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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略顯呆滯的看著蓋勒特,他的愛人從少年時期就異常的驕傲,從來沒聽到他如此誇讚別人,尤其盧修斯·馬爾福再怎麼精明能幹,也不可能有蓋勒特在魔法上的成就。可是失憶?鄧布利多想起那隻銀色守護神,就是那一次,讓他徹底放下了對西弗勒斯和德拉科·馬爾福過於親近的擔憂。
“德拉科·馬爾福,和西弗勒斯是什麼關係?”他低聲的問著,然後不出意外的聽到蓋勒特的回答:“父子。”
鄧布利多忽然發出幾聲笑聲,眼裡卻滿是愧疚。果然一切都是陰差陽錯嗎?難怪後來,西弗勒斯怎麼也不肯,教導哈利黑魔法防禦術,還有德拉科對哈利異常仇視的態度。讓一個孩子失去父親長達十四年,他又哪裡有資格,讓他把親生的孩子放一邊,去守護仇人的孩子。西弗勒斯在恢復記憶以後,沒有直接傾向食死徒,已經足以說明他沒有看錯人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對斯萊特林很瞭解,以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謹慎小心,就算尋求聖徒的協助,也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最為隱秘的私事,更不要說會找到蓋勒特。
“盧修斯名義上的妻子納西莎·布萊克,原本有一個愛人……”蓋勒特低聲的講述了那一場陰差陽錯,很多其實都是伊夫說了以後,再配合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表現猜測的,倒也八、九不離十。
“是我對不起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喃喃的開口,如果他早早的將魂器的事情說清楚,也許西弗勒斯並不需要那麼辛苦,還有盧平的事情,雖然是迫不得已,可也的確是對他不公的。雖然再來一次他還會那麼做,可是那份愧疚,始終不曾消失。
“不過是互相利用,他可沒少算計你。”蓋勒特不以為然。他是很欣賞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可是阿不思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
鄧布利多蒼老的臉上,滿是坦然的笑容:“那不一樣,他的利用對我來說,其實是心甘情願的。如果不是我對斯萊特林存有偏見,西弗勒斯也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再說,我受傷以後,如果不是他盡心盡力,我早就沒命了。更不要說這段時間,他付出了多少的精力,只為了補充我被詛咒吸取的生命力。”
所以西弗勒斯的所作所為,都沒有引起他的懷疑,因為他是真的站在食死徒的對立面的。鄧布利多不得不稱讚,西弗勒斯果然是最成功的雙面間諜。
蓋勒特不由失笑,也對,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比起西弗勒斯他們,足足大了八十多歲,哪裡還計較這些。他眯起雙眼,開口建議。“你要是想補償還不容易,遠的說來,將來你為馬爾福作證,他一定感激你,更別說他可是懷孕快生產了,巴不得你出力呢。”
“你,你說什麼?”鄧布利多驚得踉蹌著站起身,要不是蓋勒特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一定會摔倒在地,梅林,他到底有多失職,自己的院長在他眼皮底下懷孕快生產了,他居然都不知道。該說果然不愧是最優秀的雙面間諜嗎?他用著平時絕對沒有的速度,抓了一把飛路粉,把頭探進了壁爐,正好看到西弗勒斯在和德拉科對練。
“哦,西弗勒斯,你懷孕了怎麼可以再教導德拉科,不如就交給蓋勒特吧?”
西弗勒斯臉色一下漲紅,想起德拉科清晨撞見的一幕,立時惱羞成怒,顧不得鄧布利多如何知道的,大聲的咒罵:“該死的鄧布利多,誰讓你不經允許,把長滿芨芨草的腦袋探進來的!”
126學徒
這一天因為迎來了其他兩大魔法學院的學生;整個霍格沃茲張燈結綵,晚宴辦的尤其隆重。所有的小動物們都是喜氣洋洋,教授們也不例外,魔法部這一次來了三個人,除了魔法部長福吉、盧多·巴格曼以外,還有國際合作交流司司長盧修斯·馬爾福,他將和盧多·巴格曼一樣;駐守霍格沃茲。
德拉科氣定神閒的坐在斯萊特林長桌;不顧周圍外校小巫師好奇的打量;視線一直在教授席上;陰沉著臉的西弗勒斯和在他身側盧修斯身上打轉;眼裡滿是笑意。當然下午鄧布利多突如其來的那一下;也是讓他嚇了一跳;他居然就這麼接受了,西弗勒斯和馬爾福一家的真正關係,實在是讓德拉科,有點無法想象。
難怪當初西弗勒斯會說,鄧布利多只是為了魔法界的和平,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所以對於鄧布利多來說,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和馬爾福以及聖徒的合作,只要是對戰勝黑魔王有利的,他都不會介意的吧。那為什麼又要他去和格林德沃先生,學習黑魔法防禦術呢,只是因為怕累到西弗勒斯?他可從沒想過,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的關係,會是這樣的彼此算計卻又彼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