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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是單手弄著兩坨肉,爽快地綠光盡放,“嗯,真棒,嗯,綠兒那裡咬得好極了。”
換來的是教主媚眼傾斜,嬌喘不已。
兩人如此往復地做了兩個時辰方才停歇,待收拾好了三爺下身的汙濁後,東方不敗就披著紅衣進屋清洗去了,那裡黏膩得緊,著實有些不舒服。
就在他進屋後,許三淡淡地看了會兒前方的月季花,就從懷中掏出一物,拔了蓋子扔了出去。在人的視力看不到的地方,那處飄著絲絲青霧。
“你倒是接著說啊,老李頭,這東方不敗卸了別人的肢體去接許三的殘肢,然後呢,真接上了?還是另有發展?而且那令狐教主也沒為武林主持公道?誒呀,你別磨蹭了,說呀。”
大漢滿頭大汗地催著不忙不急的長鬍子老頭,這剛進了正戲,怎麼就停住了,不是折磨人玩呢嗎。堂上其他人也紛紛伸脖子、瞪眼睛的,就連春花都捶上了桌子。
“著什麼急啊,該來的還是會來,該說的還是會說,你們湊什麼亂子。”老李頭悠然地飲了口香茶,垂首間將那些個視線盡收眼底,皺縮的嘴唇浮現出一抹笑容,且帶了些寫意的風度。
“要說東方不敗啊,也真是一個響噹噹的梟雄,可惜啊,此人太過獨情了,將所有的七情六慾都放到了許三的身上,對待世上之人卻是漠然的很,人的生命不過在他一喜一怒間就走了個來回。若是許三像楊蓮亭般是個貪圖權勢的,那麼結局就不會這麼可悲了。”
老李頭輕嘆道,難掩言語的悲涼。
“你這意思是許三根本就不愛東方不敗嗎,怎麼可能,他們明明一起住了那麼久,而且東方不敗對他掏心掏肺的,他怎麼能夠不愛他呢!”春花絞著手中的手絹,一臉憤憤之情。
“本來就荒唐的事,你這小女子懂什麼,兩個大老爺們怎麼相愛,雖然傳說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不男不女的,那也不行啊。”大漢相當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無知婦人,就知道些情情愛愛。
老李頭安撫地笑笑,輕聲道:“這情愛之事誰說得準呢,許三是個男人,還是個硬氣非常的漢子,他自是不願意被東方不敗強制地困了身,陪他舉案齊眉。要說他也夠狠,竟然私下布了這死局。一方面暗示東方不敗給他接肢,去行那殺人斷體之事,一方面又誘令狐沖、風清揚等人前來,激發武林各大門派的仇恨,好來個清除邪魔之舉。可嘆那計謀過人的東方教主啊,到底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如今都進了塵土。”
一時之間,座上的人都沉寂了下去,過了很久,春花才悲傷地開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企盼,“不是說‘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嗎,他那麼厲害,那些人不一定打得過啊,也許他只是消失了呢,還沒死。”
話出後,就連大漢都緩了緩臉色。
“如果這般的話,倒也有可能,只是許三此人實在是太過狠辣了,他竟神通廣大地調動了神機營,那威力沖天的子母銃、火槍可不是吃素的啊,據說當時是地動山搖,愣是把那處荒崖給截斷了、炸進了深淵。任東方不敗有天大的本事他還能抵得住如此神器。”老李頭沉痛地說道,彷彿極是不願那個傳奇就此湮滅人間。
“唉,那許三是狠了些。”一個瘦瘦的老頭子良久才道了一句,聲音中難掩嘆息。
“什麼狠了些,那個男人就是個混蛋,就是個畜生,可憐東方不敗一顆心全搭在他身上了。”春花恨恨地罵道,全然失了女子溫婉的氣質。
“個人有個人的苦,個人有個人的志,許三此人也是個霸道強勢的主,只可惜在武功上無法匹敵東方不敗,走又走不得、死也死不了,只能陪著那個人乾耗。為此是斷了手、失了腿,變成個只能坐著輪椅的殘廢,依他的性子能忍一輩子才是怪事。不是誰都能接受東方不敗如此極端的佔有的。”
春花愣了愣,垂首坐了下來,就在眾人都唏噓不已時,輕聲道:“也是,若是我愛一個人定是希望他每日開開心心的,只要見到他幸福我就滿足了。”
“呦,感情我們一枝花還是個大胸襟者啊,那我得趕緊把你娶回家了,然後整天眉開眼笑地納妾。”粗魯大漢豪放地大笑道,眉眼之間盡是嘲諷。
“去你的,你們才不理解女兒家的心思呢。”說話間掩面跑了出去,只留堂上轟然的大笑聲。
吵鬧之間,老李頭順了順長鬍子,睜開的雙眼中盡是睿智的光芒,“可惜那東方教主還是個狠絕的兒郎啊。”
而此刻百年之前,荒崖之巔,一身紅衣的東方不敗悲苦地凝望著眼前的男人,聲音中難掩哀傷,“竟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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