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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道德對他來講就是個屁。看著面前上好的物資,沈天笑得特歡,稜角分明的臉痞味十足,說什麼都是虛的,給弟兄們拿到好東西才是真格的。
由於沈大少陰人不償命的愛好,加上日本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黃鼠狼的稱號從此響徹北方,和實行三光政策的土匪不留毛有得一拼。
沈天再次迎上了人生的最高峰,就在一片光輝燦爛中他終於再次邂逅了自己宿命中的死對頭——霍霸。
一身月白長衫、永遠不變的死人臉,沈大少上上下下地掃視著這位他念念不忘的敵人,狼眼裡流光劃過,痞壞的笑容將嘴角扯得沒了行跡。
終於讓我逮著你了,混蛋。
抱著搞死霍霸的終極目標,沈天潛伏著,這一年他別的沒學會,在和二桿子日死磕中倒是把心思磨練得越發深了,沒把肥雞的實力搞清楚前,絕對要忍耐,這是黃鼠狼的陰險守則。
因此,他冷眼瞅著霍霸和戲子的混賬事,大爺般地抽著自己最愛的雪茄,上面飄出來的煙霧遮擋了男人眼中的掠奪,那是屬於野狼的獸性。
沈天等待著、耐心地等待著,他相信他刻苦了那麼久一定會有回報的,就算吃不到雞胸脯也能扯下他兩塊大腿肉。
奈何,命運這個死老頭子又把他給玩了,誰能想到混蛋霍就是不留毛,他還牛逼哄哄地跟著人家去剿匪,結果讓人給耍得這麼慘,純粹一傻頭傻腦的呆狼。
每次回憶起這個事,沈大少都會磨牙霍霍地瞪著床上的土包子。媽的,瞅著比誰都老實,乾的事卻比他還陰險,虧他還傻帽地以為這個混蛋正在勾搭美人、精蟲上腦呢,敢情人家早就面無表情地挖了個大坑給自己,他還樂呵呵地蹦了下去。
當然,當時的沈天雖然已經成名,但畢竟是一個小黃鼠狼,離混蛋霍還有好幾條大街的距離,被坑了也怨不得別人。
不過值得所有人佩服的是沈大少從未曾放棄過自己的追求,即使後來因戰需要,老蔣把他調走了,他也時刻監視著死對頭的行徑。
聽到那個戲子死在了什麼師哥的懷裡時,沈天正摟著怡紅院的頭牌玩著十八摸。屬下剛報告完,他就大笑了出來,神情之間極為肆意,敞開的褂子隨著他胸廓的起伏飄蕩開來,露出性感結實的胸膛,惹得腿上的小娘皮春意氾濫。
他媽的霍霸,你也有今天。
早在見到那戲子的第一眼,沈天就知道他絕對無法和死對頭髮展出什麼來,那些搞藝術的傢伙心裡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堅持,而霍霸這種混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除了他沈大少,還有誰有這個強橫站到他面前。
沈天狼子野心地想著將霍霸重新踩在腳底板下,就在他想拍拍屁股回到京城嘲笑一番死對頭時,命運這個老傢伙不要臉地又跟他開了一次玩笑——老蔣和老毛打起來了。
戰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暴烈迅速蔓延了中國大地,而且讓沈大少悲催地是自家上司太不頂事了,四年的時間就被打得跑路了,不得已下,為了保住自己的財主命,黃鼠狼這次充分發揮了自己陰險的特性,跑得比老蔣還快。
那之後他就失去了霍霸的訊息,畢竟海峽還是挺寬的。就這麼忍耐了十年,沈天等待著,直到他終於能夠再次回到大陸,踏上那個有死對頭在的土地。
待他真正見到混蛋霍時,沈大少或者說是沈老爺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一雙狼眼就差沒滋光了,心理更是撒歡地蹦躂,這不是山溝子裡的土包子嗎!
雖然飯桌上死土包子沒少讓他吃癟,但是等到了臺灣後,看他不整死他。
沈天的心情格外地晴朗,四十多年來從沒有的爽快,就像追了幾個村莊的肥雞、終於一把手抓住它的感覺,真他媽的好啊!
就這樣大款沈老爺帶著土包子霍回了老窩,本以為是自己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怎奈何,上天還是辜負了他。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積存了半輩子記恨的沈天牙板子一咬就摸進了死對頭的房間。哼哼,他早就託屬下弄了點好東西給霍霸下在酒裡了,叫你喝、叫你吃,這次幹不死你老子就不姓沈。
然而最為悲劇的是這個混蛋的身體是金子做的啊,怎麼對藥沒反應,這可是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散呀,還沒等上當的沈老爺磨完門牙,就一個倒栽蔥被霍霸給壓在了身下。這一壓就沒再起來過,結實的身板子硬是給禍害成了一灘爛泥。
寂靜的黑夜中,只聽到混世老魔王那一句悲憤暴躁的吼聲,“我操|你媽的啊,你給我輕點啊!”
沈天的悲劇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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