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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牛逼的話,那麼這個藥就可以稱之為相當牛逼;只要接觸魔術師的人體就能夠一點點地蠶食內裡的迴路;直到將宛如神經分佈的脈絡全部架空才給以它致命一擊;其陰險的特性往往讓魔術師防不勝防。
而現在對其體驗最深的就是言峰綺禮了,齊整的修道服也難以掩飾他不斷顫抖的軀體;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嚴峻,不過那爬滿其上的汗水卻消融了一兩分禁慾的氣息,連唇都是可怕到透明的慘白。
男人手捂胸口艱難地站立著;死灰色的眼眸定定地盯著三米開外的人;儘管是如此境地吐出的嗓音仍是宛如詠歎調般的深沉。
“不愧是我想要的人;看來我要對你的實力重新評估一下,以殘疾之身竟然能夠給我下藥,將我逼迫到如此境地,不得不說我真是太…興奮了,哈哈。”
望著他仿若瘋子的大笑,周圍的人大都戒懼地後退了半步,其中尤以衛宮切嗣為最,別人不瞭解這個男人,他可是深深地知道他有多麼可怕。完全的以粉碎他人活下去的意志為目標,過程越是漫長、痛苦,他就越是滿足,而且還一臉正經得稱之為神的警示。
這個名為言峰綺禮的男人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怪物啊,他就是如此認定的,特別是在剛才的交戰中他更確定這點。
不過三爺可就沒有閒心來評量神父是個什麼東西了,雖然廢了這個人的魔力來源,但是他的身體強度卻沒有受到損壞,更悲催的是其從者吉爾伽美什失去了御主的魔力供應,竟然還可以實體化,看來自己的計劃要更改一下了。
“怎麼,沒有看到你想要的畫面嗎?”
言峰綺禮的唇角罕見地勾起一抹野獸的弧度,彷彿是在兇殘地嘲笑對方,其身旁仍舊現形的最古之王豔紅的雙瞳也饒有興致地盯著輪椅上的人,張揚的高傲之資毫不掩飾他的惡意。
相比於變態二人組的好心情,看到神父又有精神地掏出黑鍵的索拉,臉色都可以用來當苦瓜了,黑綠黑綠的,顯然相當苦逼。
還以為能夠解決言峰綺禮呢,沒想到竟落到了如此境地,現下對方及其從者的實力都在肯尼斯之上,旁邊還站著虎視眈眈的衛宮切嗣和saber,這一戰要糟了啊。
就在女人憂心現下情況的時候,那邊已經恢復過來的神父已然掛著鬼畜的微笑衝了過來,那速度絕對和噴氣式飛機有的一拼,手上的六把黑鍵在深夜中閃著冰冷的澤光。
“鏗鏘”
兵器清脆的碰撞聲將夜的沉寂徹底打碎,英挺的勇士揮舞手中的長槍迎上了言峰綺禮,琉璃色的雙眼中那抹淡淡的憂鬱已經褪去,剩下的唯有堅定的守護和戰意。
“真是令人不快的雜種啊,卑微的螢火之光也敢在吾的面前出現,簡直是在侮辱王的光輝。”吉爾伽美什厭惡地瞥了一眼交戰的雙人,高貴的頭顱根本就沒朝向那個方向,彷彿多看一眼都是對他侮辱。
視線轉至遠處持劍而立的女子時,他的心情略微好了點,唯有那道凜然高潔的身姿才讓他覺得不那麼無趣。只有破壞那些擁有堅定意志的人,才算得上樂趣,在這一點上王和他的御主有著相同的觀念。一想到那名冰雪般美麗的騎士王在自己面前悲悽哀泣的畫面,他就情不自禁的愉悅,真是美妙的享受啊,王評價著。
“saber,成為本王的妻子吧,吾將賜予你這個世間所有的輝煌。”
最古之王端立在屋簷之上,比黃金更耀眼的容顏習慣性地浮出令人不爽的神情,那副全世界都是他家後花園的表情成功地讓女子怒目而視。
“你這個傢伙在胡說什麼!”
“為本王的決定喜極而泣吧,saber,你的幸運無人能出其右,能得到王的垂憐的女人自古至今唯有你一人。”
“你這個傲慢的英靈,不要看不起人了!”
眼看著自家高潔的騎士王揮著手中的大劍就衝了過去,衛宮切嗣的嘴角不受控制得抽搐,果然自古騎士一根筋嗎,連自己的職責主次都分不清,不聽命令、搞不清形式,只知道掄著劍,媽的,老子還不如弄個戰鬥人偶呢。
雙王幹上後,場上頓時多了充斥半片天空、絢麗至極的劍光,加上另一邊死磕的清脆刀戟之音,也稱得上是一出不錯的視聽盛宴了。
至於陰險的切嗣君、半殘的三爺還有看熱鬧的索拉純粹充當了三張風格各異的佈景板,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人們是不會想起他們的。奈何老天爺這個老頭子從來都喜歡熱鬧的戲劇,這也就決定了其眼皮底下的三個人絕對不會這麼逍遙下去。
就在噪雜的打鬥之中,本是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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