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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彷彿用盡所有氣力,忘不了、忘不了,所以太過痛苦,即使他有很多的臠寵,也難以將心中鬱結的感情發洩出來,他只想要那個人,此刻蒼茫有些明白蒼然的選擇了,知道一生無望,不如拼那一夜的生死纏綿,也比自己這活不活、死不死的樣子快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士兵們驚恐地看著他們的將軍癲狂地大笑,彷彿要將全部的生命笑出去,他們轉眼去看前面的皇宮,或許真是最後的生命時刻了吧,謀反,除了一朝為皇,就是死無全屍,而那個燕國最偉大的帝王,真的會讓他們有勝出的可能嗎?
蒼茫看著他的父皇,第一次拋去了全部的掩飾,熾烈的、恨不得吃到骨子裡的慾望明明顯顯地表達出來,他以夢想千萬遍的情人口吻,呼喚他的父皇。
“鬱,我想你。”
一身明黃龍袍的蒼鬱筆直的站在那裡,黑眸沉靜地看著他,對於這種大不敬的話彷彿聽不到似的。
蒼茫當然察覺到了父皇的不在意,這場謀反或許在他偉大的父皇眼中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但那又如何,他終於以平等的姿態站到他面前了,這就夠了。
青年笑著,還是那種叛逆的笑容,他的口吻卻是很放鬆,姿態也是全然鬆懈的樣子,“我想這樣叫你十五年了,從抱第一個女人開始,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鬱的身體一定是緊緻、堅硬的,抱著一定很銷魂,這麼想的時候就會非常嫉妒大哥,他纏繞鬱、在鬱身下放/蕩,見到了鬱陷入情/欲的摸樣,我也想,想要抱著鬱,想要進入鬱從未被進入的地方,想得都發疼了呢。”
三爺聽著二小子的夢話,非常想抽他倆耳刮子,把他抽回他老母的肚子裡,連帶著他那個不省事的大小子。
“鬱,就這麼一夜好不好,就抱一夜好不好?”
蒼茫近似哀求的笑著,走進他的父皇,他自信“一夜曇花”即使是蒼鬱也無法抵擋,卻不知他自己早已陷入那曇花瘴中,在他父皇冰冷的雙眼中與那身明黃龍袍滾入了龍床,夢中,軟張紅塵,巫山雲雨。
蒼鬱就站在十步之外看著他的二小子在他的床上與他的衣服交纏,極近燃盡生命的律動,那張與他酷似的臉上綻放著他從未看到過的幸福和絕望,彷彿得到了全世界般,卻又知道在下一刻必然失去,他看到那個刀扎進肺裡也笑得無良的二小子,一邊親吻那件龍袍一邊哭泣,大顆的淚珠流下,匯成一道道變成龍袍上的印記。
從來殺伐果斷的男人突然不忍,不忍這孩子的情深、不忍這孩子的絕望,他閉上了眼睛,在那孩子釋放的那刻,睜開了眼睛,裡面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靜。
“哈,鬱……”
他聽到了那孩子的呼喚,看著他滿足地抱著那件龍袍睡去,凝視那張俊美的臉片刻,恍惚間閃過二小子仍雪球的猴子樣。
慢慢地,他走了過去……
朝初二十年,二皇子逼宮,敗,亡於乾寧殿,帝抱其屍身,葬於北郊皇陵。
史官嘆,父子情深。
朝初二十五年,大皇子病重,亡於西山,帝親葬之皇陵。
朝初四十年,帝亡,諡號文武大成真聖帝。
閉上眼之前,三爺罵了句,真他娘糟心的世界。
68金剛狼
青色的雨打在青色的臺階上;激起幾多涼意;男人恍然未覺地穿著浴衣口綴清酒,濃黑的眸子裡一片沉靜;倒映著隨著秋風浮沉的落葉;直到青色變成靄色變成灰黑,他仍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仿若要變成一座塑石。
“主人;那邊的計劃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老主人的身體又惡化了。”
花刺俯首貼在光滑的木板上;額頭上被冷意刺得微疼;他想著主人未曾受到影響的樣子;敬意絲絲顫顫地滑進他的心臟,冷意更加明顯,鼻尖都冒出了細汗。
“你只管看著他們去做就行了,不需要插手。”
他聽著主人淡淡的話語,“嗨”了一聲就退了下去,儘管肚子裡藏著疑問,也沒有這個膽子抬起頭來,想著頂多是矢志田企業破產了,對他的主人肯定不會有影響的,潛意識裡花刺相信主人絕對不會是失敗的那方。
“信玄啊,我的生命已經快到盡頭了。”老人的聲音沙啞無力,臉上佈滿了歲月的斑塊,他看著自己的兒子,目光隱藏在青紫的眼袋下,顯得有點陰鬱,“這些天我總是夢見那個場景,沖天的蘑菇雲、切腹的戰友,一片瘡痍和冷酷,但還是有好的,我活了下來,這多虧了庫族裡。”
無影燈的光明亮照人,老人的臉色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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