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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族譜上都可以看出來。”雖然礙於誓約他也無法提及任何事,可是西弗勒斯主動問的這些問題他卻是可以回答的,因為他並不是直接的誓約者。
西弗勒斯身形搖晃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原來,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嗎?“是嗎?原來,真的即使沒有名字,也會顯示出來嗎?”
在費迪南德發愣之際,西弗勒斯已經快步走上了樓梯間,他現在,只想哪怕只是用手指、用眼睛去感受他的孩子。在走進臥室拿起已經放在書桌上的族譜時,西弗勒斯最是沉穩有力的雙手,居然不可遏制的顫抖了起來。
他緊握著族譜坐在了床邊,雙手伸長慢慢的將它開啟,視線下移直接看向最下方。就在西弗勒斯·斯內普和盧修斯·馬爾福的下方,一個完全不在預料中的名字映入了眼簾:德拉科·馬爾福。
那一瞬間,西弗勒斯以為是他眼花看錯了,甚至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德拉科·馬爾福?他的教子?他明明是納西莎的孩子,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和盧修斯的名下?他也曾經見過馬爾福家的族譜,是當時還是三頭身的德拉科,搖搖晃晃的拿過來以示驕傲的。德拉科的名字明明就在納西莎和盧修斯的名下!
可是,普林斯的族譜不會有任何的虛假,難道說,盧修斯當時給那個孩子取了德拉科的名字嗎?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用盡他最大的自制力努力的維持冷靜。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是他忽略的。他的孩子本來應該是預言的日期七月份出生才對,所以6月5裡當天出生是提前了一個月,也就是九個月的時候早產的,德拉科也是九個月的時候早產,這是盧修斯親口承認的。而納西莎,恢復記憶的他當然知道,納西莎的孩子當時只有六個多月。
西弗勒斯忽然想起,他用來套話的魔力提升藥劑,德拉科和盧修斯服用了同樣的魔藥,可是在德拉科身上卻沒有得到完全的發揮。也就是說,那個魔力提升藥劑對德拉科是不完全適用的,真正的原因,不是他早產體弱,根本就是德拉科身上留有他的血脈,而他,卻是一個混血巫師。
“相信我!”西弗勒斯記起在他記憶即將恢復的時候,盧修斯的回答,還有之前他懷疑盧修斯曾有的背叛時,盧修斯向他提出的祈求。
梅林,他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在盧修斯已經付出所能給予的一切時,居然因為多疑和自卑,將他和德拉科徹底遺忘。“德拉科·馬爾福”,西弗勒斯已然蓄滿淚水的黑眸,一直凝視著這個讓他心痛愧疚卻又幸福酸澀的名字,這是他的孩子,一定是的!而他居然在德拉科幾經生死的時候,沒有守在他的身邊,卻是為了莉莉的孩子,四處奔波。
他顫抖著手掏出一直隨身帶著的雙面鏡,聯通了盧修斯。
“盧修斯,德拉科是我的孩子……”他幾乎泣不成聲,在有記憶以來,他似乎第一次哭的如此悽慘。
鏡面上盧修斯的眼睛,可以看到其中的柔情和喜悅,卻讓淚眼模糊的西弗勒斯抽痛不已。
他根本無法原諒這樣的自己,想起他執著的成為一個雙面間諜守護著哈利·波特,那麼盧修斯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面對著他的冷漠和戒備,費盡心機的靠近他。明知道他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鳳凰社成員,依然賭上馬爾福的前程,只為了他這個早已忘記一切的懦夫。如果他足夠勇敢堅定,也許,根本不會被彼得·佩迪魯有機可乘。
“西弗。”盧修斯嘆息著呼喚西弗勒斯的名字。
身邊的德拉科早在聽到西弗勒斯幾乎崩潰的哭泣聲時,就木然的坐在一旁。在他的心目中,地窖蛇王的西弗勒斯·斯內普,一直是個強勢而又冷漠的男巫,就連笑容都是很少見到,即使當初親手殺死他尊敬的鄧布利多校長,也只是雙眼空洞,不曾有過任何的異樣,即使面對著死亡,也不曾畏懼過。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在他的刻意接近下,他們有著很多的時間相處,即使在那種如同被鑽心咒折磨了近十幾分鍾,也都沒有聽到他失態的喊痛,西弗勒斯·斯內普永遠都是那麼冷硬堅強,這一次,居然會因為得知他的身世,而失聲痛哭。
想起他因為揹負的罪責而執意的成為一名見不得光的雙面間諜,想著他守護哈利·波特時的堅定執著,德拉科不禁伸手捂住嘴,也許,在他的父親心中,他比他可以想見想象的,還要重要吧。
西弗勒斯遲遲得不到盧修斯的正面回覆,抬起已然紅腫的雙眼。想起上一次他詢問過去時,盧修斯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心中瞭然。既然德拉科是他的孩子,馬爾福的族譜無疑是被混淆咒掩蓋了,無論什麼原因,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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