卻被蘇易正硬生生的砍斷了翅膀。
“走吧,阿林。”宋宇彬抬起頭看了看通向二樓的樓梯,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阿林也抬頭看看樓梯,在聽見宋宇彬的呼喚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在路過大門旁的衣架時阿林頓了頓,還是沒有拿走掛在衣架上的黑色大衣。
待阿林回到車上時,宋宇彬已經在後座睡著了。
由於已經很晚了,在宋宇彬走進工作室時阿林就已經打發了司機回家。只剩下幾個保鏢在另外一輛車裡跟隨。
他儘可能的讓車子開的平穩些,避免較大的波動,畢竟車後座的人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了。
“我現在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的模樣了,那時候是為了給具家長子具俊表挑選合適的玩伴。我,智厚,還有易正因為和具俊表有著差不多的家世便成了他的玩伴。”
或許是車裡的環境太過幽暗,也或許是過於的疲憊,而阿林顯然是一個合適的傾聽者。
“後來我們慢慢長大,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易正多一些。連偶爾的跟女人上床最後浮現的也是他的影子。”
“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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